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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撒旦教》4~5篇

(2018-08-09 19:4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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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灵界的秘密

4 成为女大祭师
伊莲的自白(三)
现在我是兄弟帮的会员,并且有了一个新名字,成为一个女巫。大约在我和撒但签约一个月后,我第一次与本地的大祭师会面。在我家乡的盟会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组织,会员约有一千人。女大祭师和我连络上了,她说想要在她家里与我会面。蒙这样有权威的人召见真是令我感到意外。除非是要惩罚或分派某种特别的任务,否则女大祭师很少会接见我们这些女孩子的。她的家既讲究又漂亮,而且她以一种强硬手腕来治理家务,她告诉我:你特别被撒但选来接受训练,为它做事,假使你达到标准的话,它也会选你当大祭师。
在撒但教里面,这是一份极高的荣誉,而且你的地位必须非常高才能参加那种训练。那位女大祭师是一个老女人,已经当好几年的女大祭师了。她非常美丽,即使年纪已经一大把了。她性情十分友善,但仍有某种冷酷存在。她知道我会继承她的地位——当女大祭师被另一女巫取代地位时,通常她会被消灭。她是被撒但或它的一个魔头下令,要她训练另一个女巫来取代自己的地位,她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别无选择。
由于我年纪很轻,又是一个新会员,因此很纳闷为何她要我参加训练以接替这个职位。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魔法要比她的厉害的多了,也不知道为何撒但命令她教我认识这些邪魔,教我如何利用这些魔法,以及如何在最后时刻消灭她。
在内心深处,我绝不是也永远不是一个毁灭者,我喜欢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想伤害这位女士,但是我知道如果自己不消灭她,她主会消灭我。
接受训练
在接下来的二十个月中,我在几个地区接受密集训练。我大部分都是在那位女大祭师的家里和她会面,或者在其他聚会地点,远离其他会众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我们经常碰面,至少每周一次。
这位女大祭师给我的训练内容主要是念咒,我学习如何唤出邪魔替我做事。她还教我如何把长久以来体内所感觉到的那股异能投射出来,然后加以利用。她让我知道那些力量来自于住在我里面的邪魔,也教导我各种仪节及如何以一个女大祭师的身份指挥崇拜聚会。
光明姐妹也参与对我的训练。她是负责训练我如何尽快增加力量的主要人物。经由她们的训练,我懂得许多其他大多数女大祭师从来不知道的秘密。她们要我加入她们的团体,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暗地里总是认为她们十分怪异。
他们也安排我接受武术训练。我原已懂得一些空手道和柔道,但对于中国功夫却一窍不通。他们把我交给一个精通三种武术的中年中国人。这个中国人是我家乡一位很有名的律师,他对我很好,但却是一个非常严厉的教师;我从他那里学到很多东西。他训练许多来自邻近地区崇拜组织的人。他认为我潜力无穷,希望我去参加公开比赛,我却从不曾参加过,也不想去参加。
学武是一项非常严格和折磨人的训练,于是我祈求一些特殊的邪魔赐给我所需要的能力,使身心可以训练到完全一致。我可以做离地好几尺的跳跃,也可以从危险中脱身、翻跟斗,或用脚和手击败对方,或使用刀、剑、枪、弓箭、飞星镖和很多种一般人不太认识的东方武器。不只是组织中较高阶层的会员要接受这种训练,那些守卫、助手较低阶层的会员也要接受。
我还被教导了许多有关撒但的知识,几乎所有这些都是谎言。他们教我认识撒但的力量以及它对我的爱,告诉我上帝是如何遗弃我,而撒但是如何爱我,并且要我成为它的人。在所有的女人当中被选作它的女大祭师。光明姐妹也告诉我说,我可能有机会成为撒但的一个地方新娘。
在同一时期,美国的撒但新娘只能有五至十位,这是一个享有极高荣誉和极大权力的地位。光明姐妹告诉我,他们确信我有能力获得这个崇高的地位。她们不断谈着我获得这个地位后能够得到的所有好处,于是我下定决心要争取它。
看得见的邪魔
