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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撒旦教》8~9篇

(2018-08-09 19: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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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灵界的秘密

8 黑色弥撒和活人祭
伊莲的自白(七)
只有极少数曾经属于崇拜撒但组织的人愿意谈到活人祭,因为这里面牵扯到法律的问题。我现在只是依主的指示来谈论这件事。活人祭是兄弟帮内的一个事实和习俗。由于我一直拒绝在这方面服从撒但,以致一生大半的时间都耗在医院和手术房中。
我的地位爬升得相当快,很快就有权决定自己要或不要什么,其他人却没有这种权力。因为我比其他撒但教徒要厉害所以他们不能动我一根汗毛,但是撒但和它的邪魔却可以控制我。由于拒绝服从撒但主持活人祭,使我多次受到邪魔残酷的教训和折磨。我患过四次癌症,动过许多手术,而且必须接受可怕的化学治疗。癌症是撒但直接放在我身上,作为我拒绝进行活人祭的惩罚。我深信若不是主怜悯我,救我脱离撒但的捆绑,我迟早会被弄死的。
活人祭和动物祭的惯例、仪式视地区而有所不同。最近几年,特别是在西海岸,大批的年轻人经由摇滚乐、秘术的角色扮演幻想游戏、个人的徵募而加入撒但教。在这些个别的团体里有许多**量服用药物,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非常开放,毫不在乎,甚至故意惹人注目,他们和兄弟帮没有直接关系,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这些团体相当粗心大意,常常在进行各种仪式如凌虐儿童和活人祭等罪行时被人逮个正着。我离开撒但教时,兄弟帮的几个首脑人物对于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行径愈来愈表关切。然而撒但很快变得十分大胆,并不真正在意,当然也不在乎有多少人因为他们犯的罪而被捕下狱。撒但知道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所以正尽其所能快速在地球上制造永久的毁灭。
黑色圣日
在美国,每年的活祭通常在八个“圣日”举行(也可以藉训戒或丰饶仪式的名义举行)。每逢这种场合,没有必备设施的小盟会通常会加入附近的大盟会。所谓的“圣日”是指圣诞节、复活节、万圣节前夕(鬼节Halloween,十月三十一日)、感恩节,以及最接近春、夏、秋、冬四季头一日的四天,这是撒但要亵渎每个上帝按恩慈所定的节日。
自从德鲁伊教(Dryda)的人在英国首次采用鬼节以来,这日子已成为以活人向撒但献祭的一个特别节日。这种习俗一直延续到今天。现在万圣节前夕的糖果中,常常放着一些有害物质或怪东西,使小孩子上当受害。这绝非偶发事件,乃是由撒但教徒所精心策划出来的计谋。被这些糖果伤害或杀害的儿童,就是用来献给撒但的祭物。
就崇拜组织的会员所知,活人祭的目的是要“净化”他们,她让他们得到撒但的“祝福”。此外,任何喝了祭品的血或吃祭肉的人都会得到新的邪魔,力量因而大大地增加。在所有撒但教的行动中,喝血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绝不是偶然,因为撒但常常努力要亵渎所有上帝所订的原则。
“凡以色列家中的人,或是寄居在他们中间的外人,若吃什么血,我必向那吃血的人变脸,把他从民中剪除,因为活物的生命是在血中……”(利十七10—11)
活人祭
活人祭和所有崇拜组织的聚会一样,从没有在同一地方举行过两次。大部分的会员都是在举行前几个小时才知道聚会的地点,活人祭总是尽可能在隐密和隔离的地方举行。在大城市中有时候很难找到这样的场地,但是他们往往仍找得到空置或废弃的仓库和建筑物。除非能够找到非常偏僻隔离的乡间地区或是沼泽地带,否则兄弟帮很少在户外举行活人祭,但是对于药物发作后的大量年轻人而言,情形就不同了,他们并不太关心安全问题。因此兄弟帮常故意让他们被**发现并拘捕,或者干脆把他消灭掉以避免麻烦。这些年轻人总是被说成精神不正常,因此兄弟帮认为他们不致对撒但教造成严重的影响。
