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居外苑了由砂石广场和公园绿地共同组成。砂石广场呈十字交叉道路格局,场地上敷设着细小的石头,人在上面走动时会发出声音,据说古时候以此来防止忍者的行刺行动。在砂石广场还陈设了一些巨大的鼓状石块,是用来阻止车辆进入皇居的。
广场以南的草地上名木林立,芳草萋萋,站在这里,即可以看到位于皇居正门前二重桥下水平如镜的护城河,还可以看见宫宇垂柳倒映水中的美景,这里也是市民及游客放松休闲的好去处,是公认的皇居最美之地。
在广场东南角,矗立着一座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盔甲,腰挂长剑,手挽缰绳,战马作仰天长啸状的武士铜像,煞是威风。它就是江户时代著名武将和一个非凡的军事家楠木正成的雕像。他在推翻镰仓幕府、中兴皇权中起了重要作用,1336年兵败剖腹自杀。明治维新后,建凑川神社以“军神”祭之,并将其事迹写进了日本的中小学教材,在日本有“中国的孔明,日本的楠木”的说法。这座铜在1904年由东京美术学校的师生铸造的,铜像高4米,重6吨多,反应了当时日本铸造技术的最高水平,同时也反映了日本的军国主义情结。
雕像附近有一颗樱树,树冠硕大,据说每年开放式,大团大团绽放的樱花仿佛把枝条都压弯了,因此也成为皇居外苑的一景。
我们从皇居外苑前面一大片开阔的砂石广场上走向皇居,由于不能进入皇居参观,因此游客只有在位于皇居正门前皇居二重桥遥望皇居,拍照留影。
二重桥是一座横跨内护城河,独具特色的桥,因护城河水深,旧桥较低,所以在旧的正门石桥后方靠近皇居大门位置再搭一座桥,所以称为二重桥,正门石桥因为二孔石拱桥又被称为“眼镜桥”,是游客来这里的最佳的拍照地点。
皇居外苑前面一大片开阔的砂石广场通向古老的二重桥。
二重桥古朴典雅,没有这个紫禁城金水桥的雕龙描風,也没有用大理石等高档材料修砌,在我的眼中也就是一座石拱桥而已,因为它是通向天皇的居所,似乎在它身上也被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因此在人心中似乎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沿着护城河边慢坡通往皇居的砂石道,上行百余米来到皇居正门二重门,这里应该就是樱田门吧。
这座昔日的江户城皇宫是古典式楼阁,远远的隐没在郁郁葱葱的林荫之中。经过二重桥,越过内壕,就可以进入皇宫的正门——二重门即樱田门,迎面是高约13.4米的仪见橹,白壁灰顶,既典型又庄重,这是一个黑瓦白墙黑色木门构成的门楼,没有天朝皇宫的朱红大门和威严的石狮,甚至与中国地方官员的府邸都不如,既没有那种奢华,更没有那种威严,樱田门准确的说就是跨越护城河,连接护城河岸边上的一个通道而已,较之于天朝皇宫高大威严宫门,就显得低调得多了。
在护城河和石桥一头,设置了一个栅栏,游客只有站在桥头栅栏之外往里瞭望或以此为背景拍照留念。
我们来的时候,正置举行守卫皇居的皇家卫队仪仗队在二重门前举行换岗仪式,仪式有点类似于台湾中山纪念馆的换岗仪式。
简短的仪式完了后关闭了大门。
庭院深深,大门紧闭,大家伸长脖子,望穿秋水,似乎都在期待着它再一次的开启。
我站在这里往上遥望,可以远远地看那深藏在山坡上林木中昔日的皇家宫殿。据介绍,皇宫内共有宫殿7座,全是战后所建,总面积为23000平方米,白色的墙壁、茶褐色的铜柱、绿色的瓦顶,极富日本传统的建筑风格.正殿是皇宫的中心,正殿的“松之阁”是皇室举行主要活动和礼仪活动的场所.“长和宫”是每年1月2日新年和4月29日裕仁天皇生日时接受群众祝贺的地方.“丰明殿”是宴会厅,“吹上御所”则是天皇居住之地。
站在二重们前的护城河边,远远望去,皇居高大的城墙内外,遍植古木,近30万株各种珍贵树木,均来自日本各地各种名贵树种,皇宫建筑就散落在古木苍翠的树林之中。皇居的房屋是日本风格的青瓦白墙,屋脊上的镇兽是龙头鱼身,两侧刻着象征日本皇室的菊花。
被护城河环抱的皇宫,山环水抱,掩映在浓密的绿树之中,整个建筑不乏幽雅、古朴,显得庄重而神秘,却少了几分博大和恢宏。
(皇居地形网络图片)
