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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

(2022-10-12 18:14:05)
《大禹谟》全篇一千一百多字,在中国思想史、政治史、哲学史、儒学史上皆影响深远。其中对中国儒学史和思想史影响最大者,莫过于其中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这段话了,“中”“庸”二字,即首现于此。在这段话中,“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被引用最多,最受儒家重视,被称为“尧舜薪传十六字心法”,又名“中华薪传十六字心法”或“尧舜十六字心传”,简称“中华心法”或“圣门心法”。
     《论语》《大学》《中庸》《孟子》以及历代大儒修行与论学,无不自觉地建基于此,无不自发地渊源于此。圣门心法是儒家的核心与灵魂,故欲入《中庸》门径,需从此十六字心法开始。现分别释之:
      人心惟危。
      全部儒学,乃至包括儒佛道在内的整个东方传统文化,核心皆不出“心”“性”二字。这里的“东方传统文化”既指中国夏商周三代以来的诸子百家,也包括印度各家学说与宗派。作为世界四大古代文明的中国文化(黄河文明与长江文明)和古印度文化(印度河文明和恒河文明),无论其在发展过程中分化出多少个学派,也无论这些学派之间是多么的对立,但有一个共同点是它们皆坚持遵守和紧扣不放的,那就是始终围绕着“心”“性”二字而为学、而运思、而传承。
     《大禹谟》里记载舜帝将“十六字心传”传授给大禹,但据说此“十六字心法”并非舜帝所独创,他也是从他的先师——尧帝那里传承受学而来。据说尧帝也非此“十六字心法”之始创者,他也是从更早的先师那里传承受学而来。何人为此“心法”之始创者?因历史太古,已无从追溯。如此而知,此“十六字心传”既是中国儒家思想之源头,也是中华文明和中华圣学(圣圣相授的心性之学)之源头。人类历史越是早期,其思想学说越是混同趋一,越向后来发展,越是分化独立。在尧舜禹三代时期,约距今四千多年前,那时政统(政治哲学与政权嬗递系统)、学统(思想文化系统)和道统(探索和践行心性系统)是混同趋一的,是难解难分的。大约自春秋战国开始,此三统才逐渐分化,趋向独立,各自传承。故知,尧、舜、禹、汤、文、武等递相授受的“十六字心法”,既属政统,也属学统与道统,可谓三统之共同心法也,三统之根本大法也。            “十六字心法”第一个字是“人”。依现代人眼光来看,“人”字甚为平常。但要知道这是四千年前,乃至五六千年前或更早的时期,于那时的先民们就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将“人”字突显出来,将“人”从万物中突显出来,将“人”从一切生物中突显出来,作为一个与它们全然不同的特类,单独地标示和突显出来,从此获得了第一个只属于人类独有的意识和认知——反省(超越)意识的诞生(或曰觉醒),自觉(自主)意识的诞生(或曰觉醒),主体(生命)意识的诞生(或曰觉醒)。这不仅是人类文明史上质的飞跃,也是宇宙演化史上质的飞跃,更是生命演化史上一次里程碑式的伟大事件!这一无比伟大的里程碑事件标志着人类从此走出生物界,超越一切生物,成为“天地之至灵”的最高贵物种,从此开始了专属于人类的文明历程,开始了专属于人类的生命觉醒历程。华夏文明能成为世界文明最重要的源头之一,成为历史上最古老且起步就高度成熟的文明,由此可知。人不与所有生物同类,不与万物同属,人只与其自己为类,称为“人类”,简称为“人”。既然如此,必有人之为人的独特之处。这“人之为人的独特之处”一直是儒家,乃至中国和印度文化传统始终紧抓不放的探索主题。虽然各家对“人之为人”的探索重点不同,途径有异,结论各殊,但有一些基本观念是相通的,皆一致认同人类具有了反省(超越)能力、自觉(自主)能力、对主体(生命)的觉知能力——对主体的自觉性、自发性、自然性的强烈认同——这些能力和认同,为人类所独有,为所有生物和万物所没有。基于人类在其独有的反省(超越)能力、自觉(自主)能力、对主体(生命)的觉知能力等之上产生的所有意识、认知、情感、思考、觉醒、状态、反思、想象等,以及它们之间的组合、交叉、综合、升华、质变等,统称为“人心”,简称为“心”。
       人类在经过最初对“人”的发现而产生的震惊和迷惑之后,迅速地展开了对人心之内涵的探索,在越来越清晰地了解到人类(人心)除了拥有非常强大的反省(超越)能力、自觉(自主)能力、对主体(生命)的觉知能力,以及由此延伸出来的意识、认知、情感、思考、觉醒、状态、反思、想象等能力之外,还有一些同样十分强大的力量——自私、懒惰、仇恨、烦恼、暴力、嫉妒、偏执、自恋、自大、愚昧、贪婪、软弱、堕落等等,构成了“人心”的主要成分并占压倒性的优势。人类在人生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被这些被称为“负面存在”或曰“人心的阴暗面”所笼罩着和支配着。这些“人心的阴暗面”若不能被清晰地认识和有效地管控,不仅会给相伴而在的生物和万物带来极大的损害,更有可能的是人类自身也将被它们带向深渊、带向毁灭。由是,先民们悲哀地发现:“人心惟危”。
     “惟”者,一贯义,终始义,总持义,核心义;“危”在古文里是一个象形字:人立在悬崖之上,随时可能丧身失命。先辈们用象形字“危”来形容人心,以示天下最可畏惧者,人心也。其可怖程度,远甚于虎狼。包括我们每个人在内,如此“惟危”的人类,是不可救药呢?还是超升有法呢?四五千年前以尧舜禹为代表的圣哲们十分肯定地说:虽然人心可怖如虎狼,但并非无药可救、无法可施,人类的希望与出路在“道心惟微”!