兄弟帮有一个指定的特别委员会,专门负责筹备必要的设施和善后清理工作。身为**的撒但教徒几乎都被包罗在这些委员会里,他们的工作就是要制止法律执行机构进行任何干涉。像祭坛、撒但的黄金宝座等等设备是由不起眼的有盖货车运送的,可以很快地装设好,也可以很快地拆卸。尸体大都用火葬处理掉。婴儿尸体很容易碾碎——甚至用垃圾处理法处理掉。他们常用这种方式解决婴尸。有时尸体会在举行祭典的地点进行火化,当这个办法行不通时,他们通常也不难利用附近停尸处的设备进行火化。此外,他们亦经常使用医院或动物收留中心的设备。因为筹备祭典和负责善后清理工作的委员会训练有素,行事小心谨慎,所以好几年来活人祭一直能在避开公众眼目的情况下举行。
这类祭典的安全措施是十分严密的,而且在举行祭典期间,**的无线电话装置一直被监听着。任何一个目睹活人祭后想离开崇拜组织的人一定会被处死,唯一的脱离方式是藉着耶稣基督的力量,但即使是这样,事情也并不简单。邪魔甚至严密监视着每一个曾经和举行活人祭稍微有点关系的人。
不幸的故事
在此我要描述一下自己被迫参加的一个黑色安息日(也称黑色弥撒)的经验。那时候我的地位并不高,还不是一个女大祭师,更正确地说,其实是一个俘虏。黑色弥撒每年举行一次,通常是在满月和复活节的周末举行。我在加州参加魔力竞赛,这些比赛大部分是在复活节之前举行的,而在复活节黑色安息日那天结束。不管代价如何,我总是设法在仪式举行之前离去。撒但一定会让我为背叛付出相当的代价,但我不在乎。
在发生那件可怕事情的当时,我还很年轻,实际上只是一个孩子。那个周末的记忆不断折磨着我,甚至日后还一直缠绕着。那时我加入崇拜组织还不到一年,女大祭师通知我一个很重大祭典就要举行了,我因地位十分特殊而“被邀”参加,但她同时也表明我没有选择余地,非参加不可。一般只有那受邀的人才能参加祭典,而受邀者别无选择,一定得出席。很少人愿意因不参加而惹撒但生气,因为他们一旦触怒撒但,下一次的黑色弥撒很可能会轮到自己当祭物。他们不允许我单独前往,我的“主人”(女大祭师)和其他几个女巫带我一起去参加。
聚会是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大谷仓里举行,这个谷仓稍微被重新整修过,她符合它的用途。我猜想现场大约有两千位来自整个领近地区的人。大多数人在来此聚会前已服了药物,而且在聚会开始时,他们给所有的人喝下含有药物和酒精的饮料。我通常会避免饮用这种掺加药物的饮料,因为我明白神智不清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有太多的人观视我这个正接受训练要成为女大祭师地位的人。崇拜组织里较高阶层的人从不饮用加了药物的饮料。它们也轻视饮用这种饮料的人。
身历其境
那天晚上当我由同伴陪同进入谷仓时,压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是一个星期五晚上,是耶稣受难日,聚会要一直进行到星期天,我看到谷仓一边的尽头有一个讲坛,讲坛上面有一个纯金做成的宝座。那个宝座是给撒但坐的,如果撒但要亲自现身,那么显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合。我后来才知道,撒但要求这类的祭典必须在某一时间准时举行,而且全国各盟会举行的时间绝对要先协调好,因为它一次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举行时间绝对要先协调好,因为它一次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举行时间必须准确。如此它才可以亲临每一个聚会。它并不像上帝一样无所不在。
当男女大祭师走上讲坛的时候,群众都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是一种充满恐怖的寂静。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被选中当祭物。在那个时刻,撒但不再是任何人的光荣,也不再是一个荣耀。当被选来当祭物的男子踢着、尖叫着从一个侧门被拖上讲坛时,群众都松了一口气,会场稍微起了一阵骚动。通常复活节的祭品主要是一个男人,偶而也会加上女人、孩子或动物,但是仪式的重点还是献男人为祭。他们常常在仪式举行的前几天抓来一个搭便车的旅行者,这人会受到严密的看守,一直到聚会举行的时候,在撒但和会众面前被用来代替耶稣。