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译注》（上下册）

（杨天宇撰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4年7月第一版2007年4月第5次印刷）

阅读笔记（四）

 

1.    论丧

子路曰：“吾闻诸夫子，丧礼，与其哀不足而礼有余也，不若礼不足而哀有余也；祭礼，与其敬不足而礼有余也，不若礼不足而敬有余也。”

——檀弓上P75  2015/9/12录

 

夫礼，为可传（传播）也，为可继（继续）也，故哭、踊有节。

——檀弓上P81  2015/9/12录

 

丧事欲其纵纵（匆匆忙忙样）尔，吉事欲其折折（tì 从容不迫样）尔。

——檀弓上P82-83  2015/9/12录

 

子高曰：“吾闻之也：‘生有益于人，死不害于人。’吾纵生无益于人，吾可以死害于人乎哉？我死，则择不食之地葬我焉。”

——檀弓上P91  2015/9/12录

 

子游问丧具。夫子曰：“称家之有亡（与家产相称即可）。”“有毋过礼（富家也不过礼厚葬）。”

——檀弓上P89-90  2015/9/12录

 

孔子恶野哭（哭非其地）者。

——檀弓上P97  2015/9/13录

 

子贡问丧，子曰：“敬为上，哀次之，瘠（瘦瘠憔悴的外貌）为下。颜色称其情（内心哀情），戚（悲）容称其服（丧服）。

——杂记下P538  2015/10/29录

 

君子不夺人之丧，亦不可夺（被夺）丧也。

——杂记下P538  2015/10/29录

 

丧（服丧）者不遗（赠）人。

——杂记下P544  2015/10/29录

 

男子不死于妇人之手（手中），妇人不死于男子之手。

——丧大记P564  2015/10/30录

 

五十（指年龄）不成丧（不遵循成套的丧礼），七十唯衰麻存身（只须穿丧服系麻绖带，生活起居一如平常）。

——丧大记P578  2015/10/30录

 

事死者如事生，思死者如不欲生。

——祭义P609  2015/10/30录

 

子云：“寡妇不夜哭。”

——坊记P689  2015/11/1录

 

门内之治恩（亲情）揜义，门外之治义断恩。

——丧服四制P855  2015/11/4录

 

2.         论祭

“祭者，教之本也。”

——祭统P638  2015/10/31录

 

夫祭有十伦焉：见（体现）事鬼神之道（方法）焉，见君臣之义焉，见父子之伦焉，见贵贱之等焉，见亲疏之杀焉，见爵赏之施（行）焉，见夫妇之别焉，见政事之均（公平）焉，见长幼之序焉，见上下之祭焉。此之谓十伦。

——祭统P639  2015/10/31录

 

子曰：“《兑命》（《说命》）曰：‘纯而祭祀（专一求神祭祀），是为不敬。’”

——缁衣P744  2015/11/2录

 

3.         孔子论鬼神

子曰：“气也者，神之盛也（人的气息，就是神在人体内的充盈）。魄也者，鬼之盛也（人的魄，就是鬼在人体内的充盈）。合鬼与神（人死后，合死者的鬼与神加以祭祀），教之至也（是圣人设教的最高原则）。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之谓鬼。骨肉毙（埋）于下，阴为野土，其气发扬于上，为昭明（显现出光影），焄（xūn）蒿（滾腾而上），凄怆（令人凛然感动），此百物之精（各种生物的精气）也，神之显（看得见的神）也。因物之精制为之极（就生物的精气制定至高无上的名称），明命鬼神（尊名为鬼神），以为黔首则（民众信奉的准则），百物（众民）以畏，万民以服。”

——祭义P616  2015/10/19录

 

4.         论天子治理天下者五

圣人南面（面朝南就王位）听（治理）天下，所且先者五（首先要做的五件事），……一曰治亲（整治亲属关系），二曰报功（报答有功之臣），三曰举贤，四曰使能（任用有才能之人），五曰存爱（存心爱民）。……其不可变革者，……亲亲（亲爱血缘亲属）也，尊尊（尊敬尊贵者）也，长长（服从长上）也，男女有别。

——大传P428  2015/10/29录

 

先王之所以治天下者五：贵有德，贵贵，贵老，敬长，慈幼。此五者，先王之所以定天下也。

——祭义P613  2015/10/30录

 

5.         论君臣之道

为人臣下者，有谏而无讪（讥笑），有亡（离去）而无疾（怨恨），颂而无讇（chǎn谄媚），谏而无骄（骄慢），怠（君主懈怠）则张（振作）而相（帮助）之，废（废弛的朝政）则埽（扫除）而更（更新）之，谓之社稷之役（为）。

