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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竟说,脂批是假的!

(2020-03-13 16:52:27)
说明:此文是一年以年发在“红楼梦吧”中的文章;今被吧主加为“精品”,且又被顶了上来。看到后,才想起自己还曾写过这么一篇文章。故今特存于此,免得再行忘却。原文如下:

 欧阳键老师在红学界的名气很大,其研究结论直接影响着红学研究的走向。所以,若欧阳老师的研究结果与事实不符,对其反驳是非常必要的。
到笔者写此文时为止,至少可找到六条证据,能够证明“程前脂后”说是与事实不符的。

其一,《红楼梦》开篇的“此开卷第一回也”一句是脂批,
它与后文中的“此回宜分两回方妥”(第十七回),“‘不能表白’后是第十八回的起头”(第十八回),“此回宜分作三回方妙”(第十九回末),“至诗云一节是楔子,须低二格写”(第二回)等一样,都是脂批而不是原文。

试想,书的开篇清楚的标有“第一回”三个字,人人皆知这是第一回的开始,作者再说“此开卷第一回也”,不成了画蛇添足吗?只要作者不是傻子,他就不会在“第一回”三个字之后,再写上“此开卷第一回也”这七个字。
程本既然抄去了脂批中的这七个字,那不就证明它的抄写时间,是在脂本之后吗?(下文中的“注释”足以证明,“此开卷第一回也”是脂批而不是原文)。

其二,脂评本中,己卯本和庚辰本的第十七回,第十八回没有分开,写的是“第十七回第十八回”,
列藏本的第七十九回和第八十回也没有分开,但却没有标目,只写有“第七十九回”,之后没有第八十回,书就结束了。但书中的内容是第七十九回和第八十回两回的内容。

如果脂本抄录于程本,试问,这三个本子为什么不直接抄写第十七回,第十八回,第七十九回,第八十回;而非要把已经分为两回的内容,再合并为一回呢?它为什么要这样做?由此足以说明,脂本在前,程本在后。

其三,列藏本是脂批本中的一个本子,它是乾隆朝俄罗斯外交官瓦西里耶夫,在中国驻使期间购买的,回国时带回了俄罗斯。至今,这本书仍藏于列宁格勒图书馆。他曾说:“这部小说是在一个王府里写成的,小说出版前,其抄本售价十分可观”。

而程乙本成书于乾隆五十四年,距离乾隆退位还差六年。欧阳先生说,脂批的那些文字,都是抄书人抄完程本之后,为了作假,又写上了那些脂批。

试想,程本既已出版,瓦西里耶夫为什么不购买现成的出版书,而非要高价购买手抄本呢,他傻吗?

再说,脂批的字数约十几万字,程本出版后,有人购得此书,然后再抄写一遍,再抄上十几万字的脂批;然后再拿到市场上售买,俄罗斯外交官就购买了这样一本手抄本,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注:脂批中,有很多是双行夹批。若在购买书之后,再写批语,是写不上夹批的。必须在抄书的同时,才能写上夹批。

此段后注释:就这条证据,他们会说,列藏本可能是假的。我要强调的是,学术研究不能用“可能”,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可能是假的”与“莫须有”有区别吗?不会再来一次“风波亭”之冤吧!

其四,瓦西里耶夫既然没有购买程甲本或程乙本,那只能说明,他在回国前,这两本书都还没有问世。也就是说,瓦西里耶夫在乾隆五十三年或之前就回国了。而“脂评本”的早期抄本,就成书于乾隆十九年之后至乾隆二十四年之间(可参见博文《红楼梦的成书过程及后四十回的丢失》—7)。列藏本应该是乾隆二十四年之后抄写的本子。

其五,在甲戌本的楔子中有这样一句:“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篡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名曰《金陵十二钗》,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现在有据可查的曹雪芹资料。曹雪芹生于雍正二年,五岁时被抄家,之后迁居北京。十一岁(乾隆元年)时入宗学读书,后三年(乾隆九年至乾隆十一年)与敦诚兄弟同窗(与敦诚诗“三年下弟曾怜我”恰好相合),乾隆十一年(丙寅),其二十三岁时毕业,驻入北京西效,恰好与“曹雪芹老屋题壁诗”的落款(丙寅)相合。(可参见博文《曹雪芹逝于壬午除夕享年四十》)。乾隆十一年至乾隆十九年,他批阅增删《红楼梦》,时间约八年半,其自称“批阅十载”。曹雪芹逝于乾隆二十七年壬午除夕(恰与“曹雪芹书箱诗”所说“逝于玄羊”相合,也与敦诚三首诗“时间相隔”相符合,也与脂批相合。),一年零三个月后(甲申年清明节),敦诚去曹墓祭奠,写下了第三首《挽曹雪芹》,其落款恰好是“甲申”二字。既然曹雪芹是真实的,那么,“楔子”就是真实的;由此可知,紧接楔子而说的“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一语也是真实的(因为此时曹雪芹在健在的)。
乾隆十九年,脂砚斋抄阅再评《石头记》,而程甲本成书于乾隆五十三年。谁先谁后,一目了然。

