臭椿：从无用之材到天堂树

               ——胜日寻芳（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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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0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公园。

臭椿，苦木科臭椿属乔木。

臭椿是中国本土植物。《诗经·豳风·七月》中有“采荼薪樗”之句，句中的“樗”就是指臭椿。

《二如亭群芳谱》在介绍“椿”（香椿）时，附录介绍了“樗”：“樗，亦椿类，气臭，俗名臭椿。”《二如亭群芳谱》可能是最早使用“臭椿”一词的书籍。《本草纲目》则把香椿和臭椿合在一起，列为一个条目“椿樗”，并注明“椿樗”出自《唐本草》。

在中国典故中“樗”常作“无用”的代称，因为《庄子·逍遥游》中有这样的描述：“其大本拥（臃）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而匠人不顾。”可庄子认为正因为“樗“无用”，才不被砍伐，得以逍遥。“无用”不是“不堪”，而是自在。所以古人常把“樗栎”作为才能有限的自谦词，并不把它作为一个绝对的贬义词。

《庄子·逍遥游》中还提到：“上古有大椿，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这“大椿”到底是什么树，没人能说清，但《本草纲目》“椿樗”的释名中引用了此句，可能李时珍认为“大椿”是香椿或臭椿中的一种吧。这么长寿的树应该生在仙境，在英语中臭椿就叫“heaven tree”或“tree of heaven”，意思就是“天堂树”或“天堂之树”。看来中西方都认为臭椿有些不寻常啊。

对于椿树为什么有臭味，中国有个民间传说作了解释，说当年王莽赶刘秀时，榆树救了刘秀，可刘秀当了皇帝后却封赏了椿树，张天师为此很生气，决意让椿树遗臭万年，就施法术让椿树有了臭味，于是椿树便成了臭椿。

臭椿和香椿长得差不多，但香椿芽是美食，所以人们都喜欢栽种，不过臭椿并为此着急，它生命力强，不种也长，小区绿地就经常可以看到自己冒出来的臭椿苗。美国女作家贝蒂·史密斯在其所著《布鲁克林有棵树》中也提到，天堂树喜欢穷人，穷人到哪儿它们就跟到哪儿。

西风东渐，近年苗木商推销臭椿时，也称其为天堂树。大概担心“臭椿”名字中的“臭”影响销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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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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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0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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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5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区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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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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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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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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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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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0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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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9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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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6日摄于北京回龙观北店嘉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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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8日摄于北京回龙观云趣园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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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8日摄于北京回龙观云趣园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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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日摄于北京回龙观龙禧苑二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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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16日摄于北京回龙观北店嘉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