      道心惟微。
    “道”的最初之义是指道路,很快就延伸出方法、途径、法则、规矩等含义,又很快上升到指示终极存在的、形而上的本体之义。在整个中国文化里,作为最重要的词语之一的“道”字,上述诸义同时并存,具体到某句中的“道”字究竟是道路义,还是法则义,还是形而上的本体义?这需要通观其上下文来确定。
      人类学家有一个共识:于人类文明之初,首出鬼神崇拜,此名之曰“原始宗教时期”。于此时期,人们信奉万物有灵,一切皆由神灵掌控。人所能做的,唯有想尽方法来取悦鬼神,以祈求鬼神降福护佑。
     华夏先民虽然不可避免地经历了“原始宗教时期”,但难能可贵的是,我们在“原始宗教时期”就已经萌发了人类的第一个理性——追问世界和人的本体(终极真相或曰终极存在),其具体表现就是三代圣王(尧舜禹)递相授受的“十六字心法”。在此“心法”里,没有一点鬼神的影子,有的只是纯哲学式的对本体和终极存在的诘问,有的只是对生命究竟意义和价值的反省。由此奠定了华夏文明的人本主义特色,塑造了华夏文明以探索生命哲学和生命科学为主旨的趣向。
     “道心惟微”之“道”,因与上句之“人”相对反,故知此“道”显然是指形而上的、先天的、终极的、圆满的、抽象的、意义与价值之在其自己的、生命之在其自己的本体之义。在中国文化里,最早是以“道”字来指称形而上之本体。至西周和春秋,“天”字的使用越来越频繁,“天”“道”互用,皆指本体义。自先圣孔子开始,“性”字的使用越来越频繁,以“性”来逐步取代“道”与“天”字以指称那个形而上之本体。自孟子开始,“性”“心”时常联用,但在孟子之前,特别是在尧舜禹时期,则是“道”“心”二字联用。
    “道”与“心”是什么关系呢?因为此处的“道”即是孟子所言的“性”,道与心之关系,也即性与心之关系。在我的《〈大学〉广义》一书里,我对心、性二者之关系及各自之诸内涵有过集中论述,摘引如下:
      包括《大学》在内的整个儒学,皆为成德之教(仁教),皆是为仁之学也。此“教”非宗教之教,乃启示、指引、教化之教也;此“学”非一般世间小学、俗学,或百技之学,实乃发明心性、圆满人格、彰显生命、成就内圣外王之学也。
    儒家讲学化民,始终不离“心性”二字。儒家以“仁”立言立教,仁既包涵心(仁心),也包涵性(德性)。若欲明仁之义,需先彻知“心性”二字之所涵蕴:性者,本体义。性以自己为体,故曰“性体”。不是说除性之外还有一个东西来作为性的体,而是性包括其自身在内,即是一切万有之体。
     关于此性体,各家皆有很多异名。儒家常称之为“天性”“本性”“仁性”“德性”“理性”“中道”“易体”“诚体”“寂感真几”等。道家常称之为“道”“自然”“无”“一”“无为”“无名”“玄德”“众妙之门”“太上”等。佛家于性体之异名最多,如“实际”“真如”“真理”“如来”“如来藏”“法性”“法界”“法身”“大光明藏”“佛性”“空性”“自性”“常寂光土”“大陀罗尼”“涅槃”等。      性者,真理义。性者,以理为性,故名“理性”或“性理”。(因性中俱含一切理。宋明儒学因特标“性者理也”之义,故宋明儒学又名“理学”。)因性体所含之理,至真至实,故名“真理”。此性理为形而上之理,非形而下之理。形而下之理是事物的结构之理;形而上之理为事物的所以然之理,也即存在之理,非事物的结构之理。形而下之理为物理。西方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所求之理,皆为形而下之理。形而下者,谓之器。器者,物也。故形而下之理,谓之“物理”(此物理之“物”字,取其最广之义)。
   依东方传统观念,凡与主体相对之客体,统名曰“物”。所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所发现的真理,皆为客体事物的形质之理和结构之理。结构真理又名外延真理,因此类真理皆为从外部发现和证实。结构真理亦名相对真理,因此类真理皆建立在物与我、彼与此的相望相对之基础上。
     形而上之理为性理,为事物何以如此之超越的所以然之理。此理在外,为天地万物存在的所以如是存在之理,简言之,即事物存在的存在性之理;此理在内,为生命之理,为能动之理,为主体之理。