就这一条,也许有人会说,曹雪芹也是假的。要是那样,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凡与你们观点不同的事情,就都是假的,只有与你们观点相同的事,才是真的。即便不是真的,也硬说它是真的?因为《四松堂集》《懋宅诗钞》《鹩鷂诗钞》都是清朝出版的书,内中都明曹雪芹的记载。要是也假的话,那中国历史上,就没以有一本是真的书了,都是民国其间假造的了。

其六,己卯本和庚辰本都讳老少两位怡亲王的名讳,即都讳“详”“晓”两个字。己卯本和庚辰本的祖本(祖本,是指最早写有“己卯冬月定本”和“庚辰秋月定本”的那个本子),都抄录于怡王府本,由“己卯冬月”和“庚辰秋月”可知,怡王府本的抄录时间,不会晚于乾隆二十四年,即己卯年(可参见博文本人《曹雪芹逝于壬午除夕享年四十》之 7 )。由此可知,脂本早在乾隆二十四年之前,就已成书。而程甲本成书于乾隆五十三年。前者比后者约早二十年,“程前脂后”之说,如何能成立呢?
如果说,这也是假的,那么,为什么别的本子,不讳这两个字呢?

其七,再补一证。有红学家考证,明义的二十首《题红诗》,写于乾隆二十五年至四十年之间。而明义的题红诗中有“脂砚先生”一说。程本出版于乾隆五十几年,它怎么会在脂本之前呢?


注释:“此开卷第一回也”七字,是脂批而不是原文的证据。
1、我们大家都知道,《红楼梦》开篇是这样布局的:
(1)《甲戌本凡例》——“《红楼梦》旨意。是书题名极多,《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谓其不备。”
(2)全书之《序》——“此书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虽一时有涉于世态,然亦不得不叙者,但非其本旨耳,阅者切记之。”
(3)全书的“标题诗”——“诗曰: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4)第一回(“第一回”放在此处,是脂批要求的)——“此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待在下将此来历注明,方使阅者了然不惑。
(5)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
(6)楔子:“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并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诗后有脂批说:“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之后是“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7)“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说起根由虽近荒唐”
(8)曹雪芹初改时,是把“第一回”三个字,放在此处的。“出则即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按那石上书云:“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此段前,有曹雪芹题写的“满纸荒唐言”诗,此诗后,有脂批:“此第一首标题诗”。
如此,便出现了问题。“满纸荒唐言”诗,在书中明明是第三首诗,它在“浮生著甚苦奔忙”和“无材可去补苍天”两诗之后。可脂批为什么说“此是第一首标题诗”呢?