——少仪P442  2015/10/29录

 

子曰：“事君慎始而敬（谨慎）终。”

子曰：“事君可贵可贱，可富可贫，可生可杀，而不可使为乱（违背义理）。”

——表记P728  2015/11/1录

 

子曰：“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故君顺（合乎义理）则臣有顺（服从）命，君命逆（违背义理）则臣有逆（不服从）命。”

——表记P729  2015/11/1录

 

6.         论军事

军旅思险（利用险阻），隐情（保密）以虞。

——少仪P448  2015/10/29录

 

7.         论灾

孔子曰：“凶年则乘驽马，祀以下牲（降低一等）。”

——杂记下P555  2015/10/29录

 

8.         论政

惠均则政行，政行则事成，事成则功立，功之所以立者，不可不知也。

——祭统P643  2015/10/31录

 

发号出令而民说谓之和，上下相亲谓之仁，民不求其所欲而得之谓之信，除去天地之害谓之义。义与信，和与仁，霸王之器（霸者、王者的工具）也。有治民之意而无其器，则不成。

——经解P652  2015/10/31录

 

孔子曰：“人道（治理人的办法）政（行政）为大。”

孔子曰：“政者，正也。君为正（正道），则百姓从政矣。君之所为，百姓之所从也。

公（鲁哀公）曰：“敢问为政如之何？”孔子对曰：“夫妇别，父子亲，君臣严，三者正，则庶物从之矣（各种事物从而上正道了）。”

孔子曰：“古之为政，爱人（爱别人）为大。所以治（用以）爱人，礼为大。所以治礼，敬为大。敬之至矣，大昏（国君的婚礼）为大。”

孔子曰：“为政先礼，礼其政之本与。”

孔子对鲁哀公说：“身以及身（将敬重自身推广到百姓之身），子以及子，妃以及妃，君行此三者，则饩乎天下矣（教化满天下），大王之道也。”

——哀公问P657  2015/10/31录

 

子云：“小人贫斯约（穷困），富斯骄（奢）。约斯盗，骄斯乱（淫乱）。礼者，因人之情而为之节文（节制），以为民坊者也。故圣人之制富贵也，使民富不足以骄，贫不至于约，贵不慊（qiàn）于上（不恨于比上不足），故乱益亡（少）。”

——坊记P675  2015/11/1录

 

子云：“《诗》云：‘民之贪（好）乱，宁（宁愿）为荼毒（灾祸）。’故制（规定）国不过千乘，都城不过百雉，家富不过百乘。以此坊民，诸侯犹有衅者。”

——坊记P676  2015/11/1录

 

子云：“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家无二主，尊（最受尊敬的对象）无二上。”

——坊记P676  2015/11/1录

 

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以一治之也。

——丧服四制P856  2015/11/4录

 

子云：“有（掌）国家者，贵（重视）人而贱（不吝惜）禄，则民兴让；尚技而贱车（车马服装），则民兴艺。”

——坊记P678  2015/11/1录

 

子曰：“事君难进（晋升）而易退，则位有序（贤愚有别排列有序）；易进而难退，则乱（官位混乱）也。故君子三揖而进，一辞而退，以远乱也。”

——表记P727  2015/11/1录

 

子曰：“夫民教之以德，齐之以礼，则民有格（归附）心。教之以政，齐之以刑，则民有遁（逃避）心。故君民者，子（像对待儿子）以爱之，则民亲之；信以结之，则民不倍（背叛）；恭以莅之，则民有孙（顺服）心。”

子曰：“下之事上也，不从其所令，从其所行。上好是物，下必有甚者矣。上之所好恶，不可不慎也，是民之表也。”

子曰：“上好仁，则下之为仁争先人（争先恐后）。故长（领导）民者章志（表明志向），贞（正确）教育，尊仁，以子爱百姓，民致行（致力于行仁）已，以说（取悦）其上矣。”

——缁衣P734  2015/11/2录

 

子曰：“上人疑（上位的人多疑），则百姓惑（迷惑而不知所从）。”

——缁衣P737  2015/11/2录

 

子曰：“民以君为心，君以民为体。……心以体全（保全），君以民存，亦以民亡。”

——缁衣P741  2015/11/2录

 

9.         论教

“幼子常视（示，用正确的东西教育他）毋诳。”

——曲礼上P7  2015/9/7录

 