我第一个亲眼看到的邪魔是在签血约时参加的第一个崇拜仪式中向我显现的。至于第二个看到的邪魔则是我自己召唤出来的,当我念着某种咒文时,它就在一阵强烈硫磺气味的烟雾中出现。整个过程像一曲经过精心策划的舞台剧。然而它却是活生生的,并且以肉身出现。
它体形非常巨大的,约有八尺高,长得很像男人,却又不太一样,全身黑黝黝的。我们已经知道这种邪灵叫做“黑武士”(Black Warriors)。它有凶恶的红眼睛,巨大的手。它的盔甲实际上就是它的皮肤,这盔甲是由厚硬的黑色鳞片形成的,有点像龟的壳,每一片鳞片大小约六平方英寸。我知道这是一个很厉害的邪魔,我把它召唤出来,只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是否有此能力而已。当它默默地站着注视我时,我告诉它我是撒但的“选民”。它的回答是:“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被派来这里是要保护你。只要我在这里,当你事奉全能的撒但我们的主和神,就没有一样东西可以伤害你。”它的名字叫黎猖(Ri-Chan)。它为我打了很多仗,但在我不服从撒但的时候,它也会来对付我。
后来我见过很多邪魔,也和它们沟通。当我愈来愈有办法看见灵界的时候,我可以看见没有穿上肉身的邪魔,并和它们谈话。事实上,除非我想打动或吓唬组织中阶层比我低的会员,否则我很少要求邪魔以肉体现身。
我下一位召唤出来的大恶魔是蛮猖(Mabb-Chan)。我是和女大祭师在她家进行一项训练时把它召唤出来的。她说我的训练课程已到了一个可以学习用特殊咒文召魔的阶段。她没有告诉我这次召魔的目的,我也没有问。由于这项特殊的预备,我知道这一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召魔行动
当天我先用粉笔在地板上面画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然后在五角星的周围画一个圆圈(五角星周围的圆圈是要使召出来的恶魔待在圆圈里面,除非你允许它移到外面。圆圈是用来保护女巫,使她不致被召出来的邪魔所伤害。实际上,它们时常任意而为,因此我很快就学到不要召唤那些更有力量的邪魔,以免影响那些保护我的邪魔)。我小心翼翼在五角星的每一个尖角上各放一只黑蜡烛,然后在中央也放一支比其他更大的蜡烛。六支蜡烛全被点燃。五角星旁边放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只热的浅锅。大祭师事先准备好水壶,里面装满了被亵渎过的圣水,就是天主教堂的圣水加上大祭师的尿液。他还杀了一条狗,让狗的血全部注入一个特制的容器里,再把这个容器交给我,叫我拿到女大祭师的家;随后女大祭师给我一些粉末的药草。在我开始念咒之前,放在浅锅上水壶内的液体被烧至沸腾了。
我保持沉默,只是一步一步遵照女大祭师的指示行事。我坐在地板上,注视着五角星中间的黑蜡烛,口里喃喃念着:“啊!伟大的撒但,世界的力量、建造者和创造者,我求你赐给我一个邪魔作为我的导师和生命的光——让它把所有的智慧和知识赐给我。我所亲爱的,噢,主人,请答应我的请求!”在这个时刻,女大祭师向我提到蛮猖这个名字。
然后我说:“来吧!蛮猖!我欢迎你加入我的身体,我命令你自你所隐藏的地方升起。”我拿出粉末、药草和狗血,把这些东西洒到沸腾的水壶里。蒸气冒了出来,房间马上充满一股恶臭。然后我把一个被亵渎过的黄金酒杯放到水壶里面,并且装满液体。我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期待事情发生。大约在五分钟之内,洒杯里的液体完全变成粉末。随后我拿起杯子,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五角星中大蜡烛的火焰中。
我立刻听到一阵嘶嘶声,并看到一团巨大的火焰。蜡烛在令人目眩的白光中消失,当白光在几秒钟以后变弱时,我看到一个看起来英俊得令人不敢置信的年轻人,它有着乌黑的头发,散发着智慧,并有一双可以洞察人心的黑眼睛。我赶忙在五角星旁跪下来,拿起一块破布,把粉笔痕迹抹掉,整理出一条可以穿过五角星的通路。
那个年轻人其实是附上肉体的魔鬼蛮猖,它顺着这条刚整理出来的路走出五角星。它以完美无缺的英语对我说话,态度非常亲切温和,而且好象心怀大爱。它告诉我要住在我里面,并且应许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它还说要赐给我所有的智慧和知识,更要成为我的“救赎者”,我同意这称呼,因为它美好的外表大大令我慑服。然后它笔直走向我。就在它进到我里面之前的那一瞬间,它由人形变回实际的恶魔形象,我不禁脱口惊呼:“她可怕呀!”
