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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小说与电影之我见

(2019-12-18 10:54:16)

一、摘要:《边城》这部小说是沈从文先生在1933年,与夫人到崂山时,看到一个穿孝服的少女在江边烧纸钱,有感而发,并且根据自身在湘西生活的亲身经验所作,展现了川湘交界处茶峒边城淳朴善良的民风和船家少女翠翠的爱情故事,首版于1934年。我要写的这部电影《边城》是由凌子风导演,冯汉元、戴呐等主演,上映于1984的年的彩色故事片。这部电影忠实于原著,并且用特定的手法创造出了它作为电影的独特艺术性,在很大程度上还原了作品本身,是文学作品改编为电影的优秀典范。

二、关键词:人性美、虎耳草、白塔、拍摄技巧

三、正文:(一)小说与电影情节差异分析

电影《边城》非常符合巴赞的“忠于原著观”,很大程度上还原了这部小说,在选角、选景、台词等方面都十分贴合小说,在情节布置上,在大致还原情节的基础上改变了情节的出场顺序以及删改了一点,使得剧情更为紧凑,更符合电影这种艺术表现形式。在小说中,故事分为二十个小节,电影通过一定的删改与调整以不同的艺术方式表现故事,也算有得有失。

第一个情节改动的地方是在开头。小说第一节引出故事发生的地点——茶峒,并且展现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生活场景,在傍山溪边白塔下,孙女翠翠与老船夫爷爷的生活,交代了爷孙二人的生活背景与现状。这一点,电影与之非常符合,电影一开头便用旁白的形式介绍了故事发生的背景和主要人物。这里对于情节的改动是老船夫叫翠翠出来“拦人”,在小说中这是第六节才提到。因为电影与小说不同,对于老船夫善良淳朴的表现不能够像小说一样,通过对很多事的举例描写来体现,它只能通过一个由代表性的误会冲突,才能更好的表现人物形象并且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第二个情节是对于翠翠去摘笋鞭,摘了许多“虎耳草”,在无意间听到老二傩送的话后,在爷爷面前倒出来的这个情节的删除。在电影中,“虎耳草”只存在于翠翠的梦中与口中,没有关于它的任何镜头,弱化了翠无意间听到傩送那些话后现实与美好情感、想象的冲突。“虎耳草”的花语是“真切的爱情”,在第一次听到傩送的歌声时,翠翠就梦到了虎耳草。在之后,她要求爷爷唱歌时,爷爷唱了那晚傩送唱的歌,翠翠说:“我又摘了一把虎耳草了。”到最后,她亲自去摘“虎耳草”,可以看出翠翠的爱情由虚到实,表现了翠翠由刚开始的犹疑不定到后面的心意已决。“虎耳草”的洒落一地也象征着翠翠爱情的悲剧。这里电影没能表现我觉得是一种遗憾。

第三个情节是老船夫听了中寨人的谣言,去找顺顺了解实情。在小说中,老船夫去找船总顺顺时,顺顺在打纸牌,情景显得颇为尴尬,在电影中改为了顺顺在和其他人一起修船,老船夫找顺顺时也没有小说那么扭捏,更为直接。这里的改编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在小说中,第二节便介绍了顺顺的背景,看过小说的人都能够知道,顺顺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深受众人好评,乐善好施,但是在电影中,由于电影时长等限制,没办法仔细交代顺顺的为人,又怕观众引起误会顺顺的为人,只好通过这个场景的转换,使顺顺这个人物形象能够更为符合原著中的“人性美”;第二,老船夫在之前听到中寨人的话后,抑郁生病,就像是回光返照般才有了力气去问顺顺,要是按照原著来,虽然更加凸显了老船夫这个角色的悲剧性,但更加使人无法正确看待顺顺这个角色。

第四个情节是关于白塔和翠翠的结局。在小说中,白塔老船夫去世的那个雷雨天轰然倒下,大家一起捐钱,在冬天重新修好了白塔,代表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希望,虽然傩送走了,但是白塔修好了,是不是就暗示着傩送也会回来了呢?另外,对于翠翠,电影中在爷爷去世后,翠翠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在小说中,她爷爷的朋友老马兵替爷爷照顾她。因此,电影的结局比小说更具有悲剧性。