然后,会众在想像中庆祝撒但击败了十字架上的耶稣。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一个巨大长刺的荆棘冠冕被套在那名男子的头上,刺深深地刺入他的头,刺穿他的头盖骨。然后他们剥掉他的衣服,用尖端有铁钉的鞭子鞭打他,又用长钉和烧得火红的火钳凌虐他。最后他们拿起一个木头十字架,放在讲坛中央前面地上的洞窟中,然后把那个人钉在十字架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股被灼烧和凌虐的人体恶臭味,也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惨叫、扭成一团的痛苦,以及声声的请求怜悯。会众像野兽般咆哮狂吼,住在会众里面诸魔的非人叫声也加入。当十字架被举起并放到洞窟中的时候,他们发出嘲弄和欢呼声。撒但在那时候出现了,坐在它的宝座上,点头表示满意。在大家欢呼假想撒但胜利并屈膝敬拜它时,男大祭师又对着牺牲者撒尿,会众也把排泄物撒到他脸上。
世界之王
撒但和往常一样以人的形体现身,全身穿着闪亮的白衣,眼睛却像火焰般发出红光。当男大祭师把一根长钉刺入那人的头,结束他的生命时,撒但发出一阵嘶嗥、尖叫和令人寒毛尽戴的狂笑声。会众疯狂了,在庆祝“胜利”的狂欢中乱叫乱吼。他们大声宣告一切胜利、权利和荣耀都归于他们的父——撒但。随后撒但就消失了,去赴下一个黑色安息日献祭的仪式。
撒但离去之后,聚会变成了一个性的狂欢会。人和人交媾,恶魔和人交媾。每一种想得出来的变态**都被演练出来了。他们让牺牲者的血流干,把药物和酒加入血中,男女大祭师先饮用这混合液体,然后由会从轮流饮用。许多人更上前去亵渎牺牲者的尸体。那天晚上就在群众药性、魔性及酒性大发的狂乱状态下过去了。最后尸体的身躯和头部被割开了,接着被碾碎掺上药物和其他物质,那些想要得到更多力量的人就把这个混合物吃下。第三天药性消失后,人们就三三两两地回家了,所有的人都宣称他们伟大荣耀的父——撒但又再一次击败敌人耶稣基督。
黑色安息日真是一个笑柄,而撒但也知道那是一个笑柄!仪式本身被认为是象征基督的死。撒但宣称耶稣基督是献给它的最终祭物,宣称它把耶稣基督钉死在十字架,藉此它已战胜了耶稣,撒但在说谎,它知道在十字架上被击败的是它,而不是耶稣,所有的邪魔也知道,但是人们并不知道。我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发现那全都是一个谎言,一个难以形容的骇人骟局。我向读者,向所有还是撒但教徒的人、向尚未接受耶稣做你们救主的人宣告:“撒但并没有在十字架上得胜!”上帝的话最能总结这个真理:
“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掳来,明显给众人看,就仗着十字架夸胜(指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死)。”(西二15)
耶稣今天仍然活着!撒但对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毫无权力,我们可以脱离它的束缚。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求耶稣释放我们。它既已为我们付出了代价,为何不在今天求告它呢?明天或许已经太迟了。
8 黑色弥撒和活人祭
伊莲的自白(七)
只有极少数曾经属于崇拜撒但组织的人愿意谈到活人祭,因为这里面牵扯到法律的问题。我现在只是依主的指示来谈论这件事。活人祭是兄弟帮内的一个事实和习俗。由于我一直拒绝在这方面服从撒但,以致一生大半的时间都耗在医院和手术房中。
我的地位爬升得相当快,很快就有权决定自己要或不要什么,其他人却没有这种权力。因为我比其他撒但教徒要厉害所以他们不能动我一根汗毛,但是撒但和它的邪魔却可以控制我。由于拒绝服从撒但主持活人祭,使我多次受到邪魔残酷的教训和折磨。我患过四次癌症,动过许多手术,而且必须接受可怕的化学治疗。癌症是撒但直接放在我身上,作为我拒绝进行活人祭的惩罚。我深信若不是主怜悯我,救我脱离撒但的捆绑,我迟早会被弄死的。