邪魔附体
它赤裸着身子,俊美的脸刹时变成一残酷狰狞的面孔,美丽的黑色卷发变成险沉的棕色,而且粗硬、稀疏好象猪鬃。它的眼睛异常漆黑而邪黑,嘴巴张开,露出又长又尖又脏的黄色獠牙。它的手臂很长,手指粗而短,上面有长长尖尖的指甲。它在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时,发出一阵可怕骇人的胜利笑声。我失声尖叫,先是在见到它的真面目时,然后是在它挣扎着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经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全身麻痹的痛苦,感到身体仿佛着火燃烧,快要死了,而且在那一刹那,我全心全意希望自己能死去,黎猖在听到我的哭叫时向前走来,以为我受了外界的攻击,但是蛮猖回答说是它,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痛苦平息后,蛮猖告诉我,它只是稍微向我展示一下如果不服从它将会得到什么教训,同时也让我知道,它要住在我里面,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它离去!
从那个时刻起,蛮猖就成了我生命里主要的邪魔。它把它的思想直接注入我的脑中,藉此与我沟通。我以大声说话或用灵体来与它交通。当时我不能完全了解,而蛮猖也不能真正理解我的心思。它控制着我,使我所有通住撒但和其他恶魔的门路敞开,好让它们能够来去自如,也让我随时能与它们连络。它开始变成我的生命中心,我耗费所有的时间和努力试图要控制它,但是它却更能控制我。它常常把我击昏,完全控制我,随心所欲地使用我的身体,也常常透过我的嘴说话。它控制我吃饭和睡觉时间,控制我如何做事,以及如何与人相处——总之它控制了我整个生命。
我也从它学会如何利用魔鬼,如何在属灵的争战中利用它们,藉它们增强我灵体,或在组织中利用它们对抗其他人、女巫和教会,甚至是为耶稣基督传福音的宣教士。它赐给我说很多语言的能力,也使我的行事和谈话极具权威力量。
但是蛮猖没有它所应许的光,也没有我第一次看到它时显现的爱和美。它是某种既邪恶又腐败的东西,正在啃蚀着我的灵魂和肉体。由于我不赞成活人祭,也不参与这个行动,所以它使我吃了许多的苦头。从那个时刻起,我的生命就像一连串持续的恶梦。我过着双重生活,一方面是撒但教徒,但另一方面却又加入一个很大的基督教会。我在教会里当教师、唱诗歌并参加各种活动。我几乎被撕裂,从来没有一刻得到安宁,我完全被捆绑住了。
互相较劲
接下来,我和女巫们之间开始发生许多争战。争战的方式有几种,最常见的是比较厉害的女巫唤出较弱女巫体内的邪魔,让邪魔进到自己体内,如此她就变得更有力量,结果是较弱的女巫被消灭了,因为她再也没有力量的人,撒但的整个国度是以竞争为其运作原则,刚好跟上帝国度里人人都彼此事奉的情形相反。
虽然女巫常常利用邪魔摧毁较弱女巫的身体,但是争战很少在肉体的层面上进行。组织有一位女巫特别喜欢和我作对,她的名字叫莎拉。我试着向她解释如果她不停止干扰我,我就会毁灭她。她不相信我的话,最后我们就完全进入战争状态了。我所看到的整个过程是极端吓人的。当我把她体内的邪魔一一召唤出来,并让它们进到我里面时,我看到她愈来愈衰弱。最初她的邪魔向我反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举起,朝着墙撞过去,我的喉咙也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勒住。然后她看到蛮猖和黎猖,以及许多其他邪魔联合起来对付她。它们差点把她的身体撕得四分五裂,最后,她终于了解我是真正被拣选的,知道我会成为一个大祭师,而她输掉这场战争。
她及时回头,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我为此感谢上帝。后来她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因为她在这场战争中受了伤。几年以后她告诉我,她在住院期间接受了耶稣为她的救主,她现在全心全意为主而活。请相信我,这个改变是十分美好的。
初见撒但
在我成为女大祭师的仪式举行前不久,我和撒但第一次会面。它以一个男人的外形来找我,于是我们坐下来谈话,它说我要成为它的大祭师,我对它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它说必须有一个祭品——为了我的“净化”必须流更多的血,如此我才可以成为它的女大祭师。我不喜欢那样做,但我想至少可以用动物为祭品。