皇居最早是江户幕府于1457年所建的江户城,江户城从庆长十一年开始大规模建造起,至宽永十三年(公元1636年)止,前后建设了近半个世纪.当时的江户城东西约5.5公里,南北约4公里,四周围有内壕和外壕,外壕周长约16公里.有城廓两重,内廓的总面积264万平方米.城内建筑宏伟,有望楼20座、城门36个,还有本丸、二之丸、三之丸、西之丸等宫殿。江户城历经岁月的沧桑,面貌与当年差别很大。外壕基本已平,望楼仅有“樱田橹”和“富士橹”,城门仅“田安门”、“清水门”和“樱田门”依然如故,本丸、二之丸、西之丸和5层城楼天守阁遭火焚后已不复存在,唯有巨大的石垣垒成的内壕完好无损。在明治维新江户幕府结束明治天皇夺回管治权后,日本首都由京都迁移至江户,皇室一家从京都迁到此地居住,1888年建成的皇居,在二战期间,曾因美军的空袭而遭到破坏,现在的皇居重建于1968年。
(皇居的地形网络图片)
站在樱田门前,遥望远处的皇居,心绪是复杂的,那里曾经居住过几代天皇,包括昭和天皇,即1926年登基的裕仁天皇,在他任天皇的昭和时代前30年,对于中国、朝鲜、东南亚及太平洋地区人民来说,是最黑暗的30年。
这时的日本政府致力于对外侵略扩张。昭和6年(1931),“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侵占中国东北;昭和12年(1937),日军挑起“芦沟桥事变”,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昭和16年(1941),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昭和20年(1945)8月15日,天皇通过广播宣读终战诏书,宣布日本战败投降之后,一些效忠于天皇的军人拒绝接受被盟军打败这一事实,而在皇居外剖腹自杀。
战后美军占领日本,日本实行君主立宪制,天皇作为日本的象征被保留下来,才有了这座依然保留下的皇居建筑。
近年来日本右翼势力抬头,让我们对日本以及日本天皇总是怀有一种十分复杂的历史心结。
如今这里居住的是刚刚继位不久的日本新天皇,在其继位前,日本政府为此还专门成立了由学者和财界领袖们参加的“年号选定专家委员会”,其中包括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世界iPS细胞的研究权威山中伸弥教授、著名作家林真理子在内的各类专家和国民代表,日本国民也参与其中,政府和民间各自选出了自己期望的年号。日本国民选出的年号分别是“安永”、“荣和”、“永和”、“平和”、“安宁”、“安久”、“太平”。这些年号,集中体现了日本国民的一个共同心愿--希望和平与安宁。
日本政府的年号选定专家委员会在极其保密的情况下,选出了5个年号,并确定了2个首选年号,在此基础上,安倍首相在拜会天皇和皇太子,听取了天皇和皇太子的意向之后,正式确定的年号为“令和”。
“年号”是日本受中国文化影响的一个重要标志,特别是受唐朝中国文化的影响“唐化”的标志。在中国唐朝时,日本派遣了大批的遣唐使到中国学习政治、经济、科学与文化,包括唐朝的典章制度,并在公元646年(唐贞观20年),颁布了日本历史上第一个年号“大化”,从那时开始至今,日本历史上总共出现过247个年号,如今日本也是当今世界上唯一依然在使用年号的国家。
而日本的年号都是从中国古代典籍的词句中选取的,譬如:
“明治”,就是取自《易经·说卦传》:“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
1926年,大正天皇去世,皇太子裕仁即位,改年号为“昭和”,“昭和”取自《尚书·尧典》:“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这一年号蕴含了昭和天皇要“协和万邦”的野心。
1989年1月7日,昭和天皇去世,皇太子明仁即位,改年号为“平成”。“平成”取自两部中国典籍,即《史记·五帝本纪》:“举八元,使布五教于四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还有《尚书·大禹谟》:“俞!地平天成,六府三事允治,万世永赖,时乃功”。“平成”年号,就比“昭和”内敛了许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战败后的日本对历史的反思。