活人祭和动物祭的惯例、仪式视地区而有所不同。最近几年,特别是在西海岸,大批的年轻人经由摇滚乐、秘术的角色扮演幻想游戏、个人的徵募而加入撒但教。在这些个别的团体里有许多**量服用药物,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非常开放,毫不在乎,甚至故意惹人注目,他们和兄弟帮没有直接关系,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这些团体相当粗心大意,常常在进行各种仪式如凌虐儿童和活人祭等罪行时被人逮个正着。我离开撒但教时,兄弟帮的几个首脑人物对于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行径愈来愈表关切。然而撒但很快变得十分大胆,并不真正在意,当然也不在乎有多少人因为他们犯的罪而被捕下狱。撒但知道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所以正尽其所能快速在地球上制造永久的毁灭。
黑色圣日
在美国,每年的活祭通常在八个“圣日”举行(也可以藉训戒或丰饶仪式的名义举行)。每逢这种场合,没有必备设施的小盟会通常会加入附近的大盟会。所谓的“圣日”是指圣诞节、复活节、万圣节前夕(鬼节Halloween,十月三十一日)、感恩节,以及最接近春、夏、秋、冬四季头一日的四天,这是撒但要亵渎每个上帝按恩慈所定的节日。
自从德鲁伊教(Dryda)的人在英国首次采用鬼节以来,这日子已成为以活人向撒但献祭的一个特别节日。这种习俗一直延续到今天。现在万圣节前夕的糖果中,常常放着一些有害物质或怪东西,使小孩子上当受害。这绝非偶发事件,乃是由撒但教徒所精心策划出来的计谋。被这些糖果伤害或杀害的儿童,就是用来献给撒但的祭物。
就崇拜组织的会员所知,活人祭的目的是要“净化”他们,她让他们得到撒但的“祝福”。此外,任何喝了祭品的血或吃祭肉的人都会得到新的邪魔,力量因而大大地增加。在所有撒但教的行动中,喝血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这绝不是偶然,因为撒但常常努力要亵渎所有上帝所订的原则。
“凡以色列家中的人,或是寄居在他们中间的外人,若吃什么血,我必向那吃血的人变脸,把他从民中剪除,因为活物的生命是在血中……”(利十七10—11)
活人祭
活人祭和所有崇拜组织的聚会一样,从没有在同一地方举行过两次。大部分的会员都是在举行前几个小时才知道聚会的地点,活人祭总是尽可能在隐密和隔离的地方举行。在大城市中有时候很难找到这样的场地,但是他们往往仍找得到空置或废弃的仓库和建筑物。除非能够找到非常偏僻隔离的乡间地区或是沼泽地带,否则兄弟帮很少在户外举行活人祭,但是对于药物发作后的大量年轻人而言,情形就不同了,他们并不太关心安全问题。因此兄弟帮常故意让他们被**发现并拘捕,或者干脆把他消灭掉以避免麻烦。这些年轻人总是被说成精神不正常,因此兄弟帮认为他们不致对撒但教造成严重的影响。
兄弟帮有一个指定的特别委员会,专门负责筹备必要的设施和善后清理工作。身为**的撒但教徒几乎都被包罗在这些委员会里,他们的工作就是要制止法律执行机构进行任何干涉。像祭坛、撒但的黄金宝座等等设备是由不起眼的有盖货车运送的,可以很快地装设好,也可以很快地拆卸。尸体大都用火葬处理掉。婴儿尸体很容易碾碎——甚至用垃圾处理法处理掉。他们常用这种方式解决婴尸。有时尸体会在举行祭典的地点进行火化,当这个办法行不通时,他们通常也不难利用附近停尸处的设备进行火化。此外,他们亦经常使用医院或动物收留中心的设备。因为筹备祭典和负责善后清理工作的委员会训练有素,行事小心谨慎,所以好几年来活人祭一直能在避开公众眼目的情况下举行。
这类祭典的安全措施是十分严密的,而且在举行祭典期间,**的无线电话装置一直被监听着。任何一个目睹活人祭后想离开崇拜组织的人一定会被处死,唯一的脱离方式是藉着耶稣基督的力量,但即使是这样,事情也并不简单。邪魔甚至严密监视着每一个曾经和举行活人祭稍微有点关系的人。
不幸的故事
在此我要描述一下自己被迫参加的一个黑色安息日(也称黑色弥撒)的经验。那时候我的地位并不高,还不是一个女大祭师,更正确地说,其实是一个俘虏。黑色弥撒每年举行一次,通常是在满月和复活节的周末举行。我在加州参加魔力竞赛,这些比赛大部分是在复活节之前举行的,而在复活节黑色安息日那天结束。不管代价如何,我总是设法在仪式举行之前离去。撒但一定会让我为背叛付出相当的代价,但我不在乎。
在发生那件可怕事情的当时,我还很年轻,实际上只是一个孩子。那个周末的记忆不断折磨着我,甚至日后还一直缠绕着。那时我加入崇拜组织还不到一年,女大祭师通知我一个很重大祭典就要举行了,我因地位十分特殊而“被邀”参加,但她同时也表明我没有选择余地,非参加不可。一般只有那受邀的人才能参加祭典,而受邀者别无选择,一定得出席。很少人愿意因不参加而惹撒但生气,因为他们一旦触怒撒但,下一次的黑色弥撒很可能会轮到自己当祭物。他们不允许我单独前往,我的“主人”(女大祭师)和其他几个女巫带我一起去参加。