我所看到的这个男人极其英俊,而且非常明朗和悦。它似乎非常爱我,看起来一点也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蛮猖和黎猖都没有向我指有任何危险。我实在被这次会面弄得神魂颠倒了。我希望它再回来,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得着它。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被爱,我真是错得够离谱。撒但憎恨我,它只是在利用我替它做事,然后就计算要毁灭我。
在我两年的训练期间,几乎都定期参加崇拜聚会。我们在谷仓、教堂、集会所等各种不同的地方聚会。在撒但亲自出现的场合中,我愈来愈被它所吸引,就像飞蛾被火焰所吸引一样。它十分清楚我已落入它的圈套了。
献婴孩祭
在成为一个女大祭师之前,我第一次看到活人祭仪式。我们在一个古老的谷仓里,当时至少有一千人在场。用来献祭的是一个小婴孩,因为她的母亲要把她奉献出来当作祭品,她认为这样做是一个极大的荣耀。这些婴孩在法律上没有任何身份,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私生子,在家里出生的。他们的母亲在生产前从来没有向人请教如何照顾胎儿,也没有为他们的出生或死亡办过任何祭记手续。
婴儿被绑在一个石头祭坛上,祭坛的形状是一个倒置的十字架。我永远不会忘记女大祭师将一把锋利的刀子插进女婴的胸膛,以及当她心脏被挖出时那悲惨的一幕。然后,她的血流干了,流到一个容器里,男女大祭师先喝她的血,跟着是其他嗜血的会众。很多人都喝了,不只是为得到更有力的邪魔,也因为他们相信这种祭物会使人增加受孕的机会,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所怀的孩子,会长得既强壮又聪明,日后将成为一个有力的撒但教徒。
我无法抽身离开,因为我被群众困住了。我惊恐万分,感到极度空虚、寒心和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撒但要这种牺牲,基督流血难道还不够吗?常常有人告诉我们,耶稣在十字架上被击败,也是为撒但所做的最后牺牲。但是我明白撒但对于血和毁灭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成为女大祭师
我与女大祭师的最后一战,是在撒但的同意之下进行的。战争发生在撒但教教堂的聚会中,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光明姐妹的那个教堂。当时撒但也在场,它点头示意我和她战斗,于是我们打来打去。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所以战斗时间不长,大约只有二十分钟。我没有把她杀掉,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我认为生命是十分宝贵的。当她看到自己弱得不能再战下去时,就叫停了,第二年她自杀了。
接下来就是举行我要荣升女大祭师的仪式,仪式中所用的血祭是一条西班牙猎犬。我被带到一个房间(教堂)前面,全场万头攒动,因为那是一个极崇高的仪式,而撒但也参与其中。我穿了一件有金色和红色装饰的白袍,头上戴着一顶由纯金打造的冠冕。接着我用自己的血签了一个约,宣告自己成为撒但的女大祭师。当我签约时,场内鸦雀无声。然后男大祭师在撒但的首肯下,宣布我现在成为新的女大祭师,并且向组织中所有的人、邪魔,以及其他盟会中的男大祭师、女巫和女大祭师下令,决不能冒犯我,因为我是“被拣选的人”。
群众欢声雷动,大叫、唱歌并跳舞,撒但也似乎喜形于色。它又以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形象出现,是一个明亮耀眼且极具权威的男人,全身穿着闪亮的白衣。
会众在我面前跪下来,称赞我是伟大的皇后,是撒但全能神的皇后,要永远留在它身旁,向他们传达撒但的每一个旨意和命令。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被人接纳了。我觉得非常骄傲,兴奋异常,并且以为自己有很大的力量,没有人(包括撒但自己)可以毁灭我。
然后我被放在石头祭坛上,衣服全部被剥光,接着撒但和我**,以证明我是它的女大祭师。群众疯狂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已服了药,喝了酒,现在药性和酒恶性循环 大发,于是整个聚会变成一个性的狂欢会。然后撒但发出我从未听过的最恐怖的惊人的狂笑场,我的身体刹时变得冰冷和僵硬。我还记得那种罪恶、痛苦和受伤害的感觉。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所感受到的冰冷和空虚。
