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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 |
。大舅妈,过了年85岁了。上次看见还是在好几个月前县医院的病房里。当时因为脑部有轻微出血,住进了医院,我去看她时几乎认不清我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有所好转,医生建议多住几天,固执的大舅妈怎么也不肯,非的赶紧回家,甚至用绝食来对抗。弄的在那伺候的哥哥,姐姐们哭笑不得。大概是年龄大了的原因吧。
记得那时候我还很小,常去姥姥家玩,在大舅妈眼里什么东西都有用,即使哥哥姐姐轮翻穿了很久的衣服,也舍不得扔,总要缝缝补补继续发挥作用。诺大的铁锅里除了稀稀拉拉的几粒米,蒸笼上几个干瘪的玉米面窝头,什么也没有!这就是全家人的主食。可是,只要每次我去了,舅妈总是偷偷的从炕边的煤火洞里,给我拿出放了很久的熟红薯,虽然时间长了有些脱水,但那种味道,至今都是我心头的永远想念!晚上,一大家子挤在一条土炕上,几十年不曾换过的被子盖遍了全家!有时我也会去趁热闹,刚一钻进里面的那种体验,用冷是没法形容的!只有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感觉。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