官房长官菅义伟在首相官邸举行记者会公布日本的新年号时的解释是:新年号来自于日本的古代典籍《万叶集》中的“梅花颂”的第32集中的诗句:“时に、初春の令月にして、気淑く风和ぎ。”
日本新年号第一次避开了中国的典籍,意在割断与中国长达千年的年号文化因缘关系。从日本古代典籍中选取年号,来暗示日本文化的“独立”,昭示日本“新时代”的开启。
日本首相安倍的解释是:“‘令和’这个新年号,选自1200多年前的日本最古老的诗歌集《万叶集》,这部诗歌集既收录了天皇、皇族和贵族的诗词,同时也收录了一般市民和农民的诗词,是日本的国民文化和悠久文化的象征,体现了日本悠久的历史与文化,和美丽的大自然。“梅花之歌”象征着日本的精神,寒冷的冬天过去,温和的春天就要来临。所以,这个新年号包含了追求和平、充满希望,开创新时代的美好愿望”。
我们如此在乎日本新的年号典出何处,其实还是就是还没有从盛唐的旧梦中醒来,就像现在盛行的文字英语一样,我们什么时候在乎英语的流行与我们的悠久文明了?我们耿耿于怀的气势就是一个永远摆脱不了弱国意识在作祟,也是一种狭隘的民族意识在作怪。
无论是百姓祈望和平与安宁也好,还是政府所谓追求和平、充满希望开创新时代的美好愿望也好,总之日本新的“令和”时代已经到来,我们只有希望日本朝野上下的心愿和说辞,真的如其所说。
在中午骄阳的照耀下,皇居的屋顶被罩上一层金色的光芒,犹如隐匿在太阳光下的世外之地。
远远回望在一片四面环水的“绿岛”深处的日本皇宫,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中,环绕四周的护城河把皇宫与喧嚣繁华的现代城市隔离开来,隐蔽在厚厚的石墙、古老的树木和江户时期的护城河之内,因此皇宫与其说像世外桃源,不如说是座孤岛上的孤城,即使在很多日本人心目中,这座宫殿也是神秘莫测的。
在离开皇居的时候,我们不禁在想,战后皇宫虽已收归国有,但天皇仍是主人,其宪法地位是日本国民的象征,为让天皇一家免费住在里面,日本人每年要掏2亿美元,究竟意义何在?其实对是否继续保留天皇,日本国内也有争议,有的国民认为,用我们纳的税来维持这个“象征”,实在没什么意义。另一方面,天皇制度的存在也带给极右势力某种精神上的寄托,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日本军国主义的温床。
日本新天皇的继位,标志着日本新的“令和”时代到来了,那么日本的未来又会走向何方呢?然而我们谁也也预测不了日本未来的走向。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离开了神秘的皇居,前往东京浅草寺。行走不远途经日本国会所在的国会议事堂,乘着大巴等红绿灯的空隙,匆匆拍下了一张照片。
国会议事堂为近代式样的白色宏大建筑,中间部分突起,呈金字塔尖顶,共9层,高65.5米,左右两侧对称,各成长方形状。左面为众议院,右面为参议院,各高3层。日本首相官邸、议员会馆、记者会馆和国会图书馆等均在议事堂的周围,与皇居也是比邻。
日本国会议事堂我们几乎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它的画面,但近距离看,并没有那么神秘,并且在楼房林立的东京闹市区里,还略显低矮,但是日本的各项重大决策都出自这个区域,也就是说决定日本命运的决策在某种意义上也发端于此,它与与此紧邻的皇居以及他们的主人,共同决定着一个民族的未来历史走向。
位于东京台东区的浅草寺,起源于1300多年的飞鸟时代,兴盛于镰仓时代繁荣与德川家康幕府时代。寺内供奉观音,是东京最古老香火最旺盛的寺庙,每年有大约3000万人来这里烧香许愿。
浅草寺是日本现存的具有“江户风格”的民众游乐之地,也是东京都内最古老的寺庙。
说到浅草寺,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在推古天皇三十六年(公元628年),那时的江户还是一个小渔村,哪里有弟兄两个渔民在宫户川捕鱼时弟弟捞起了一座高5.5厘米的金观音像,哥哥说要把它卖掉换钱,弟弟执意不同意,并将金观音像重新投入海中,结果弟弟遭到哥哥一顿痛打,不久兄弟量再次结伴出海打渔,结果弟弟再次捞到了这尊金观音像,弟弟不由分说又把观音像投进大海,结果又遭到哥哥一顿饱打,并声称再也不带弟弟出海打渔了。不久迫于家境困难,不得不出海打渔维持生计,于是弟弟再次去求哥哥带自己出海,并约定如果再次捞到金观音像就按哥哥的主意卖了换钱。