聚会是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大谷仓里举行,这个谷仓稍微被重新整修过,她符合它的用途。我猜想现场大约有两千位来自整个领近地区的人。大多数人在来此聚会前已服了药物,而且在聚会开始时,他们给所有的人喝下含有药物和酒精的饮料。我通常会避免饮用这种掺加药物的饮料,因为我明白神智不清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有太多的人观视我这个正接受训练要成为女大祭师地位的人。崇拜组织里较高阶层的人从不饮用加了药物的饮料。它们也轻视饮用这种饮料的人。
身历其境
那天晚上当我由同伴陪同进入谷仓时,压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是一个星期五晚上,是耶稣受难日,聚会要一直进行到星期天,我看到谷仓一边的尽头有一个讲坛,讲坛上面有一个纯金做成的宝座。那个宝座是给撒但坐的,如果撒但要亲自现身,那么显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合。我后来才知道,撒但要求这类的祭典必须在某一时间准时举行,而且全国各盟会举行的时间绝对要先协调好,因为它一次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举行时间绝对要先协调好,因为它一次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举行时间必须准确。如此它才可以亲临每一个聚会。它并不像上帝一样无所不在。
当男女大祭师走上讲坛的时候,群众都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是一种充满恐怖的寂静。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被选中当祭物。在那个时刻,撒但不再是任何人的光荣,也不再是一个荣耀。当被选来当祭物的男子踢着、尖叫着从一个侧门被拖上讲坛时,群众都松了一口气,会场稍微起了一阵骚动。通常复活节的祭品主要是一个男人,偶而也会加上女人、孩子或动物,但是仪式的重点还是献男人为祭。他们常常在仪式举行的前几天抓来一个搭便车的旅行者,这人会受到严密的看守,一直到聚会举行的时候,在撒但和会众面前被用来代替耶稣。然后,会众在想像中庆祝撒但击败了十字架上的耶稣。
我心惊胆颤地看着一个巨大长刺的荆棘冠冕被套在那名男子的头上,刺深深地刺入他的头,刺穿他的头盖骨。然后他们剥掉他的衣服,用尖端有铁钉的鞭子鞭打他,又用长钉和烧得火红的火钳凌虐他。最后他们拿起一个木头十字架,放在讲坛中央前面地上的洞窟中,然后把那个人钉在十字架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股被灼烧和凌虐的人体恶臭味,也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惨叫、扭成一团的痛苦,以及声声的请求怜悯。会众像野兽般咆哮狂吼,住在会众里面诸魔的非人叫声也加入。当十字架被举起并放到洞窟中的时候,他们发出嘲弄和欢呼声。撒但在那时候出现了,坐在它的宝座上,点头表示满意。在大家欢呼假想撒但胜利并屈膝敬拜它时,男大祭师又对着牺牲者撒尿,会众也把排泄物撒到他脸上。
世界之王
撒但和往常一样以人的形体现身,全身穿着闪亮的白衣,眼睛却像火焰般发出红光。当男大祭师把一根长钉刺入那人的头,结束他的生命时,撒但发出一阵嘶嗥、尖叫和令人寒毛尽戴的狂笑声。会众疯狂了,在庆祝“胜利”的狂欢中乱叫乱吼。他们大声宣告一切胜利、权利和荣耀都归于他们的父——撒但。随后撒但就消失了,去赴下一个黑色安息日献祭的仪式。
撒但离去之后,聚会变成了一个性的狂欢会。人和人交媾,恶魔和人交媾。每一种想得出来的变态**都被演练出来了。他们让牺牲者的血流干,把药物和酒加入血中,男女大祭师先饮用这混合液体,然后由会从轮流饮用。许多人更上前去亵渎牺牲者的尸体。那天晚上就在群众药性、魔性及酒性大发的狂乱状态下过去了。最后尸体的身躯和头部被割开了,接着被碾碎掺上药物和其他物质,那些想要得到更多力量的人就把这个混合物吃下。第三天药性消失后,人们就三三两两地回家了,所有的人都宣称他们伟大荣耀的父——撒但又再一次击败敌人耶稣基督。