子能食食，教以右手。……六年，教之数与方名（辨认方向）。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一起吃饭）。八年，出入门户，及即席饮食，必后长老，始教之让。九年，教之数日（计算日期）。十年，出就外傅（出外就师求学），居宿于外（住宿在外），学书记（写字与记事），衣不帛襦袴（rú  kù 衣裤），礼帅初（当初学习的谦让之礼），朝夕学幼仪（初级礼仪），请肄简、谅（请教老师学习贵在简要而信实）。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一种文舞）。成童（十五岁以上），舞《象》（一种武舞），学射、御。二十而冠，始学礼，可以衣裘帛，舞《大夏》（一种文武兼备的舞乐），惇行孝弟（尊敬老人和顺从长上），博学不教（不为师），内而不出（吸收知识而不为人谋事）。三十而有室，始理男事（男人事务），博学无方（固定内容），孙友初志（与朋友和顺相处并注意他们的志向）。四十始仕，方物出谋发虑（衡量事物进行谋虑），道（志向）合则服从，不可则去。五十而大夫，服官政（独挡一面处理政事）。七十致仕（辞官退休）。

——内则P358  2015/9/20录

 

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知识通达而了解历史），《书》教也；广博易良（豁达平易善良），《乐》教也；絜静精微（纯洁文静细心），《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连缀言辞比附事实判断是非），《春秋》教也。故《诗》之失（过分），愚；《书》之失，诬（知识失实）；《乐》之失，奢（侈）；《易》之失，贼（相互伤害）；《礼》之失，烦（烦琐）；《春秋》之失，乱（乱伦犯上）。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正确施行）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絜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

——经解P650  2015/10/31录

 

子云：“上酌（采纳）民言，则下天上施（当作天的命令来施行）。……故君子信让（诚信谦让的态度）以莅（对待）百姓，则民之报（报答）礼重（重礼）。《诗》云：‘先民有言，询于刍荛（ráo 砍柴人）’。”

——坊记P679  2015/11/1录

 

子云：“善则称人，过则称己，则民不争。……善则称君，过则称己，则民作忠。……善则称亲（双亲），过则称己，则民作孝。”

——坊记P679  2015/11/1录

 

10.        论仁

子曰：“仁之为器重（像贵重之器），其为道远（像遥远的道路），举者莫能胜也（没有人能整个举起它），行者莫能致（走到尽头）也。”

——表记P718  2015/11/1录

 

11.        论义

子言之：“君子所谓义者，贵贱皆有事于天下（天下之人无论贵贱都有所当恭敬而行的事）。”

——表记P721  2015/11/1录

 

12.        论冠礼

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容貌体态），齐颜色（表情得当），顺辞令（言词和顺）。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而后礼义备。以正君臣，亲父子，和长幼。君臣正，父子亲，长幼和，而后礼义立。故冠而后服（服装）备（齐备），服备而后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故曰：“冠者礼之始也”，是故古者圣王重冠。

敬冠事所以重礼，重礼所以为国本也。

——冠义P812  2015/11/4录

 

故孝、弟、忠、顺之行立，而后可以为人。可以为人，而后可以治人也。

——冠义P814  2015/11/4录

 

13.        论婚礼

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妇夫有义，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而后君臣有正（端正）。故曰“昏礼者礼之本也”。

——昏义P817  2015/11/4录

 

妇顺备（备孝顺德行），而后内和理（治理），而后家可长久也。

——昏义P819  2015/11/4录

 

14.        名词

拾阶而行与历阶而行：两脚并于一级台阶，然后再升一级并之，是谓拾（shè）阶；一脚一级而升，谓历阶而行。

——曲礼上P10注释  2015/9/7录

 

虚坐与食坐：虚坐也称徒坐，指非饮食之坐。食坐为饮食之坐。

——曲礼上P2注释  2015/9/7录

 

切成大块儿带骨的熟肉曰殽，不带骨曰胾（zì）。

——曲礼上P17注释  2015/9/9录

 

束帛：一束帛，五匹，二十丈。

负薪之忧：称病的谦辞。

去国：大夫、士三谏国君不从就要离国而去。

——曲礼下P35、37、39注释  2015/9/10录

 

朝觐：诸侯北面（面向北）而见天子曰觐，诸公东面，诸侯西面曰朝。

——曲礼下P44注释  2015/9/10录

 

诸侯未及期（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相见曰遇，相见于郤（xì）地（两国边界）曰会，诸侯使大夫问于诸侯曰聘，约信（言语相约而取信）曰誓，莅牲（面对神灵杀牲）曰盟。

——曲礼下P45  2015/9/10录

 

