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藤椅说......
——1964年春，焦裕禄的肝病更重了。他办公
室内坐的藤椅右侧，被顶出了一个大窟窿……（注）
你们所见的焦书记，总是那么乐观坚定精神瞿烁，
即使有天大的困难，也是沉着冷静脸上古井无波……
可有谁知道他心里，不为人知的最大秘密是什么？
连亲人也蒙在鼓里，第一个洞悉他“隐私”的却是我！
在下乡工作的时候，有谁注意他并非随意的动作？
左手按压在右腹部，脸上是痛苦表情眉头在紧锁……
而当他在县里办公，我却深知他所受的病痛折磨，
那个顶着我的杯盖，把他经受的痛苦都对我述说。
日积月累藤皮断了，好好的“我”被无情的硬物顶破，
他的秘密我知道了，可为了他我又只能保持沉默；
看着他日渐地消瘦，我的心里也痛得不住地抖索，
要是我也能够流泪，泪水也只能悄悄地往心里落。
当他永远离开我们，人们的眼光才开始聚焦于我，
我右侧的那个破洞，让每个注视我的人泪眼婆娑……
人们都在默默问我：焦书记病得这样重为啥不说？
我也只能默默回答：这一切都为了对兰考的承诺！
（注）1964年春天，焦裕禄的肝病越来越重。无论开会、作报告，
他经常把右脚踩在椅子上，用右膝顶住肝部；他棉袄上的第
二第三个扣子是不扣的，左手经常揣在怀里。办公时他总是
用左手按着肝部，或用一根硬东西或钢笔顶在右边的椅靠上。
日子久了，他办公坐的藤椅上，右边被顶出了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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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9 08: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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