黑色安息日真是一个笑柄,而撒但也知道那是一个笑柄!仪式本身被认为是象征基督的死。撒但宣称耶稣基督是献给它的最终祭物,宣称它把耶稣基督钉死在十字架,藉此它已战胜了耶稣,撒但在说谎,它知道在十字架上被击败的是它,而不是耶稣,所有的邪魔也知道,但是人们并不知道。我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发现那全都是一个谎言,一个难以形容的骇人骟局。我向读者,向所有还是撒但教徒的人、向尚未接受耶稣做你们救主的人宣告:“撒但并没有在十字架上得胜!”上帝的话最能总结这个真理:
“既将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掳来,明显给众人看,就仗着十字架夸胜(指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死)。”(西二15)
耶稣今天仍然活着!撒但对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毫无权力,我们可以脱离它的束缚。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求耶稣释放我们。它既已为我们付出了代价,为何不在今天求告它呢?明天或许已经太迟了。
9 转折点
伊莲的自白(八)
我一生中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我成为撒但地方新娘的一年后。在我梦想的世界一直相信自己真的被爱,但是撒但它自己无情地粉碎了这个假相。
很明显地,我在某些小事情上冒犯了撒但,但那其实是撒微不足道的小节,因此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错在哪里。有一天我独自在家时,四个巨大的邪魔突然向我现身。这四个邪魔都长得一模一样,它们全身黝黑,大约有七英寸高,和黎猖一样身上覆盖着黑色的鳞片。它们有一张穷凶极恶的脸,长长的獠牙,以及比獠牙更长象锐利剃刀一样的指甲。
它们没有事先警告就出来攻击我,用长指甲抓我,使我皮开肉裂,然后打我,把我像皮球似地丢来丢去。我尖叫、哭泣、求它们不要再伤害我,且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它们毫不理会,只是一径嗥叫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我的守卫蛮猖和黎猖冷眼站在一旁观看,没有动手救我,也没有向我解释为什么它们要这样对待我。大约半小时后,它们突然离去了,就像它们突然出现一样。
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地板上,全身疼痛。我的背部被撕抓重创,从头到脚伤痕累累,家具被丢得乱七八糟,我的血也滴得到处都是。当我躺在那里哭泣、喘息,并试着要稍微振作时,撒但从紧闭的门中走进来,这次它和往常一样,又以一个令人心仪且极其英俊的年轻人的形象出现。它往下看看我,然后掉转头哈哈大笑。我躺在那里饮泣着,问它为何让邪魔这样残酷地折磨我,但它仍然笑个不停,只说那是给我一个教训,此外再也没有任何答案。它又说恶魔真是干得好,然后就消失了,没有半点怜悯或顾惜。
我只能找到一个答案,就是撒但恨我,而且它是一个骗子。当我领悟过来之后,内心所受的伤害比肉体上的伤痕来得更深刻。它们撇下我,让我独自收拾受伤的身体和零乱的公寓。当时我是一个护士,因此只好应用所有的护士技巧和知识来自救。我不能向任何人求助,因为无法向人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没有人来看我发生了什么事或帮助我,也没有人真正关心我。当我的伤口痊愈后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这也是撒但的安排,它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让我可以用来对付它。
就在那时候,我完全了解撒但恨我、轻视我,而且并不真如它所说的那样爱我。我也了解那些邪魔只是利用我完成它们的目的而已,它们会把我所犯的一些小错误告诉撒但。我常常替它们掩饰一些过失,免得撒但对它们发怒,而它们却背叛了我!