寡人：谦辞，犹言少德之人。

——曲礼下P45  2015/9/10录

 

天子之妃曰后，诸侯曰夫人，大夫曰孺人，士曰妇人，庶人曰妻。

——曲礼下P46  2015/9/10录

 

世妇：诸侯的正妻曰夫人，世妇是次于夫人者。

——内则P356注释  2015/9/17录

 

天子死曰崩，诸侯曰薨，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在床曰尸，在棺曰柩。羽鸟曰降（有羽毛的鸟死叫降），四足（四足动物死）曰渍。死寇（死于抵御敌寇）曰兵。祭王父（祖父）曰皇祖考，王母曰皇祖妣，父曰皇考，母曰皇妣，夫曰皇辟。生（在世）曰父，曰母，曰妻，死曰考，曰妣，曰嫔。寿考（老死）曰卒，短折（短命夭折）曰不禄。

——曲礼下P50  2015/9/11录

 

男女未成年而死叫作殇，其中年十九至十六为长殇，十五至十二为中殇，十一至八岁为下殇，不满八岁而死则为无服之殇。

——檀弓上P58注释  2015/9/11录

 

正寝、燕寝：又名大寝和小寝（P94注释）。正寝又名适室（P101注释，大夫名适寝、士名适室P565注释）、路寝（P175注释，国君名路寝P565）。天子至大夫、士都有正寝和燕寝。燕寝是平时常居之所，正寝则必当斋戒或疾病时居之。故死也在正寝，即所谓寿终正寝。

——檀弓上P69注释  2015/9/11录

 

小祖、大祖：小祖谓四亲庙：祢、祖、曾祖、高祖；大祖谓太庙，即始祖庙。

——檀弓上P94注释  2015/9/13录

 

踊：哭丧的一种形式。一踊三跳，三踊九跳为一节。士三踊，大夫五踊，诸侯七踊，天子九踊，即所谓节文。

——檀弓下107注释  2015/9/13录

 

诸侯三门：最外叫库门，其内曰雉门，最里曰路门，即寝门。

——檀弓上P128注释  2015/9/14录

 

元日：一个月中上旬的辛日。

刍豢：养牛马曰刍，养犬豕曰豢。

阿党：谓治狱而枉法的官吏。

公社：即国社，谓后土。

畅月：谓民人空闲无事之月。

——月令P175、201、208、210、212注释  2015/9/15录

 

玄酒：以水当酒，称为玄酒。尸祭时所设。乡饮酒礼也设，有返本尚朴之义（P823注释）。

——曾子问P242注释  2015/9/16录

 

东序：夏后氏的学校名。

瞽宗：殷学名。

止庠：有虞氏学名。

辟廱（yōng）：周学名。

——文王世子P249注释  2015/9/16录

 

大司成：谓有道德而在国学任教者。

成均：据说是五帝时期大学之名，后有时泛指大学。

衅：古代器物新成，杀牲以祭，以牲血涂器，曰衅。衅祭也包括对新落成的庙进行的一种祭礼（P558）。

——文王世子P250、251注释  2015/9/16录

 

上嗣：指嫡长子。

燕食与燕饮：燕食主吃饭，燕饮主饮酒。据说国君一年要举行四次燕食礼。但族人则根据与国君关系的亲疏，以决定参加次数的多少，关系最亲的可参加四次，以下隔一代就少参加一次，故曰“世降一等”。

——文王世子P257注释  2015/9/16录

 

宫县、轩县：宫县为四面悬乐，为天子之礼。轩县谓诸侯只能东西北三面悬乐。

寓公：因故丧地失国而寄寓他国的诸侯。

县弧之义：男子初生，即悬弧（弓）于门左，示有射道。

里：二十五家为里。

卒伍：百人为卒，五人为伍。

百姓：王的亲族。

——郊特牲P309、310、311、312、313、315注释  2015/9/17录

 

沐浴：沐为洗头，浴为洗澡。

大宗、小宗：大宗是嫡长子。小宗是嫡长子的同母弟，也称嫡子。大宗百世不迁，小宗下传超过五代，就不再为族人所宗（P405注释）。

——内则P334、339注释  2015/9/17录

 

凡自称，天子曰“予一人”，伯曰“天子之力臣”，诸侯之于天子曰“某土之守臣某”，其在边邑曰“某屏之臣某”，其于敌以下（诸侯对与自己地位相当或以下）曰“寡人”，小国之君曰“孤”，摈者亦曰“孤”。

——玉藻P387  2015/9/20录

 