    依东方传统观念,凡与客体相对之主体,统名曰“心”。心者,主宰义、能动义、主体义、生命义、觉知义。因此,性理于外而言,曰“存在之理”;于内而言,则曰“心之理”。此主体真理、存在之理,推至极致,则超越物我,泯除能所,达至绝对之境,则名“绝对真理”。此绝对真理,佛家名之为“空理”,因其超越一切,无形无相,无声无臭,而故有此名。形而上者谓之道,因此中国儒、道、易等诸家名之为“道理”。       绝对真理因其绝对(不与客体相对而有),故不能用“发现”一词。“发现”一词依其通常含义,是指我发现你,你发现我。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那里,可言发现了某某真理,但于超越一切的绝对真理处,则无法如此言之。绝对真理因其绝对,故此理只能待其自发自显,自动地呈现给我们。故在绝对真理这里,只能言“呈现”,不能言“发现”。如若必须使用“发现”一词,那也需对这个词作特别的解释:发而现之(自发地呈现出来)。
      性者,创造义。创造复有两义:一、创造天地万物;二、创造人类社会,尤其是人类社会中的道德创造和文化创造。创造,即生生不息——生而又生,以至无穷。历代儒者论述性之创造义的语句不知凡几,此处摘引几条:“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周易·系辞上传》)“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孟子·尽心上》)“天(儒家时常以天喻性)只是以生为道。”(《二程语录》卷二)慧能大师的“何期自性,能生万法”亦为此意。“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老子《道德经》)道家称此创造义为“谷神”,为“玄牝”。谷神是老子拿神秘深奥的山谷来作比喻,喻示性体之创造力如山谷一般生发草木,吞吐大荒。玄者,深远难测之义;牝者,女性生殖器,即子宫之义。老子复将性体之创造力,比喻为一个无形无相、深邃玄远的子宫,可以生化一切。
       佛道两家从万物的无常幻灭入手,来体悟性体的无生义;儒家从万物的生生不已、健行不息的道德创造入手,来体悟性体的自生义。尽管无生与自生是性体之两面,如硬币之两面,但因从不同面入手以立学,其结果则成系统性格差异巨大的不同学说和修证体系。自生必自觉。自觉即自明,自明即反省察识以自肯。但此自肯不是执着,不是陷于小我自我之自恋。自肯是对性体之自觉性的自然地、自发地肯认与贞定。自觉必须在无我之中方能实现性体之自觉的、超越式的、存在式的肯认与贞定。自觉必无我,无我必自觉。而不可将性体之自觉性认同为陷于小我自我之自恋。自觉即是心。心者,自觉义。性体全体为觉,故性体全体为心。当全水为波之时,也即全波为水之时。当全性为觉之时,也即全性为心之时。如是,则性体即觉体,觉体即心体,心体即性体。心性通而为一,心性合而为一,心性本一。上述性体所涵之自在性、自足性、自律性、自生性等属性,同为心体所共有。性体者,性以其自己为体,非性以其之外某物为体。心体者同然,心以自己为体也,非心以其之外某物为体。全性即觉,全觉即心。故全性即心,也即全心即性。性之觉察谓之心,性之自明谓之心,性之自省谓之心,性之自识谓之心,性之自肯谓之心,性之自生谓之心,性之无我谓之心,性之主宰谓之心,性之运动谓之心,性之自控谓之心,性之趣向谓之心,性之无限超越与无限回归谓之心。性自具三德:真、善、美。真者即心,曰“真心”;善者即心,曰“善心”;美者即心,曰“美心”。真心即心体内含一切存在之理、一切真理、一切律则法度。此即陆、王所谓的“心即理”之义。全真即心,全心即真;真外无心,心外无真。在真之时,善与美也全为真所摄,所容,所化,所统。善心即心体内含一切与生俱来的本然之德,即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等等,一切儒家之德行、德目、德操、德境皆为心体之本有。德行者,心体之行也。德目者,心体之节目与构成也。德操者,心体之操守也,心体之护持也。“操则存,舍则亡。”(《孟子·告子上》)存者,存此心(体)之义也;亡者,亡此心(体)之义也。德境者,心体之体段与境界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小人、君子、贤达、圣人等,皆为心体之体段与境界,皆为心体之本有。全善即心,全心即善;善外无心,心外无善。