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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人,自然喝不到。”她举杯淡淡的开口,轻轻的吹了一下,抿了一口。
“那为何我在你这里可以喝到?莫非你也不是人?”那女人听到这话,一边拼命的倒水喝,一边问她。
“算吧。”她不抬头,轻轻应了一声。应该是算的吧,还是不算呢?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女人把杯子往桌上一甩,袖口一抬,往嘴上一抹。“太爽了,早就想这样了。”
枳菀这才抬起头来,眉目间有些许复杂。
“我竟不知人死后还会变得如此豪放,连生前死也要守住的礼数都不要了。”
“要什么礼数,死了这么多年了,那些不遵循礼数的人不活的比我好吗?”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继而抬头,眼睛里有疑惑,也有一抹寒意,“你知道我怎么死的?”这句话就像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不必如此看我,又不是我害的你,再者,我对你,没什么想法。此次前来,不过受人所托,顺便求个东西罢了。”她又饮一口茶,放下才抬头看这个女人。
“你知道的,我想求的是什么。你自己考虑考虑。愿不愿意合作。”她站起来准备往床边走。
“你为什么要问我愿不愿意?我要是不愿意如何?”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大,带这些呵斥。
枳菀没有回头,嘴角带了一丝笑。
“我,能带你离开。”
身后的女人没了声响,枳菀兀自走上床,披风卸下,脱鞋的时候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在深夜拜访了,想好了就来找我。有我在,白日也行。”
揭开被面准备休息,余光看见白色一闪,人就不见了。
勾了勾唇,还没勾的圆满,一声轻咳响起,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嗽。用手压了压胸膛,躺下去,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没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像是什么人离开了似的。
次日一早醒来,床边多了套淡粉色的衣裙,里一抹便是如想象的那般厚实,旁边还备着一件月白色兔绒领子的披风。她无奈的笑笑终也没说什么,穿上邹到镜前,拿起淡粉色的丝带,在脑后随意扎住一些头发,便随意的披在脑后了。
刚从卧室走出去,就看见阿音端着个小锅子过来。瞧见她,赶忙招呼。
“主儿,昨儿你夜里又咳嗽了,今儿我炖了雪梨,止咳,你尝尝。”她走过去坐在桌边,拿着勺子开始喝。
“也没有多厉害,大抵就是昨夜她拜访时我穿的薄了些,有些小咳嗽。”她笑着说。
“主儿!”阿音瞪大眼睛,“你莫要不把自己身子不当回事儿,找到那些东西之前,你得保证自己还有命活着。你这样,婆婆如何放心?”
“阿音!”她抬起头,眼里竟满是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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