于是我决定如果可能的话就要脱离撒但教,虽然之后我还等了两天才看到上帝的带领。我感到完全被困住了,邪魔不但在我四周,甚至在我里面。那时候我认为它们可以洞察我的心思意念,因此几乎不敢考虑脱离撒但教这件事,当然更别说谈论了,否则邪魔会知道的。我也不知该向谁求助。如果我有足够的生命去尝试的话,我真想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力量击败撒但和它的邪魔。我必须继续假装仍然愿意待在组织里。我知道撒但和邪魔终必计划毁灭我。倘使蛮猖或任何一个其他邪魔发现了我的想法,我一定难逃一死,而且会很痛苦地死去。
这事发生之后两年,一位与我一起工作的女同事开始邀请我去她的教会,我却不断地拒绝她,我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怎么能和那位“宗教狂热分子”一起去教会?不多久撒但又以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它用臂膀环绕着我,充满无限爱意地对我说,它——我的丈夫——受到很大的侮辱,只有我才能为它报仇。
它知道艾丝瑟(和我一起工作的那位女同事)邀请我和她一起上教堂。它要我跟她去好摧毁那个教会,因为那里的人竟然宣称它——撒但——不但是活生生的,而且还是邪恶的,大家应该起而跟它作战。它要我加入那个教会,从事颠覆破坏的工作。它要我采用“八步计划”,它的仆人(包括我自己)都曾使用过,而且是全世界各地都有撒但教徒成功地使用这些计划破坏基督教会(此计划将在十七章中详细讨论)。
我曾有两次试着要上教会。第一次我甚至不能走下车子,因为上帝的力量大大固守在那个地方。我以前从未碰过这样的事。第二次时我走到门口,但就是不能握住门的把手。我又再度感受到上帝的力量和存在真是太伟大了。我里面的邪魔也感觉到这股力量,因此断然拒绝走进去。假使艾丝瑟没有在上班时再度邀请我的话,真不知我究竟能不能进到教会里面。艾丝瑟十分了解我的个性,她使用的是激将法,结果我终于去了,并且溜进去坐在后排座位上。艾丝瑟正在会堂里等我,当她看到我进来时,就示意我走到前排和她坐在一起,但是我拒绝了。所以她就到后排来坐在我身边,告诉我:“没有关系,后排和前排对上帝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可一点也不感激她的话。
那天晚上正好有一位年轻人在讲道,他正在申请牧师的职位。我和邪魔所能做的就是从头到尾坐在那里听他讲道,而我是一个心意刚硬的听道者。接下来更糟的是,做完礼拜后,他竟直直朝着艾丝瑟和我所坐的后排座位走过来,跟我交谈,试着要我将生命交托给主。我悍然告诉他,我不想也不需要耶稣,他只是微笑着说:“我相信你不介意我为你祷告吧?”在那个紧要关头,我想起了自己是要来加入教会的,所以就设法压制我原本的反应,轻声地说:“不,我不介意。”
然后令我惊恐的是,他把手放在我的臂膀上,开始大声地为我祷告。我不能忍受被任何人(特别是他)所碰触,邪魔也不能!我仓促不安,但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继续祷告。当他祷告完之后,我尽可能快步抢着走出教堂,但是某种东西已经感动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告诉主,如果真的存在,并且真的要我把生命交给他,那么就必须让那位年轻人成为这个教会的牧师。第二个星期天教会进行投票他当选为牧师了。然而这距离我遵守自己这边的诺言几乎又拖了一年之久。
恶者的计划
在那一年间发生了另一件事,使我了解撒但在说谎,了解有一种比它更大的力量,也了解耶稣就是一切的解签。在我开始去那个小教堂做礼拜后不久,一天,撒但来找我,显得非常生气。它告诉我,邻近城市一家属它的“特别”医院里面有一个“自做聪明的年轻女医生”。这个医生不但藉着“到处传道祷告”大大干扰了撒但的工作,甚至胆敢在那里和它的许多高层女作对,干扰她们在医院的工作。
撒但命令我把全国所有高层的女巫组织起来,共同毁灭那个医生,它不在乎我们要如何进行,但是一定要尽快把她干掉。直到两年后,我才明白利百加就是我们费尽心思想用魔法消灭的对象。当我想到要是我们成功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就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赞美上帝,我们并没有成功。
我依照职责拿起电话打给海伦,海伦是那家医院的第一女巫。我把撒但的命令告诉她,委任她把其他女巫组织起来。有她几个月,除了定期施行必要的魔法外,我很少再想到这件事。大约六个月后,我突然开始发现每次对着那个医生施魔法时,邪魔总会又回到我这里来,因为它们无法完成任务。它们大大不悦,这是一种我不希望看到复杂状况。我感到困惑,因为假如我承认自己的力量正在衰退,就会对我构成致命的打击。
大约在我归向耶稣前三个星期,我接到海伦打来的一通电话说,四个月前奄奄一息离开医院的那位医生,又回到医院工作了。她不但回来了,而且病痛完全痊愈了!我非常震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然后我理解到,有一种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强大的力量阻遏了我们,于是我又想起在加州遇到的链环天使。这位医生必定也拥有那个家庭所拥有的那种力量,而我知道那个力量来自耶稣基督。
主啊,我愿意!