“当人在世上多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上帝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那时候有伟人在地上,后来上帝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交合生子……”(创六1、2、4)
5 女大祭师的生活
伊莲的自白(四)
当我在一个规模且相当具影响力的盟会履行女大祭师职责期间,可以享受很多特权,但同时也遇到不少火爆场面。由于我断然拒绝或涉及很多事情,所以跟撒但及其他许多会员都发生过冲突。
我主要的职责是和组织的大祭师共同策划每个月所举行的崇拜聚会。我们的组织聚会皆在极其机密的状况下举行,通常每个月聚会两次。男大祭师和我与十三位最高阶层的女巫和十三位盟会的男巫会面,然后在会议室内开会。会议通常在一个既气派又豪华的屋子里举行,有一张可以让我们全体围绕而坐的大桌子。男大祭师和我坐在首席,十三位女巫和十三位男巫各依其阶级分坐两侧。撒但通常会在会议中安排几个不受我们欢迎的分子,也就是人们所认识的“狼人”(Wer-wolves);他们总是鬼鬼岁祟祟地威胁监视我们。他们在会议中通常以人的形状出现,除非撒但要施行其唯一的目的——教训某人,否则他们不会改变形状。我们并不跟他们打交道或说话。他们是专属撒但,完全献身给撒但,崇拜组织中所有人都害怕他们,也憎恶他们。他们主要的任务是监视和惩戒会员,撒但和其诸魔利用他们使人切实服从所有的命令。
议会负责策划群众的聚会,并处理盟会的事务。通常撒但直接向男大祭师或女大祭师施令,偶尔也透过其他邪魔差役来发号。我们为了试图使聚会富有戏剧性和刺激性,总会准备许多**物和酒。我从没有卖过麻药和酒,也和这种交易无关,所以这种事务就由那些曾经交易过的人负责,而且我们从不少这样的人。我不要也不想卷进这种买卖中。崇拜组织中较高阶层的会员总是戒惧谨慎地避免做出任何违法的事,也不过量服用药物或酒。他不敢让自己神智不清,因为有太多的人觊视他们的地位。
我们也与当地其他神秘组织的高阶层代表会面。他们当中有许多不属于兄弟帮;甚至也不认识兄弟帮的撒但崇拜组织,然而他们都受到兄弟帮严密的监视和控制。
有一项职责是我坚决拒绝的,那就是献祭,不管祭物是动物或人类。因此我在很多场合受到撒但邪魔的严厉惩罚。组织中其他会员不敢对我怎么样,因为我那时候的力量太大了,所以就由撒但和它的差役施行惩戒。这种惩戒通常是肉体上的刑罚,好多次邪魔所加给我的折磨,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我生过许多病,包括四次必须用恐怖的化学疗法治疗的癌症。但是我仍拒绝在这件事上屈服,因为我实在无法杀害另一个人的性命。
年轻人,请听我说——加入任何神秘组织都是一个陷阱!一旦加入,要脱身就不容易了!撒但会对付你就像对付我一样,而且还可能更糟。我每天向上帝祷告,求用某种方式向你们这些掉入陷阱的人显示:你们仍是可以脱离的。即使已经签了血约,撒但并不能占有你们,那个约可以用耶稣基督的宝血来销毁。只要你们求耶稣进入你们的生命,赦免、洗净你们的罪,并成为你们的救主,就可以脱离那个约的束缚,撒但是要你们灭亡,但耶稣却要赐给你们生命。
一较高下
有些聚会却是我所喜欢的。有时候我们只是聚在一起交谈、玩游戏,例如我们会为能力较劲,看谁能够不经触摸就点燃蜡烛。我也有好几次到加州参加竞赛和会议。这些聚会都令我非常尽兴。
有一次我在一个私人跑道搭乘一架私人的喷气机,那是在我初入组织的那个小镇附近。除了崇拜组织外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个跑道的地点,甚至内部里也不多人知道。这个跑道相当隐密,而且门禁森严。通常男大祭师和几个高阶层的女巫、男巫会来接我。那是一个盛大的场合,我们的目的是交换意见并且施法一较高下。我就是经由这些比赛才爬到全会议主席的位子,接着成为撒但的地方新娘,最后还升至全美撒但第一新娘。
我们一般会在那里停留一星期。会议通常在黑色安息日(Black Sabbath),复活节周末举行黑色弥撒(Black Mass)之前进行的,而我总是找藉口在黑色弥撒之前回家。我们到洛杉机郊外山丘上一个特别的地方,那里有一座专门为崇拜组织盖成的巨邸。我估量这栋巨宅有三十个以上的房间,里面有许多美丽色彩的玻璃窗,特别镶着组织和魔鬼象征的图样。它的装潢非常豪华美丽,包括一个设有舞池的大型宴客厅,当然也有游泳池、网球场和高尔夫球场,看起来就像一个富豪世家的乡村俱乐部。这巨宅下面有三层的地窖,藏有古代秘教文件和有关的历史书,并有金、银和世界各国的通行货币。整个巨院深藏在一座森林中,地面和空中都有严密的警卫网。