2、原来,《石头记》的原始书稿是“一卷厚大本,不分回的”。这是冯其庸先生考证来的。说有位日本学者叫桥川时雄,他在临死前曾对桥枝茂夫说:“一部古抄本《石头记》,一卷大厚本,不分回的”。桥枝茂夫是冯其庸的朋友,因冯委托他寻找《石头记》原稿,他才去请教知情人桥川时雄的。因此得出了上述可贵的信息。
由此可知,曹雪芹在楔子中所说,他只进行了“批阅增删,篡目分回”是真的。并且脂砚斋也是认可的。不然,他怎么会接着写出“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这十五个字呢?
这样,脂砚斋说曹雪芹题的那首“满纸荒唐言”诗,是第一首标题诗,便能说得通了。
(1)书的原稿是“一卷厚大本,不分回的”。经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之后,该书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由此可知,各章回前面的“标题诗”,都是曹雪芹“纂目分回”时添上去的;当然,这些“标题诗”也都是出自曹雪芹之手。
(2)曹雪芹分回纂目时,起初是把“出则既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一句,当成了第一回的开始。把此段之前的“此书开卷第一回也”至“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一大段,当成了“序言”。之后的楔子“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到曹雪芹题写的那首诗,都是曹雪芹添加上去的(此处有脂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曹雪芹把自已所写的“楔子”,也并入了《序言》之中。
现在看来,曹雪芹原来的分法应该是正确的,即把“出则即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句,算为第一回的开始;反倒是脂砚斋令曹雪芹从“作者自云”开始,算为第一回,即“此开卷第一回也”,倒是错的。
曹雪芹题写的“满纸荒唐言”诗,恰好在“出则既明”一句的前面,又在全书《序》之后(“作者自云”至“曹雪芹题诗”);所以,脂砚斋初评《红楼梦》时,便把这首“满纸荒唐言”诗,当成了曹雪芹题写的“第一回”的标题诗(既然分回篡目是曹雪芹所作,故各回的标题诗,自然出于曹雪芹之手)。又因它是曹雪芹所添加的第一首诗(前面两首诗均为原作者所写),所以,脂砚斋便在此诗后写下了“此是第一首标题诗”这八个字。
可是后来,脂砚斋或者畸笏叟又在“作者自云”一句之前,写下了“此开卷第一回也”七个字。曹雪芹便又依照他们的意见,把“作者自云”一段,当成了第一回的开始(也可能是抄写者所为)。又因后来的抄录者,均把脂批“此开卷第一回也”一句,误认为是“正文”而保留下来。这便是现今《红楼梦》一书,开篇有“此开卷第一回也”这七个字。如此,“满纸荒唐言”诗之后,便留下了“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一句。
假如“浮生著甚苦奔忙”和“无材可去补苍天”两首诗,都是曹雪芹所作,那脂砚斋为何要说书中的第三首诗,即曹雪芹题写的“满纸荒唐言”诗,是“第一首”呢?由此可知,曹雪芹确为《红楼梦》的改写者,而不是书的原作者。而书前面这句“此开卷第一回也”,必是脂批无疑。论证完毕。 
需要说明的是:有人认为,“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一句,原是写在“浮生著甚苦奔忙”一诗之后的;是抄录者抄错了地方。可这种说法,显然是说不通的。因为,这句脂批是“夹批”,而不是“眉批”;抄手即便是盲人摸着抄,也不会抄错地方的。
另外,从开篇“作者自云”至“此回中凡用梦幻等字,是提醒阅者眼目,亦是此书立意本旨”一段,本是全书之《序》。是作者述说该书的来历,不属于正文。是脂砚斋所批“此开卷第一回也”,才把上段改成正文的。
该书正文应从“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一句开始。而“浮出生著甚苦奔忙”诗,其位置应在第一回回前,它是全书的“书前诗”。
甲戌本中的“凡例”,应该是脂砚斋的“书前批”。甲戌本的“凡例”与“作者自云”,两者参杂混乱,应该是抄写者“抄错行”所致。抄写者把“故曰,风尘怀闺秀……阅者切记之”一段,抄在了《序》文之中,又将“破人愁闷,不亦宜乎?……亦是此书立意本旨”一段漏抄了。更准确的说,是因抄手抄串行而丢了中间一段。


下面这段话是本人写在欧文下面的帖了。
欧文中说:程甲本是这样的:“维时贾赦之妻邢氏忙起身笑回道:我带了外孙女过去,到底便宜些。贾母笑道:正是呢,你也去罢,不必再过来了。”
  庚辰本同一处“异文”,变成了这样:“时贾赦之妻邢氏忙亦起身笑道:正是呢,你也去罢,不必过来了。”
  两处细细对比,方明白,这里庚辰本比程甲本少的十几个字正是程甲本前一行的“笑回道”和下一行的“笑道”之间的十几个字。于是,将贾母说的话变成邢夫人的话了。
从这一例看,是庚辰本抄自程甲本无疑,而不可能是相反。
本人的帖子是这样写的:“博主所说并非全对。
首先,甲戌本也是脂评本,就上句话而言,甲戌本所写是:“贾赦之妻邢氏忙亦起身笑道:我带了外甥女过去倒也便宜”。庚辰本的前半句和甲戌本相同,即“贾赦之妻邢氏忙亦起身笑道”。而与程本却不同,前两本没有“维”字,也不是“笑回道”而是“笑道”。因庚辰本抄错行,后半句丢了。说明庚辰本是抄于甲戌本等脂平本而不是抄于程本。
其次,庚辰本是商人抄写用来卖的,抄写毛糙自是难免。
再次,书的开篇第一句就是脂批,“此开卷第一回也”一句是脂批而不是原文。”可是,程本把这句脂批也抄去了。这不足以证明,脂前程后吗?(这只是证据之一,本人有博文《驳欧阳健先生的程前脂后说》),还有至少五条证据。这里略。”

还得再补充一条,有个叫“清亮水店倒闭”的人,说《红楼梦》是反清复明的小说。问我,敦诚敦敏是否看过这本书,意思是,他们书中有关于曹雪芹记述,而曹雪芹是反清复明的。就这意思吧。

我现在告诉你:
第一,永忠是康帝第十四子允题的儿子,他读过《红楼梦》,并且还对该书赞美有嘉,看完还写了诗。另外,默香,是永忠的叔辈,他也看过《红楼梦》。
再者,敦诚敦敏是努尔哈赤第十二子阿济格的五世孙,根本就不是皇太极直接的后人。而永忠是康熙帝的孙子。谁近谁远你应该分得清。
我要问你的是:《红楼梦》反不反清,难道生在清朝,长在清朝,并且是清朝嫡孙的永忠竟然不知道,反而是你能知道?你是谁啊?请问,猜测能当证据吗?
第二,目前尚有争论之中的事情,你竟然拿来当证据用,请问,你会进行学术讨论吗?研究《红楼梦》的人,应该这样质疑别人吗?
还有几问,不想说了。和你说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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