秦汉之后，凡急事速行，乘车曰传，乘马曰遽。

——玉藻P388注释  2015/9/20录

 

七出：古代丈夫出妻子的七种理由，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

——丧服小记P403注释  2015/9/20录

 

慈母：某妾无子，另一妾之子丧母，父命某妾为该子之母，于是某妾便谓慈母。

——丧服小记P414注释  2015/9/20录

 

正朔：正指岁首，朔指每月初一。古代历史上曾经颁行过几种不同岁首的历法：如夏历以正月为岁首，殷历以十二月为岁首，周历以十一月为岁首，秦和汉初施行颛顼历以十月为岁首。

出入：女子出嫁为出，未嫁为入。

合族之道：通过食礼和燕饮之礼等，来聚合本宗族的人。

——大传P429、431-432注释  2015/9/22录

 

泛埽（扫）曰埽，埽席前曰拚（fèn）。

朝廷曰退（散朝）。燕游（闲暇游玩）曰归。师役（作战结束）曰罢。

肃拜：低头而拜。

手拜：先以手至地，再以头至手。

朝会或祭祀所乘的副车叫作贰车（与正车相对P521注释），行军或打猎所乘的副车叫作佐车。贰车者，诸侯七乘，上大夫五乘，下大夫三乘。

——少仪P438、441、444、445注释  2015/9/23录

 

乘（shèng）：古意有四之意。

束修：十条脯（干肉）。

与（给予）卑者则曰赐，奉尊者则曰献。

深衣：上衣与下裳连为一体，为丧礼占卜者服丧。

——少仪P448、513注释  2015/9/24录

 

丧车：又名恶车，是孝子乘以送葬之车。

——杂记上P522注释  2015/9/25录

 

外宗：谓姑、姊妹之女、舅之女、姨。

从母：姨。

冒：包裹尸体的布袋子，分为两截，上体叫作质，下体叫作杀。

——杂记上P533、542注释  2015/9/26录

 

三年之祭：谓父母之丧。

——杂记下P554注释  2015/10/14录

 

内宗：五服内的亲属之女。

束、两、寻：帛之计量单位，一两即一匹合四丈，五两合一束，一两合五寻。婚礼纳币一束二十丈，祭礼一束十八丈。

——杂记下P556、561注释2015/10/15录

 

寄公：诸侯失国而寄居邻国者。

代哭：死者未殡之前当哭不绝声，为防孝子悲哀太甚而伤身，故定代哭之礼，即由人代替按时轮替而哭，为太子代哭国君要设漏壶计时。

潘汁：淘米水，供洗头用。

溢：二十两曰溢，为米的一又二十四分之一升。秦汉时一升等于今200毫升，约为今五分之一升。

——丧大记P568、570、576、577注释2015/10/16录

 

大棺、属、椑：国君之棺三重，大棺在外，属（zhù）在大棺之内，椑(bì)在属之内。

——丧大记P592注释2015/10/17录

 

大凡生于天地之间者皆曰命，其万物死者皆曰折，人死曰鬼，此五代之所不变也。

——祭法P600  2015/10/30录

 

都、邑：兼为城，大者谓之都，小者谓之邑。

祧：远祖之庙。

墠：祭祀场所，除地（清除整洁的地面）曰墠。

——祭法P601注释2015/10/17录

 

社：祭祀土地神之处。

王为群姓立社，曰大社（太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侯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

——祭法P603注释2015/10/17录

 

州巷：一乡五州，巷犹闾，州巷泛指乡里。

——祭义P625注释2015/10/20录

 

籍田：天子与诸侯亲自耕种用以生产祭祀所用粮食的耕地。

——祭统P633译文2015/10/21录

 

投壶：是一种游戏，也是一种礼。以矢投壶，投中多者为胜，而饮负方以罚酒。燕饮有射箭比赛以乐宾，但如庭室面积不足以张射侯，且宾客人数较少不足以排比射耦，则用投壶礼。

矢长七扶，四指为扶，一扶为四寸。

——投壶P784、785译文2015/10/26录

 

筑墙一丈为版，版宽二尺，五版为堵，一堵之墙，长一丈，高一丈。

锱铢：二十四铢为两，八两为锱。

——儒行P795、797译文2015/10/26录

 

乡先生：谓致仕的卿大夫。

——冠义P813注释2015/10/27录

 

乡：古代天子、诸侯国都郊外的基层行政组织。乡下属组织有州、党，首长名州长、党正，级别为士。

乡大夫：乡之长。

——乡饮酒义P822、823注释2015/10/28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