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校广播站
(2024-01-29 21:29:07)分类: 大学往事 |
自从我跟祁胖子说校广播站有很多美女,他就天天嚷嚷着要去广播站服务。课间周末也不玩游戏了,抽空就练习发声,练习阅读。在他的厚脸皮和勤奋的下,广播站领导终于同意了胖子的请求,安排每周一中午由胖子安排。胖子主要播放一些新闻事件,校园的趣闻乐事,并安播放一些舒缓的音乐,给大家营造一个舒缓轻松的氛围。
我最爱校园下午两点的天空,云最白,天最蓝,天空是最纯粹最干净的,让人痴迷。这时喇叭里想起了胖子的的声音:“下面由我给大家朗读一篇美文,文章的题目就叫一封饱含感情的书信。”
前面的女孩,你好:
我坐在你的背影里,为你写信。我说是一封饱含感情的书信,他们偏要说是情书。请原谅他们吧,他们不懂得青春的羞涩怎么能够点破。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也许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我们神交已久,我就坐在你的后面,你就坐在我的前面。眼前飞来一道鞭影,我把头沉重的垂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用好迪。
我好像真懂你,你好像最懂我。你虽然不回头,但我知道你在看我,在看我,在看我,再看我我就喝掉你。嘿,五千年只道秀色可餐,如今才晓得也可饮,且可口,可乐。西方一个神经质的老头,说光线是弯曲的。据说当时世界上一共有三个人看得透,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剩下一个是他自己。
计算机说,我是1,你是0,拥有你我将拥有全世界。才知道“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也是一种真实。
那一次,你哭了。我就坐在你的阴影里,默默的为你收藏滚落的泪珠,把它们风干,挂在我们一起读书的日子里。你哭的好伤心,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你。那凋落一地的,不只是花瓣,也有我的心情。因为我懂得,当一个女人拿定主意终于决定要哭的时候,男人只有耐心地等下去。因为我知道,哭泣是一个女人的事业,一个从没有酣畅淋漓大哭一场的女人就如同一个一生无所作为的男人一样可悲。
然而,当一个哭泣的女人得不到旁人同情的时候,她总是不肯草草收场。这时候的女人已不再悲伤,只有抱怨。这时候的女人,是最渴望安慰的时候。多想接近你,去抚慰和我一样瘦弱的心。但我深深地知道,爱虽不曾说出口,但应该可以感受得到。
两情相悦的恋人仿佛有永远谈不老的话题。心中有爱的人们,任是再无聊的故事,也有幸福的和快乐的理由。恋爱中女人创造了一种傻乎乎的不讲理的逻辑享受爱情,而男人利用女人的创造享受这种享受。女人以哭的方式证明自己是最幸福的,只有男人知道女人幸福才是男人最大的幸福。
老师让我用一句话谈一下对博爱和兼爱的理解,我说:“我喜欢所有美的东西,我更喜欢一切不美的东西。”老师愕然。我解释说:“美的东西给我美的享受,而不美的东西真正教给我什么是美。”老师释然。
也许我们会成为我所希望的那一种,也许也会成为你所希望的那一种。但我绝对是一个值得的人,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也一定知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剩下的,让她在岁月中都站成风景。记忆里,在大江的头里曾经有一个你,在大江的尾里曾经有一个我,共饮长江水。
零乱的语言恰是我零乱的心情,忐忑不知所云。
胖子刚读了开头,我就知道要糟了,我像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愤怒的大字---“操”,惊呆了一众爱看人脑的同学愣在当场。
等我火急火燎地跑到广播室的时候,胖子已经读完了,我大喊道:“胖子,你读的什么呀?”
胖子做了个鬼脸,抱歉道:“不好意思,刚读两句我就发现错了。”“错了,你还读啊。”胖子道:“我是知道拿错稿子了,可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错下去啊。”
我大骂一声:“操,你可把我害惨了。”胖子道:“李彧,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错拿了你的情书,还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给播出去了。同学们已经都听到了,哎,我就想问一句,那前面的女孩是谁啊?”
看着胖子一脸欠揍的贱样,我忍不住冲过去就要打胖子,胖子用手捂着脑袋大叫着:“麦,麦还没关呢,你这是要当众行凶吗?”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顿拳打脚踢,胖子杀猪般的惨叫顺着声波回荡在校园的角角落落。
下午上公共课的时候,很多人看到我都免不了指指点点,有几个女同学看着我,故意回头甩一甩漂洗并未擦干的头发,我下意识的用课本去挡,这前排的前排前排,比平时多了太多乌黑的秀发,让人不自主想起了张震的故事。
教室里人头攒动,教室外面乌云密布,在最美好的下午两点的校园闪了几处雷电,这忽明忽暗的氛围暧昧,一个女同学扭头望了过来,那嘴角的笑直裂开到耳根,我头皮发麻,丢下课本,丢下整个课堂,冲进了瓢泼般的雷雨。
我是病了,在床上躺了三天,并不肯吃药,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并没有多余的治疗。三天后,整个学校退了烧,我出了宿舍,并不见可疑的目光扫来,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与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