我最后一次到那里参加了一项最激烈的竞赛,当时我是全美撒但第一新娘。那是一项国际性的竞争,领导人是一位和其他在场截然不同的男大祭师。他是一个高大、黝黑且英俊的年轻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使大家都怕他,也讨厌他。他负责主持这项比赛,很明显地,他根本不在乎有谁因为无法达成比赛的要求而被杀。他一双冷峻犀利的黑眼睛会让你全身发寒。他以铁腕手段控制大家,连我也不得不尽量设法避开他。
竞赛项目的难度逐渐升高,为要展示竞争者的法术威力。有一点令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我必须用手指一弹,就把一只猫变成一只兔子,然后又变回来。这是恶魔改变动物的形状,因而会使动物瞬间立即死亡。到了最后一天,我是唯一幸存的参赛者了,但是男大祭师仍然逼我继续下去。我别无选择,只好服从。倘若我身上的群鬼不够厉害的话,最后一个表演项目真是会要了我的命。
他们让我站在面对一名男子不到圩下英尺的地方,这男子拿着一把三五七口径的枪。我把手顺着身体正面往下摆动召出恶魔,把它们安置好作为我的盾牌。那射手立即向我连射六发子弹;他绝不会瞄不中目标的。不用说群魔是一面成功的盾牌,子弹在我脚边的地上不断弹跳。由于赢得这场比赛,使我得到了许多喝采和荣耀。
他们把一顶金冠戴在我头上,组织的伙伴们都向我弯腰鞠躬表示敬意。在我接下来停留的期间,他们都把我当成皇后一般对待。他们送我美丽的服饰,仆人们为我沐浴、梳头,从头到脚把我侍候得妥妥切切,他们也举行宴会,我身边总是有一位身兼保镳的英俊侍从。我们到洛杉机一家特约会员制的餐厅用餐,而我的侍从总会在我吃东西前先把食物尝尝看,以确定没有人向我下毒。我们也去冲浪、骑马等等。会员在这段期间内不准互相争斗,因为那是用来赞美撒但的伟大时刻。当时我非常高傲自大,但是主很快就让我谦卑下来。
重大的转变
在我最后一次到加州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使我走上了接受基督的路,也使我开始对撒但自称比上帝更有能力的话感到怀疑。男大祭师把我们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告诉我们附近有一个家庭专和撒但作对。他们不断使许多崇拜组织的会员转向敌人——耶稣基督,因而成为我们的眼中钉。撒但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杀掉。男大祭师吩咐我们要一起用我们的灵体,也就是让灵魂出窍(astral project)去杀害他们。因此我们围成一个圆圈坐下,各人面前都点燃一支蜡烛,然后在自觉的情况下让我们的灵离开肉体,往那栋屋子去要除灭那些人。我对于这个计划一点也不热衷,但却别无选择,因为如果我不服从就会被杀死。
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当我们的灵到了房屋外围就无法再往前进,因为整个区域都被巨大的天使阵营包围了。众天使肩并肩,手牵手站在一起,他们穿着白长袍,互相靠得很近,没有穿盔甲,也没有拿武器。任凭我们怎么努力,就是没有一人能够穿过他们;无论我们使用任何武器,也都无法恐吓或伤害他们。起初他们嘲笑我们,挑激我们向前闹关,于是我们同伙其他的人就愈来愈怒不可抑。突然间,天使们变了脸色,那烈怒严厉的眼神使我们不觉退避三舍,并扑倒在地。我必须补充说明,这真是一次令我们低声下气、铩羽而归的经验。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跌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的时候,其中一位天使直视我的眼睛,用最温柔充满爱的声音对我说:“为何不接受耶稣作你的救主?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必定会灭亡的。撒但其实是憎恨你的,然而耶稣却是深爱着你,且为你死在十字架上。请考虑把你的生命交给耶稣吧!”是我争战的终结,之后就拒绝试图再冒险轻进了。我大受震惊。其他人又试了一会儿,但是没有成功。我怀疑那家人是否知道在他们家门外所进行的争战。他们受到完全的保护!我们把这类特别的天使称做“连环天使(link angels)”,绝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穿越他们。我暗地为我们不能穿越感谢,也感谢连环天使让我思想良多。
尽管经历过与天使交会,我还是在两年后才接受主耶稣。因为我仍然贪恋渴求更多的能力,而拒绝承认那个力量正在摧毁我,要使我的灵魂永远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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