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读《白鹿原》,我便感觉到了书中字字、句句中所埋藏着的属于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文化与风气。《白鹿原》中的语言带有明显的地域特色和时代特点,让我的思维一下子进入那个年代,那个略显残酷与陌生的年代。
首先是姓名中所体现的特点,尤其是主要人物中白家的孩子:白孝文、白孝武、白孝义还有鹿兆谦,也就是黑娃。这几个孩子的名字中包含着“孝、义、谦”等字眼,这些无一不是儒家文化的精华体现。这些是作者通过《白鹿原》这本书向我们默默展示那个时代,在那个年代,新与旧交替,儒家文化本就植根于人们脑海中,它更是成为一些人的精神支撑,在人们的一言一行中体现出来,挥之不去。在人们以“仁义村”这个成为自豪上也有所体现。
再说说《白鹿原》中向我们展现的陕西的民俗文化。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便是婚礼与丧礼。书中展现的婚礼基本都是由父母包办,人们的嫁娶都需媒婆媒汉。与现代不同,婚礼双方大多没有感情基础,讲求门当户对。婚前提前准备,婚礼时男方跟随轿子迎娶女方。男方要有聘礼,女方要有嫁妆。而丧礼也是慎重的,有着既定的程序。丧事前要派四个近门子的族里人,按东南西北四路分头去给亲戚友好报丧。再派八个远门子的族人日夜换班去打墓,在阴阳先生未定准穴位前,先给坟地推砖做箍墓的准备事项,确定请的乐人数、场面大小、持续时日。丧礼办完后,死者要在家停灵,子女守孝。除了这些,还有祠堂,土地…许多民俗,在这里就不一一指出了。
不得不说《白鹿原》中的语言富有通俗性,有着浓重的地方特色。像是“愿意不愿意”这句简单的话,在《白鹿原》中便是“悦意不悦意”。还有“没麻达”这在陕西地方方言中的意思是“没问题,没有错”。《白鹿原》中的语言不仅具有通俗性,还具有一定的幽默性。“走了一个死(史)人,换了一个活(何)人;死的到死也没维持(维华)得下,活的治得住(德治)治不住还难说。”这一番话把方言与谐音巧妙地联系在一起,更添幽默。除了通俗与幽默,《白鹿原》还善用多种修辞,比喻、排比…运用自如,还有长句短句切换,作者运用这些手法使《白鹿原》这本书既通俗易懂,又不失文采。
《白鹿原》既坚守了传统的现实主义,又带有一定的魔幻色彩。它的语言特色朴素中不失幽默,通俗中不失文采,陈忠实以他特有的手法向我们展现了那个时代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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