出海的头一天晚上,兄弟两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说一个老奶奶对他们说,她不想再在海里漂泊了,想在陆地上安一个家。次日弟兄两谁也没有提起头晚上的梦境就出海大雨去了,结果又捞上来这尊金观音像,二人同时想到昨晚的梦境,兄弟两不由得同时想到这是不是观音托梦要我们为她建立寺庙,回家之后,兄弟两就在自家附近建了一个简易的观音庙把金观音像供奉在里边,自此之后,兄弟两每次出海都安全和满载而归,附近村民得知这一消息后,大家共同集资修建了一座庙宇将在这尊佛像供奉在观音庙里,这就是现在的浅草寺。其后该寺屡遭火灾,数次被毁。到江户初期,德川家康重建浅草寺,使它变成一座大群寺院,并成为附近江户市民的游乐之地。
除浅草寺内堂外,浅草寺院内的五重塔等著名建筑物和史迹、观赏景点数不胜数。据说每年元旦前后,前来朝拜的香客,人山人海。
我们从浅草寺东侧的从二天门进入浅草寺,据阿伦介绍这个二天门是浅草寺少有的历史文物,其他的大部分庙宇建筑基本都损毁了,都是近代新建的,只有这个二天门算是有些历史的古迹了。
老远望见一座具有日本建筑风格的寺院建筑,掩映在绿林之中,那就是浅草寺的本堂。整幢建筑物均为木结构,有点像北京故宫的宫殿一样,外观红白相间,黑瓦盖顶,气势恢宏,庄重典雅。由于日本对寺院的维护极其严格,因此寺院大殿始终犹如新修的一样,但丝毫不失古典的韵味。
日本的本堂就相当于中国的大雄宝殿,本堂里供奉的是圣观世音菩萨。
在日本,进庙或者到神社膜拜,虔诚的膜拜者一般事前都要沐浴净身。当然对于游客来讲只需洗把手,漱个口就行。
在本堂南边有个洗手池,日本寺庙这类比较严肃的地方都有个洗手池,叫御手洗。对进寺庙前的洗手,还有严格的流程:先右手拿起盛满水的勺子洗左手,然后交换洗右手,之后再交换至右手往左手里倒水漱口,并把水喝下,也就是漱口净心。这种带有仪式感的程序,就是表示一种对神灵的虔诚敬意。
当夫人进去敬香的时候,我站在浅草寺本堂高高的台阶上举目望去,在寺院的东南和西南两个方向,分别可以看见一座塔。
东南方的塔是建于2012年5月的东京晴空塔。
东京晴空塔,又译为东京天空树,正式命名前称为新东京铁塔(新东京タワー)、墨田塔(すみだタワー),是位于日本东京都墨田区的电波塔。由东武铁道株式会社和其子公司东武塔天空树共同筹建,于2008年7月14日动工,2012年2月29日竣工,同年5月22日正式对外开放。其高度为634.0米于2011年11月17日曾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认证为“世界第一高塔”,成为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电波塔
。也是目前世界第二高的建筑物,仅次于迪拜的哈利法塔(828米),它既是一座代表了现代的建筑物,也是东京新的地标建筑和最高建筑。
站在浅草寺的任意一个地方东望,都能看见高耸入云的东京晴空塔,其高度和颜值已经取代了东京塔,成为东京的新地标。在这里,现代与传统,过去与现在就在这里交汇,袅袅的香火,与城市里的车龙马水交融。
浅草寺西南的五重塔,重建于1973年,1973年新建的钢筋混凝土佛塔。其高度仅次于京都东寺的五重塔,为日本第二寺院高塔。
五重塔,金碧辉煌的,与中国寺庙里的塔不同,日本寺庙里的塔一般都不对外开放。
本堂与不远处的五重塔互为映衬,大气磅礴,似有盛唐之风。
浅草寺里还有一个浅草神社,这也是少有的佛教和日本本土教神道教同处一隅,佛教和教神道教二合一的宗教场所。
顺着长约一百多米的铺石参拜神道一路往南分别还有两道门,一道叫做宝藏门,又称仁王门,一道就是正门“雷门”。
我们首先经过的是宝藏门。
宝藏门于公元942年由武将平公雅所建,平公雅来到浅草寺祈愿,希望成为武藏国的地方官。愿望实现后,他便建造了宝藏门用以还愿。
左右两边的是仁王像(金刚力士各有1000公斤),因而又称仁王门。
宝藏门上层设置了收藏室,放置寺院的宝物以及佛具,从镰仓时代到江户初期的500多年间,宝藏门曾遭受多次损毁与重建,但外观并没有多大变化,直到江户幕府的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时代,德川家光觉得太他么丑了,于是进行了大规模重修,不幸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宝藏门再度烧毁,1973年(昭和48年)又做重建。
