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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求坐台小姐的全景实录七

(2006-09-07 16:09:37)

本文少儿不易,如您年领低于18岁请止步!

一篇让你流泪的文章,强烈推荐看完

[转]褐蜘蛛

  在那个晚上,年轻、风骚、放荡、激情的湘妹,就象一台大功率的抽水机,把一个几乎靠手解决性生活的男人积蓄了很久的库存彻底抽空,以致于在第二天一位铁哥约请我去喝花酒并应允全程埋单的天大善事,我都不得不断然回绝,“哥呃,老子空仓。”
  
  “咋个?昨晚又搂起整你那个安吉丽娜了?”铁哥问。
  
  “安吉丽娜”是我一个在读大学时就四处向同学兜售春药、如今已是本城小有名气的性用品专卖店老板的同学推销给我的模拟世界性感名星的充气娃娃。在欲望难耐,又考虑到经济问题的时侯,也是可以将JJ伸进去涮涮的,在感觉上自然比不上真正的“肉锅”畅快淋漓,但其运行成本可以低很多,同时,也没有真正“肉锅”开锅时要看锅主的心情、以及是不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所给男人带来的诸多不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安吉丽娜身上排污,一直到我患上了尿道炎,并被医生判定有“不洁性交”之后,我开始厌烦长期不洗澡的世界性感名星安吉丽娜,于是,我把它送给了公司守大门的孤老老杨头,这玩意儿,总比他每天早上去菜市买块热豆腐往JJ上擦、最后还得把豆腐煮成白菜豆腐汤要好。
  
  如果说,开始对于湘妹的喜欢只在她那双眼睛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的话,从那晚以后便是对她身体的无限向往。那样的肉体,是可以令男人自愿毁灭千百次的。在身体状态基本恢复元气以后,我又去夜总会找了一趟湘妹……


在那一次和湘妹做完爱并给她要电话号码的时侯,湘妹曾说起她们的领班的各种可恶之事。领班是她的同乡,带领着她们一同来的三十几个湘妹,并要求她们每人每月必须为夜总会订出去三个KTV,否则,一个KTV扣300元。“我上个月就被他扣了900了。**哥哥,这个月你帮我订三个吧。”湘妹说。
  
  “你们那什么JB领班,也太黑了点吧。好吧,我帮你想想办法。”我当时是答应了她的。
  
  一夜的消魂之后,无人不会对湘妹那样光鲜、弹性、放荡的身体印象深刻并心存千百次重复的夙愿。那天,我一人要了一个小包,并直接点了湘妹的号牌。湘妹一进房,显然没有忘记我,一下扑在我怀里,说:“原来是**哥哥呀,我没想到你会守妹子我的信用,来,让妹子亲一个。”
  
  说罢,她象小鸡啄米一般,在我脸上留了一串雨点子。这样的情景竟让我有几分激动,自从翟玲以后,我似乎还没有爱过女人。对于这样的亲昵,已早就陌生。无论今天湘妹是出于感激还是一个坐台小姐的习惯性行为,她足实让老子找到了一点久违了的、与爱多少有点关糸的感觉。我便一把抓过湘妹,把当时火热难耐的嘴唇,凑向湘妹丰满、性感的嘴……突然,湘妹一把将我推开,说:“**哥哥,我为了钱可以和你睡觉,但绝不可以和你亲嘴。我只会和我爱的人亲……”
  
  湘妹的拒绝是我始料未及的,这让我犯了傻。也许坐台小姐的身上,每一寸肌肤可能都污渍斑斑,唯有这亲吻,她们固守着。在污水横流中留下这一点干净,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同样有着对生活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我停止了我的狂吻,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要让湘妹爱上我!”如果换一个地方和场景,也许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那天我确实这样想了。因为在当时,我似乎触摸到了一个阅男人无数的坐台小姐身上的某种单纯。而这种单纯,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是越来越珍稀了。我在作出这样一个假想,假如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怎样?
  
  那天,我意外的没有和湘妹做爱。当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的时侯,一直玩味着那个被湘妹拒绝亲吻的镜头……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湘妹打来的。
  
  “**哥哥,你还没睡啊?谢谢你今天要了我的房。”
  
  “不客气。这么晚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求你。明天我发工资,我想给我哥送生活费去,你开车陪我去好吗?因为我一直骗我哥在一个公司当文秘,希望你帮着我一起骗骗他。”
  
  
  第二天是周末,我把客户部的尼桑要回家,然后去湘妹的住处接到她。那天,湘妹的一身素雅的装束让我大吃一惊,一件粉红的大衣,一条雕花的牛仔裤,衬托着她丰满、高挑的身材,不施粉黛的一张素面,给人一种临家小妹的感觉。
  
  “哥,”也许是这身打扮的原因,她说话也文静了很多,“你看我这样子象不象干文秘工作的?”
  