在善之时,真与美也全为善所摄,所容,所化,所统。美心即心体内含一切与生俱来之大美、之至美、之完美。美者,欣赏义、愉快义、享受义、幸福义、激情义。佛家谓美为“极乐世界”——终极的或极度的快乐之境域。儒家谓美为“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论语·述而》)。美者,心体之所涵。一切对美的感受、体悟、欣赏、享受、经历,皆为心体之本有。全美即心,全心即美;美外无心,心外无美。在美之时,真与善也全为美所摄,所容,所化,所统。孟子曰:“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孟子·尽心上》)“天”在此句中为“体”义。当尽心之时,此心即是天,即是体。尽心即是尽性尽天(尽体),识心即是识性识天(识体)。“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此是“性之”;“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此是“反之”;“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此为合先天与后天、合无为与有为、合心体与性体之浑圆“中道”。儒佛道等人类大的文明体系,无不是尽心尽性之教,非独儒家若此。只不过不同的文明体系,是以各自的方式来实现着各自的尽心尽性。概略而言,儒家以善(德)为道来尽心尽性——尽善心,尽德性;道家以美为道来尽心尽性;佛家以真为道来尽心尽性——破幻显真,转迷为觉。性之觉察义、自明义、自省义、自识义、自肯义、自生义、无我义等,皆可统而名之曰“性体之智慧”,简称“性智”或“智”。儒家的“仁义并行”“德智双彰”之智,即指此性智而言。宋明儒所谓的“德性之知”“致良知”之“知”,也指此“性智”而言。“知”字在古文中有二义。一者,主宰义。“知州”“知府”之知,即主宰、掌管之义。二者,觉察义、智慧义。“德性之知”“致良知”之“知”,即智慧义。古文中“知”与“智”通用。性体所涵之智慧,即为心。全智是心,全心是智。宋儒将智慧分为“见闻之知”与“德性之知”。佛家将智慧分为“世间智”与“出世间智”。基督教将智慧分为“人之智”与“上帝之智”。其出世间智、上帝之智与德性之知相似,世间智、人之智与见闻之知相似。儒家称此先天本有之智慧,为“生而知之”之智慧,此“生而知之”的“生”字,指的是与生俱来之义。但此与生俱来的智慧,对于一般人而言,并不是与生俱显的,而是处于相对隐藏状态的;对于天纵之圣的尧舜而言,在他们出生或长大后也是一直处于显存状态的,“及其闻一善言,见一善行,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也”。于一般人而言,出生或长大后,我们的这个良知、德智,是处于深浅不一的隐蔽状态的,需我们切实做一番“反之”的复性工夫,方可将此良知、德智全体朗现。东西方都承认除了人类常规的感官认知事物之外,还有一种直觉的、神奇的、无为的、先验的、本有的认知事物的智慧。佛家称此为“般若”(另有佛智、出世间智、无师智、根本智、空性智等别名),道家称此为“玄智”,儒家称此为“良知”,基督教称此为“神智”(上帝之智)。东西方所差别者,是东方以儒佛道为代表的中国与印度文化,皆肯认此先天智慧,人人具有,不异分毫;而西方基督教只承认此智慧为上帝所独有,人类没有,人类只拥有依感官而来的情识智慧和依推理、逻辑而来的知性智慧。依感官而来的情识智慧和依推理、逻辑而来的知性智慧,皆为后天智慧,皆为经验智慧。故西方文化只认可人类拥有经验智慧,不承认人类拥有神智。以基督教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将人类的经验智慧与神灵的先验智慧分割开来,实是将人类与神灵分判开来。依此,则成人天相望、人神永隔之分裂格局。唯有东方文化承认我们既具有后天的经验智慧,也具有先天的本有智慧。如此则能圆满而彻底地打通先天与后天、“性之”与“反之”、先验与经验、性体与心体这两个相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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