一座寺院的二门,命运多舛,就像东京这座城市一样,仿佛被诅咒了一样,历经劫难。但愿佛祖保佑它,让它不再经受战火的劫难,让天下的人祈求和平的心愿得以实现。
宝藏门的另一面,有两只大草鞋,据说编一只要用2500公斤的稻草,草鞋本身的重量是500公斤一只,象征信心的结晶。宝藏门重建后约10年做一次,并举行浅草寺举行大草鞋奉纳式。
这么大的草鞋,看来非神人没人能穿的了这么大的鞋。
穿过宝藏门,就是一条前后分别延伸到正门和浅草寺正堂的叫仲见世通的商店街,沿雷门通往浅草寺的正面参道而建,是日本古老的商店街之一,据说从江户时代起,就是商业街了,当初只有20家商户,现在已经发展到了100多家。商业街中有东京名小吃,江户玩具、和服、和式浴衣、不倒翁、扇子等旅游商品,相当于中国小商品一条街。
仲见世商店街店铺很多,而且人也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中国游客和外国人,令郎满目的小商品和纪念品,店铺到处悬挂着日本国旗和河日本新国号“令和”的小旗,与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又可以到,营造了一个浓厚节日喜庆气氛,看来日本国民还沉浸在新天皇继位的喜庆的节日氛围里。
穿行在仲见世商店街的人流之中,脚下时常有鸽子在人流中出没,全然不惧人流的存在,这样的情景,给人一种十分祥和的感觉。
仲见世商店街的尽头就是寺院的大门叫“雷门”,正式名称是“风雷神门”,是日本的门脸、浅草的象征。
门的左侧是雷神,右侧是风神,而那个大灯笼重700公斤,是浅草寺的象征。1865年12月雷门不幸毁于一场大火,1960年,疾病缠身的松下幸之助也就是松下电器的创始人,到浅草寺参拜后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为了还愿,松下幸之助出资修复,所以在灯笼下面刻有松下电器的标记和名字。
雷门是公元942年为祈求天下太平和五谷丰登而建造的,现已成为浅草寺著名一景。几经火灾焚毁,后于1960年重建。
雷门正门入口处左右设威风凛凛的风神和雷神二将,就是为了祈祷风调雨顺和五谷丰登,千百年来它就一直镇守着浅草寺。但再威武的神灵,也不会为虎作伥,因此他遭受的火灾,是不是神灵在警示人们,只有善缘,才有善报。
雷门最著名的要数门前悬挂的那盏巨大的灯笼,远远可见黑底白边的“雷门”二字,赫然醒目,但没有大红灯笼给人的喜庆视觉,这也凸显中日两国文化上的差异。
浅草寺里还有很多其他的建筑和雕塑,有释迦牟尼的雕像,宝箧印塔等。
还有石碑铜亭及佛像等,这些共同组成浅草寺的寺院建筑,把浅草寺装点得更加庄严和圣神。

离开浅草寺,我们游览了东京最繁华的商业大街,来到了东京真真的寸土寸金的银座大街,在这里亲身感受日本东京国际大都市的繁华和时尚。



银座,号称亚洲最昂贵的地方,象征日本的繁荣;银座也是象征日本自然、历史、现代的三大景点(富士山、京都、银座)之一,它与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美国纽约第五大街齐名,是世界三大繁华中心之一。
银座是通过不断填海造地才逐步形成今日之构架,是许多百年老铺与本土品牌的发祥地。贯穿银座1丁目至8丁目的中央通,是银座最主要的繁华的街道,它与我国上海的南京东路商业步行街极为相似,因而被选为日本“一百名道”之一。在这里既可以买到世界各的名贵奢侈品,还有专门出售二手奢饰品的“黑屋”。
踏着落日的余晖,我们结束了一天在东京的旅程,无论是庄严的皇居以及具有历史厚重感的二重桥,还是浅草寺千载不灭的香火及仲见世商业街店铺飘扬的日本新年号的“令和”小白旗;无论是一座商业街的繁荣奢华,还是东京湾的夜景……东京,一个从渔村成长起来的城市,一个从江户幕府走向明治维新的日本新都城,一个自建都以来经历了无数次台风、地震自然灾害以及曾经遭受过二战毁灭性轰炸的城市废墟,最终崛起,成为世界级的国际大都市,并迎来他们的第126位天皇。
东京,乃至全日本,从此开启了日本新的令和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