  那天的湘妹,是我见到她最美的时侯。眼神充满单纯与灵气,少了以往的游离、飘忽。得体雅致的衣着,你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一个在夜总会里袒胸露背,见人就抓别人JJ的风骚女。在那一刻,似乎证实了我前一天的假想,如果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是一位可以让人折腰的女人,象翟玲那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钱送给她在贵大读书的哥以后,时间还早。我想起最近在市郊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于是我说:“我带你去洗温泉吧。”
  
  “好啊好啊。”
  
  我原本想开一间包间,但湘妹说那样不好玩,大池人多好玩。其实,那天池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零零落落的。一进浴场,湘妹便换上一身泳装,丰满、性感、惹火的身材,引得一池的人都朝着她看。池里的水碧蓝碧蓝的,象绸一般。湘妹玩了一个跳水的动作,若一条美人鱼在池水中起伏,我开始是站在池边看她游,她的泳姿非常漂亮,那件碎花的泳衣,在碧蓝的水中划出一条条的弧线,卷起的水波,象开在池里的莲花……
  
  “**哥哥,快下来和我玩嘛。”
  
  她喊这一嗓子,满池人的眼睛从她身上又转到了我身上,靠,那一刻我觉得特有面子。
  
  水温刚好,也许是牛磺比重较大,经水泡过的皮肤十分嫩滑。当我刚在手中站稳,湘妹一跃趴在我的背上,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让下身有些激动。由于泳裤太紧,胀得下来很难受。
  
  “**哥哥,弟弟可别把泳裤擢穿了哦,嘻嘻。”这一幕没躲过湘妹的眼睛,弄得我当时有点难堪。不过,湘妹又凑我耳根说:“我在这池中给你处理了。”
  
  言罢,她一头扎进水里,一把剥下了我的泳裤,随后,她便把弟弟含在了嘴里,我全身被这样的强刺激,弄得一阵痉挛。一两分钟她探头出来换口气,又扎下去含着我的弟弟……我开始还特别在意旁边的人是否会看见,后来,在湘妹的疯狂中,我已跟着进入了那种无人之境……
  
  在我开车把湘妹送到她住处门前时,我对她说:“我爱上你了。”
  
  她竟朴赤—声笑了,:“那只能说明你是天字一号的大大大**。哈哈哈……”她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以后,大凡我以及我的哥们有去夜总会奢侈的需求,我都揽给了湘妹名下,为的是不让黑心的JB领班扣她的辛苦钱。为此,湘妹很感激我,并答应,让她和她的姐妹,也就是我前面提到过的“男见愁组合”来免费为我服务一次。尽管我心下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但我嘴上拒绝了。
  
  “湘妹,”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帮你不图这个。”说出这话,我自己都TMD瞧不起自己。想想当时厦门那肥仔被这对“男见愁组合”弄到灵魂出窍,哭天喊地的爽劲,谁不想试上一把。
  
  “那末,**哥哥,你图啥呢?”
  
  “湘妹,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你是喜欢日我吧。哈哈”
  
  湘妹这话竟一时让我语塞,不是因为她话粗堵了我,而是我自己一直在思考这样问题: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坐台小姐?是恋上了她人本身,还是恋上了她那让人消魂的惹火身材、**技巧?这两个问题一直纠缠在我脑海里,就是到了最后都没有答案。但我相信一点,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路途很多,睡觉,也应该算是一种。
  
  “湘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哥,你别拿妹子开涮了。喜欢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小姐,天下有这种**吗?打死老娘我都不信!”言至此,湘妹的口气里有一种沮丧,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愠怒。她说:“你帮我,妹子心里领情,会记你的好,你就是随时要妹子,妹子只要方便,都可以给你。但是,以后不许再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说完,我本想解释几句,可湘妹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大凡坐台小姐,其实她们都是极自卑的,甚至自己都鄙视自己。一些在常人看来极为普通的一个要求,或者一句话,只要她们品出了歧视或者对她这种职业的轻蔑,她就会愤怒,而这种愤怒,常常又被金钱压迫着,时间一久,就会让她们的认知方式与常人相去甚远。
  