之后,撒但又向我现身,它非常不高兴,质问为何我们都失败了。
我问道:“难道你不知道?”
它回答说:“我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
“我猜想一定是有人藉着祷告阻止了我们”
“不错。”它简单回答之后就消失了。
在那段期间,我一直定期上那个小教会。很快地,我就知道自己没有力量摧毁这间教会。我向那些人耍种种诡计,但是他们仍然继续爱我,为我祷告。我爱上了那些人,因为他们是真诚的,他们是如此爱主,以致完全不介意我是谁?从哪里来?我的穿着或谈吐如何?他们在乎的是我的灵魂。他们非常关心我,不断地为我祷告又祷告。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他们的祷告把我送上了讲坛,在那里我终于说:“耶稣,我要你也需要你,请宽恕我,请进入我的心中和生命中。”那真是一个艰苦的挣扎。蛮猖和其他邪魔都极力不让我开口。它们不断在我心里尖叫着说我被骗了,上帝并不存在,耶稣确确实实已经死了。但是我知道它们才是真正的骗子,所以没有听它们的。
当时蛮猖和其他邪魔有很多话要说,也有很多事要做。它们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到撒但那里去告发我的背叛行为,接着,一场大争吵开始了。
撒但,退去吧!
那天晚上我回家后,撒但即来和我谈话,但是事态变得非常不一样。通常撒但会走向我,把它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或者把我抱在它的怀里。这一次它却远远地站在我后面。我可以看到很多有力的邪魔和它在一起,这些邪魔也远远地避着我,撒但气疯了!它对我大叫:
“去你的!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要离开你。”我回答。
“你不能那样做!”
“去你的,为什么我不能,我偏偏就要那样做!”
“你是我的新娘、我的战利品,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做,我会杀死你,你是不能挣脱那个约的!”
“我宁愿为上帝死,也绝不愿继续做你的新娘。那个约不再有效,因为它已经被耶稣的宝血废去了,你所能给我的只是谎言和毁灭。”
“你做了一项错误的决定,我很快就可以向你证明这点。”
“你这个浑球,马上给我滚出去!”
“看吧,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基督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基督徒是不会咒骂人的。”
我没有想到这点,那时候我才当了两个钟头的基督徒,仍然习惯于自己过去所用的言词。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基督徒,因为我请耶稣原谅我的罪,并且进入我的里面。我知道已经那样做了!”
“你只是认为而已,其实根本没有真正发生什么事。”
我一时怒气冲天,以致想要跨前一步朝它的鼻子一拳打去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双脚竟然不能移动。撒但气得直向我大声威胁。我突然感到一股温暖的平安流过全身,很清楚地听到主第一次对我的心和灵说话,说:
“不要害怕,我的孩子,我在这里,它不能伤害你。”我又叫撒但离开,但这次我是奉耶稣的名命令它离开的。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失去了踪影。
安稳主怀
在以后的两个星期中,我想撒但至少找过我二十次以上。有时候它以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试着成为一个情人,后来却总是暴跳如雷,拂袖而去。它企图要说服我回心转意,告诉我耶稣死了,此外它又恐吓我好多次,但没有一次可以靠近我。它总是离我远远地站着,其他邪魔也是一样。
有很多次,邪魔们显然打算要给我一点颜色看,就像以前那四个邪魔所做的一样,然而它们总是在靠近我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一脸困惑且被吓了一跳的表情,没有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去。渐渐地,我明白主一定给了我某种特别的保护,即使是蛮猖(虽然它老是在欺负我)也不能再像过去一样对我猛撕狠抓,现在我对它的控制已超越了它对我的控制。
尽管主给我特别的保护,蛮猖仍然成功地让我生了一场大病,结果两星期后住进一家医院,那是在远离我家乡的另一个城市里。我当时并不了解主已容许这事发生。就在那个地方,我开始为完全脱离邪魔的控制而奋斗,并且完全将自己交给耶稣,让他做我的救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我成为一家陌生医院里的病人。在接受耶稣之后两周内,我几乎失掉了一切从撒但教里所得到的东西。但是赞美主,掌管一切,我开始过着与耶稣同行的新生活,而且最后还遇到了那位我曾竭尽所能想杀害的人——利百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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