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成长·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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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随笔 |
学习·成长·创造
杨凌古称邰,自古就是个名扬海内外的地方。
杨凌虽是“弹丸之地”,却是一块诗词的高地,也是中国五千年文化史、诗史的缩影。从《诗经》到唐诗宋词元曲以至近现代诗歌,再到近现代知名人士和当代诗人,抒写杨凌的诗词歌赋数不胜数,既是珍贵历史纪录,也是我们学习、成长、创造的可资借鉴的丰沛源头活水。
杨陵这部流动的“史诗”,扉页上赫然镌刻着谷神、农神后稷的雕像。谷神那深邃的目光,给后人留下了穿越古今的光芒。岁月长河漫漫,最早把杨凌推到世人面前的,当然是中国的第一部诗歌选集、《五经》之一的《诗经》。《诗经·生民》这首72行的著名史诗,记述了“谷神”后稷的事迹,展现了一个由他开拓的古文化创立时代,它的光辉绚丽,深远地影响着中华民族成长的脚步。杨陵四千多年前的一个惊世骇俗的伏笔,在华夏土地上深埋下一根长长的红线。标示了杨凌诗词的“古”“高”“雅”。
接力杨凌高起点文脉线“第二棒”的,是中国历史上“四大才女”之一的苏蕙苏若兰。她是中国回文诗的创始人、奠基人、开拓者和集大成者,而且就埋葬在杨凌的土地上——今杨陵区高干渠以南,泰陵路以东,梁氏窑以北,杨陵职院(原农校)西墙外今“德馨小区”院内西南角一带。苏蕙的才华全集中展现于她在织布机上用红、黄、蓝、黑、紫、白六色丝线织成的一块8寸见方的手帕上,这就是蜚声海内外、惊风雨而泣鬼神的《回文璇玑图》,简称《璇玑图》,从而成为杨凌文脉上的第二块基石和压卷之作。这方8寸见方的小小《璇玑图》,纵横各29行,中“心”空白,实有840字,竟然能衍化出数以千万计的各种诗体的诗来,无论顺读,逆读,上下读,左右读,斜向读,曲里拐弯读,可读出三、四、五、六、七言诗,还可读出词,又无不节奏明快,对仗工整,音韵和谐,如怨如诉,情真意切。就连恃才傲物、不可一世的中国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破例为苏若兰这位早已做古的才女的杰作写了篇名为《织锦回文记》的文章予以高度赞美和强力推介。足可见《璇玑图》绝非等闲之诗、等闲之物。当然也让这位中国唯一的女皇因此而大大地出了一回名。体现了杨凌诗词的“奇”“巧”“绝”。
接力杨凌高起点尊贵文脉线“第三棒”的,是中国封建社会君王的突出代表人物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因出生于杨凌,“荣登大宝”后写有十首吟咏他的出生地杨凌的诗歌。其中《幸武功庆善宫》堪称其中的代表作,从而使得杨凌的文脉得以又一次延续与高扬。这一接续与高扬,使得杨凌的文脉提升了“贵胄”身份。这在全中国也是无与伦比的。标志着杨凌诗词的“贵”“庄”“正”。
接力杨凌高起点尊贵身份文脉线“第四棒”的,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有“当代大禹”之誉、学贯中西的李仪祉先生。李仪祉先生不仅是位与詹天佑齐名的“水圣”“当代大禹”而且是位国学底功十分深厚的文化大师,除水利学外,创作了大量诗文甚至秦腔戏曲等,用他的如椽大笔,写下了他著名的赋体诗《咏西北农林专科学校》。李仪祉是一个有风骨、有理想、有追求的一代知识分子代表在那个特殊时代大背景下,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热切期盼、高声歌唱和深情呐喊。也由于李仪祉的特殊历史地位与巨大影响,使得他的这首诗,成为杨凌文脉线上的又一篇压卷之作。随后,时任国立西北农学院院长的周伯敏先生作词的《国立西北农学院校歌》弦歌接续,传唱至今。彰显着杨凌诗词的“新”“美”“特”。
之后,杨凌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五湖四海的饱学之士,人才济济,诗风浩荡。
杨陵很老,早就彪炳史册,名扬华夏。杨陵又很新,从创建国立西北农林专科学校至今,只有88年历史;从建立全国第一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至今才仅仅25年光阴。杨陵很小,总人口只有25万多,总面积只有135平方公里。但杨陵又很大,已从昔日的偏僻小镇蝶变为在海内外有一定影响力的“农科新城”。这个大,在于她的大格局、大胸怀、大使命、大品牌、大学问、大民生、大未来。
厚重积淀,流韵文脉,给我们以滋养,哺育我们成长。
作为中国农耕文明的圣地和全国首个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和全国首个农业自贸区、上合组织现代农业国际合作中心,杨凌有责任担当起“农事风雅”的重任,上承古老的《诗经》传统,为中国农业史诗大张旗帜,用诗歌为自古至今的农事立传,也为当代的农事和未来的农事高歌,谱写出无愧于前人和后人的农事风雅乐曲。
每个试图把杨凌文脉和诗风接续到自己身上的杨凌文化人,首先要从当代中国文化圈的吵嚷和装扮中逃出,滤净心胸,腾空而起,静静地遨游于从神话到《诗经》、苏蕙、李世民、李仪祉、石声汉、徐翼存以及其他文学星座的苍穹之中。这样,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为这些星座的受光者、寄托者、企盼者。
诗与远方,正在我们眼前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