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奋斗之路(五十六)
一九八九春节后,第三次进农化室。
个中详情很懵懂,是凶是吉更不知。
五十六、三进农化室
昌黎果研所每年春节放假的时间较长,假期都是到元宵节结束。1989年元宵节过后我去上班,刚到果研所就接到人事科的通知,让我回农化室。这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
自从去年10月份休完产假上班以后,和中化室主任康保致还算是和平相处的,没有发生过任何口角,不知他为何把我推到了农化室?
我到农化室以后,听所里的同志们说,中化室一位女知青与康保致闹翻了,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因为当时我没有旗帜鲜明地站在康保致一边,致使康保致很不满意,把我们俩都推到了农化室。至于那位女知青为何与康保致闹翻,我也只是休产假回来以后道听途说,细节一点也不清楚。我与这位女知青还是和往常一样,也谈不上和她是一派,但我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没有因为她和主任闹翻车而疏远她。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使得康保致认为我和她是一派,于是把我们俩一同推到了农化室。
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内心里是不愿意回农化室的,谁知道回农化室是凶是吉?我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蒋柳芝见到我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我也问候了几句。不管怎么说,蒋柳芝能接纳我,说明她认识到了以前的不妥,我也没必要再对她耿耿于怀了,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过去吧!
除了我和那位女知青,农化室还来了一位年轻的男同志名叫沈浒,是一位65后,1985年农技师院毕业的本科生。沈浒原来在栽培生理室梨课题组工作,前几年一直在河北省南部的基点蹲点,因为妻子很快就要分娩,为了照顾妻子和即将出生的孩子,沈浒临时决定在农化室待两年。
农化室一下子来了三位年轻同志,最小的24岁,最大的37岁,虽然年龄差距较大,但与蒋柳芝相比还都算是晚辈,蒋柳芝1989年59岁。当时蒋柳芝觉得很有面子,有这么多年轻人愿意到农化室来,这就证明她不是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