(二)小说语言与电影台词、背景音乐

在这一板块,电影中的人物对话除了情节变动导致人物对话的改变外,基本上是按照小说中来的。其中有一处改动,二老在大老死后,坐渡船过河后,在路上的一句话,小说原话是:“至于我呢,弄渡船是很好的,只是那老的为人弯弯曲曲,不利索,大老是他弄死的。”在电影中,二老并没有说“大老是他弄死的”。小说我看到这里,只愿能为这个可怜善良的老头喊一声冤枉,老头子只是想为自己的孙女找一门好亲事,遵从孙女的意见,没有自作主张答应大老,大老的离开,既是为了爱情,也是为了亲情,意外死去,不是任何人的错。电影对这句话的删去使二老的形象更佳。

另外这部电影的一个亮点就是旁白。电影中最开始就是一个温柔圆润的女音旁白,就像讲故事一样,介绍背景、人物,娓娓道来,在电影的一些大家不知道背景的地方,都靠这个旁白来帮助观众理解主人公的所思所想,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

另外就是背景音乐。这部电影中背景音乐也搭配的非常合理。在特定的场景有着与之协调的背景音乐。比如老船夫在街上,闹市的声音很合适,渡船时,那哗啦啦的水声也很协调,山中竹林里的鸟叫声也令人感觉很舒服。在所有背景音乐中,最引起我注意的是那芦管声。电影一开始,在女旁白讲述翠翠父母故事时,芦管声便悠然响起,渲染着悠远、悲伤的氛围,在电影最后,依旧是芦管声悠扬,老船夫说过,第一个做这小管子的人“一定是个最快乐的人作的,因为他分给人的也算许多快乐;可又像是个最不快乐的人作的,因为他同时也可以引起人不快乐!”在电影中,翠翠和爷爷都吹过芦管,都是快乐,愉快地吹着,可是背景音乐中,又是那样的哀伤、悲凉,这也算是电影对这一个细节完美的处理。

(三)电影镜头对于作品中人物、景色的表现

这部电影在表现湘西景色时,多采用远景,展现开阔空间的景别,具有浓烈的抒情意味。在电影开头,采用俯拍的方式,由大到小,由上到下展现出翠翠家所在地,还单独给了白塔、小屋一个镜头,突出翠翠家的孤独。在后面表现端午节热闹的场景中,通过推镜头的方式,由远景到近景,从热闹的场景中把镜头聚焦在主角的身上,更能表现出在大背景下主角的心理。另外,这部剧主要以弱光为主,在晚上的部分是由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时,拍摄工具不够先进,在夜晚捕光性不高,导致被拍摄物以南模糊,轮廓和细节不明显,在白天的时候,大多也是以弱光、低调的光影为主,尤其是在最后爷爷即将去世的那个夜晚,光线柔和阴暗,表现了压抑和悲剧性的氛围。在最后描写爷爷给翠翠捏被角,等翠翠睡了之后,用手扶着门框,慢慢转回自己卧室时,采用特写,刻画出了爷爷面部的衰老,给扶着门框渐渐转过去的手特写,暗示着爷爷生命的终结,催人泪下。

四、总结

总的来说,这部电影对于文学作品的改编是非常成功的,毕竟电影是对于小说作品的一个改编,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每种艺术形式所表达的方式、特点皆有不同,电影是以具体、形象的画面、语言来表现情节、主题,给人以直观的感受,小说则是以文字,在人们的脑海中勾勒出情景意象,许多无法用画面展现的东西,比如心理、背景等等,语言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两种艺术各有千秋。在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拍摄技术和拍摄工具都有限,在那样的条件下,能有这样的改编作品实属不易。对一些不怎么看文学作品的人来说,把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改编成大众喜闻乐见的影视作品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文化传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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