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石之下

乱石之下
文/玉吊钟
我在寻找什么?
你在寻找什么?
我们翻来覆去,
乱石之下,寻找自己要的东西。
我们的手指磨破皮了,流出血一一鲜红,鲜红
染红了手、石头和泥土……
只为在乱石之下,
在乱石之下寻找我们要的东西。
我们或许不甘于在有生之年只见到零乱的石头吧,
我们寻找乱石之下秩序、纯净、……透明的美,
不让"乱石一堆”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我们像个孩子,
挖地三尺,
寻找乱石之下的澄明和真实。
不相信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只是乱石一堆。
……
哦,哦,
或许我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么……
纵使已经伤痕累累,也是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
可我们还是挖呀,挖呀,矢志不渝,
也许,为寻找乱石之下的清泉。
2024年3月8日午于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