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首歌之《人生路》
(2022-11-01 09:54:47)分类: 总有那么一首歌 |
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
——听《人生路》
回首走过的这一段旅程 ,是那样的熟悉而又陌生,曾经彷徨过哭过也笑过,眼前浮现着漂泊的身影。短暂而又漫长的这段人生,不知在哪个驿站我们相逢,曾经付出过恨过也爱过,到现在留给自己的是什么?有谁能够了解人生的寂寞?有谁能够打开生命的枷锁?这段人生路,有谁陪着我?谁又能把握人生的潮起潮落?谁能知道幸福是怎样的生活?谁能知道快乐是怎样的选择?谁能静下来,为自己想过,如何能趟过人生的这条河?
《人生路》是祁隆填词、谱曲并演唱的一首歌曲,发行于2017年。
陶渊明说:“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对于天地而言,每个人都是匆匆过客,都在辗转漂泊。虽然心并不一定是已灰之木,但身却皆如不系之舟。古龙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大实话。
回首走过的旅程,发现那些情景既熟悉又陌生,说它熟悉,是因为确实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说它陌生,是因为这些经历与现在的自己有着太多的疏离。人生百年如过驹,暗里流年度。曾经彷徨,不知何去何从;曾经哭过,独自守候黎明;曾经笑过,醒来一梦浮生。眼前浮现的,是自己多年来漂泊的身影。
这段人生既短暂又漫长,说它短暂,是因为回首望去宛如昨天;说它漫长,是因为步步走过亲身丈量。我们是在哪个驿站相逢的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曾经付出过,甘愿倾尽所有;曾经恨过,也知聚散无由;曾经爱过,却看山河依旧。到头来,留给自己的是什么呢?
歌者问:“有谁能够了解人生的寂寞?有谁能够打开生命的枷锁?”人生寂寞,无可奈何;枷锁在肩,万难摆脱。上学的时候我们群嘲别里科夫,可是年少不懂契诃夫,读懂已是套中人。
歌者问:“这段人生路,有谁陪着我?谁又能把握人生的潮起潮落?”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这样的知心人要到何处寻觅呢?潮落潮起,潮起潮落,谁能把握?谁能把握?
“谁能知道幸福是怎样的生活?谁能知道快乐是怎样的选择?”当我们看到那么多的书在教给我们如何才能幸福,说明幸福成了极其稀缺之物;当我们追问如何选择才能让自己快乐,也说明快乐成了太多人到不了的彼岸。
幸福快乐与否,其实全在一心。所以是时候静下来想一想,如何才能趟过人生的这条河。
彷徨漂泊,潮起潮落,浓浓爱恨,深深枷锁。最后,都归于寂寞沉默。
第一遍唱完,萨克斯伴奏加入进来,低音深沉而平静,高音则清澈而透明,带着听众的思绪此起彼伏。
《人生路》是歌者处于悟与不悟之间的一次小结。听它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姜育恒那首《驿动的心》。歌中唱道:“这样飘荡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从终点又回到起点,到现在我才发觉。哦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驿动的心,已渐渐平息;疲惫的我,是否有缘和你相依?”
都说“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可话虽如此,我们还是会想这想那,生怕一个想不到就影响了生命的质量,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而在这种不知道哪种活法更有意义的情况下,我们就更需要他人的指引或陪伴。
如果没有他人的指引或陪伴呢?那我们就只能像《小马过河》中的小马一样去趟人生的这条河,只有自己去趟,我们才会知道这条河不像大黄牛说的那么浅,也不像小松鼠说的那么深。当河水已到尽头,回首望去,这水汽氤氲的一生依然让我们看得清又看不清。也许这就是生命的无奈之处与迷人之处。我们好想把这一生的感怀告诉所有懂我们的人,可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
我们生来都是孤独。
2022.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