  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把湘妹泡到手,那我就得进入除了她的“肉锅”以外,还要进入她的内心。
  
  在又—次通话的时侯,湘妹谈了这样一段话:“所有到夜总会来的男人都是嫖客。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嫖客,就象没有—个嫖客会真正爱上一个鸡一样。说相爱,那是扯TMD的淡。干我们这行是吃青春饭,没几年光阴。我把我哥供毕业,自己挣几个钱,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个时装店,找上一个老实的、爱我的男人过一辈子,能这样,我就满足了……”

男人是TMD一种很贱的动物。
  
  湘妹在电话里的那番话,既是委婉的拒绝我,又给自己描述一幅于她这种女人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在KTV里,每当妈妈桑把一群光鲜艳丽、秀色可餐的小姐领来任由嫖客们挑选使唤的时侯,那场景让人想起菜市里的肉铺子,一案板的鲜肉,肥肥瘦瘦,哪一块对你胃口你提走。这时的男人们,自然是享受着上帝的待遇,无一人不在那—刻把自己当牛×的人了。然而,这个时侯,站在那里等待挑选的“鲜肉”们,无论她以一种什么眼神乞求着你的挑选,我敢保证,在这眼神的背后还有—个眼神,那就是鄙视你丫,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鄙视嫖客的。她们站在那里逆来顺受,绝不是因为对男人的屈服,让她们屈服的只有一件东西,狗日的钱。
  
  在我眼里,在那块灯红酒绿的地上,别TMD谈什么高尚与卑贱,唯一可以谈的是,有那么一群人以他们认为合情合理的方式好端端的活着。
  
  在湘妹第一次拒绝了我的那几天里,我感到很失落、很郁闷,这样的感受自翟玲以后好象还没遇到过。其实我也清楚,我要得到湘妹的肉体,就一个电话那么简单。在和她交欢的整个过程中,可以说我已经侵犯到了她的每一寸领土,然而,她的热唇却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
  
  “哥,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你接吻。”
  
  每次我想把舌子卷进她的嘴里,她总要把我推开,如若我要坚持,她会愤然而起。
  
  那是她的圣地,不容碰撞。而问题的实质在于,女人身上的一切圣地,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极强的挑战性,同时也是让男人产生狂热、刺激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说,湘妹对我的拒绝,非但没有打击到我,反而激起我更强的侵略性……
  
  每次与哥们饭局,酒足饭饱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上哥们去夜总会K歌,目的单纯不过,就是去见湘妹。有—次,一帮哥们喝得烂醉,一进KTV就嚷着要湘妹。
  
  “她已经坐上别人的台了。”妈妈桑和颜悦色的说,“要不,我另外领几个来兄弟们选?”
  
  “有处女吗?”我—哥们插嘴道。
  
  “你还别说,我手里昨天刚来了两个川妹,还真是处女。”妈妈桑纯TM瞎掰。
  
  “少吹JB牛P了,”我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幼儿园大门口啊,牵着出来的—拔一拔全是处女?”
  
  “这位哥,你还别不信,一会儿试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试个铲铲,只要花八十块钱去利美康植一膜,你这一楼的小姐全TM是处女。”我见不着湘妹,心特烦,于是冲还在那侃天的妈妈桑说:“少再这推销你那伪劣产品了。赶紧去把湘妹给我叫来。”
  
  “这位哥,她真的已经坐上台了。”
  
  “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她。”
  
  我一耍横,妈妈桑没折,只好说去试试。一会回来说,“这位哥,真没办法。她正陪着一位大老板。”
  
  我一听火了,“什么JB大老板,不就是钱吗?得,”老子掏出钱夹,往妈妈桑身上一扔,“老子也有。妈妈桑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湘妹给我叫来,老子一会就**丫的。”
  
  妈妈桑哭笑不得,只得说如果不信带我去看看。我借着酒劲也想看看这大老板究竟是那尊动不得的菩萨。
  
  妈妈桑把我带到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房前说,“就是这里。”
  
  我一脚把门踹开,一房人都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我看见湘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的老板,翟玲的丈夫,田大林……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唐突,也不是尴尬,而是纳闷:我是不是上辈子欠田大林这那老丫的,怎么他和我老在女人这件事上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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