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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天命,又想努力上进它几十个年头,当然了这个听命。只说我说了算的事情。六十年代初的生人,生活在长治城的东街锡坊巷路口信义银号老院旧宅子25载。老东街生活幕墙一旦打开来,土生土长与我碰面的人,讲老东街的事情似乎比老长治故事还多。人家的偏爱也似乎让漫长的长治历史都给了老东街。
老院子在路南,马路的对面有修理钟表店,铁匠铺,老汉水果店,剃头挑子铺,还有外贸公司的家属院和一处商业局职工医院。
好像在十三、四岁时,平身第一次在老汉水果店见到并认识了香蕉,很精贵的每一根香蕉上面曾张贴带有我不认识的洋字母小商标,大拇指大小,设计的异常漂亮,现在回忆一下,印象深刻。但从来没有奢望能吃上一个,几次用小手企图将香蕉皮上漂亮的商标扣下来,想张贴在我的语文书的封面上,这样鼻子与书本的接吻过程,香蕉的味道不就与我永远地在一起了吗!结果用手去扣商标的我被水果店的老汉发现,一切泡汤,所谓的城里人也只是这样认识了它,原来,并不比商标好看的这家伙就是香蕉,很常时间里,口袋里曾经赚下的几分钱始终不够买一根香蕉,吃不起。
就记得城里出生的娃子,与乡下出生孩子没有太大的区别。过年穿上的棉衣棉裤一个冬天不换洗,没有秋衣秋裤这一说,棉裤里穿裤衩子,没有的事情,内裤是上到初中才有的。棉裤太厚,小鸡鸡太小,一个冬天穿下来,棉裤裆前好似一块盐碱地,白毝毝,硬浜浜,尿尿的小鸡鸡被棉裤前裆的这块特区剌的深疼。
西北风冷,专门找小鸡鸡吹。棉裤裤肥短,裤裆门大开,结果是放学回到家里的我,小鸡鸡便冻成了水萝卜,一支四环素,涂抹涂抹,结束了我那几年说不出口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