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旧址探寻:《梓山红》五,战事记述(2)
(2023-02-05 22: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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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河坑塔脚下“烧塔”战斗:
河坑村塔脚下烧塔战斗永远的宝塔
来到梓山镇河坑村,有个叫塔脚下的地方,或许你会疑惑,说:叫塔脚下的地方怎么不见塔?其实这里面还有个令人动容的红色故事。
有一天早上,几名区委党员干部和六名游击队员再次被追剿而退守潜藏在该宝塔内,被敌发现遭重重包围,双方展开激战,我方干部战士凭借坚固厚重的塔体与顽强的战斗意志,居高临下打退了敌人的多次疯狂进攻,伤敌多名,最后弹尽,便捡起塔上的石块和残砖奋力往下投掷砸敌,终因寡不敌众,还是被敌冲入了塔底。
由于宝塔底层有四米多高,周围无直接登塔设施,需借用长梯才能登上二层,之后才能拾阶而上到达塔顶,而楼梯事先已被我方人员搬往塔上,敌没有工具无法登塔捉人,只得望“塔”兴叹、正无计可施时。见硬的不行,便耍起诱降的伎俩,大声向上喊话:“老乡们,你们全被包围、跑不了啦!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不再反抗,下来投降,国军一定既往不咎,保证你们与家人的生命安全;如能弃暗投明,改过自新,供出其他在外同伙的下落,另外还重重有赏!”塔上我方人员丝毫不为利诱所动,大义凛然地反驳道:“白狗子,做梦去吧!我们宁死不当俘虏,更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志,有种就上塔来!”
(4)大陂竹山下反“扫荡”战斗:
1934年10月,红军中央纵队,军委纵队,红一军团,在梓山镇大陂村竹山下,集结,休整,补充兵力,然后在16号至19号傍晚进行战略转移,从花轿、山峰坝渡口渡过贡水,踏上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征途;但留下一些重伤员和少量守备部队仍留在大陂竹山下,准备伺机与上蕉的游击队和独立团会合在一起;12月初,国民党军得知这里还有红军部队和重伤员留下,调集部队,从不同方向对竹山下形成包围,企图一举予以歼灭。
原长连乡苏维埃独立团指导员朱财迁带领游击队员,把竹山下(老人坳)红军临时医院的伤兵和医务人员转移到大窝坑深山,
12月3日国民党军对竹山下进行全面大扫荡,发现(老人坳)红军医院门口水塘里有红色血腥味,白狗子武装就用惨不忍睹的手段盘问村民,每家每户进行搜查,一无所获;然后就进入大窝坑深山大排查,结果发现了红军,就对红军开枪扫射,发起进攻。红军英勇抵抗,双方展开了激战。由于敌强我弱,红军指导员朱财迁立即安排红军守备部队主力快速把伤兵和医务人员往其他山上转移,他自己和朱三爱、朱财迁带领一部分红军游击队员鸣枪另一方向撤走,吸引敌人火力,掩护主力及伤病员、医护人员撤走。他们边打边退到山峰坳,不料一股从长口方向来的敌军,在山峰坳另一则堵住了他们,朱财迁和战友们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就与敌人肉摶拼刺刀,最后全部英勇牺牲;
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掩护了守备的红军部队主力、伤兵及医务人员成功地突围,最后这些人设法转移到上蕉山区,在1935年初与红军二十四师一起安全撤走了。但竹山村山上和深山里所有掩护伤兵及医务人员撤退的红军战士全部牺牲了!
战斗结束之后,次日,天降大雨,老天也为这些红军战士的牺牲感到悲哀,将伤心的泪水化作倾盆大雨,从深山沟里流出的全是红色的血水,朱德松和村民赶紧进山寻找红军,看有没有还活着的红军战士。结果只看到遍地都是,而且许多尸体伤痕累累、面目全非,很难分辨这些壮烈牺牲的红军战士究竟是谁?只好把尸体全部抬去就近安葬;
朱德松接着又寻找小儿子朱三爱和长孙朱财迁,有村民在山上抬红军烈士尸体埋葬时,在山峰坳另一则发现了朱财迁尸体,朱德松小儿子朱三爱则在转移伤兵和医务人员上塘尾山时牺牲在半山腰,村民清理尸体埋葬烈士时找到了他的尸体;朱德松强忍着失去儿子和失去长孙的痛苦,和村民把儿子、孙子的尸体埋葬好,又将在棺材顶山上和山下牺牲的红军革命烈士,简单建了几个无名烈士墓,用木块写上,“中国工农红军无名烈士永垂不朽”。这些为革命牺牲的红军烈士,永远值得我们怀念。
前几年,这些无名烈士墓得到了县文旅新局、博物馆以及市、县、镇、村各级政府的重视,拨款进行了修缮;并且换上了大理石墓碑,刻上和原来木块墓碑上相同的金色大字,顶上加刻了一颗红色五角星。其中最大的一座墓一共安葬了65位烈土,墓门横顶上中间一个突起的大五角星,左右两边各刻有四个金色大字,
左边的是“英雄烈士”,右边的是“永垂不朽”;下面刻上了一行较小的“六十五位工农红军无名烈士合墓”金色字,显得格外庄严肃穆,供人们永远瞻仰、祭拜与怀念。
(5)上蕉战役:红二十四师于都上蕉战斗纪实
一九三四年十月,中央主力红军长征后,中央苏区军民在中共中央分局及中央政府办事处、中央军区的领导下,同“清剿”苏区的国民党军进行了长达五个多月的艰苦卓绝的斗争。其间,作为留守中央苏区的主力红军第二十四师,不仅在保卫苏区党政机关,牵制国民党的军事力量,捍卫革命根据地等方面,发挥了巨大的历史作用,而且以其灵活机动的战术,创造了“金蝉脱壳,化险为夷”的奇迹,为我军战术史上增添了光彩的一页。
1935年1月底,国民党军队以十几个师的军队,近二十万兵力,加紧对中央苏区进行分区“围剿”。在国民党军占领于都、会昌两县大部分地区后,又沿于(都)会(昌)河南北推进,企图将中央分局、中央政府办事处机关及红军主力封锁在西江、黄龙、宽田之间的狭小地区,以实现其聚而歼之的目的。形势十分危急。为避开敌人优势兵力,免遭被合围而全军覆灭的危险。二月初,中央分局召开井塘会议,讨论有关突围问题,未决。只好连日发电报,向党中央请示。二月五日,收到了中央书记处的紧急回电:“分局应在中央苏区及其临近苏区坚持游击战争……”。据此,中央分局立即做出了转移的决定,机关部队全部转移到于都禾丰区。
2月18日,国民党粤军获悉留守中央苏区的机关部队全部转移走了,急令驻防会昌的第八师和驻守于都县城及其东部地区的第十四师、第九十四师沿贡江相对开进,并沿途布防,构筑堡垒、加强警戒,企图切断中央分局、中央政府办事处机关部队向东、北两个方向游击“溃窜”之路,而后包围中共中央分局、中央政府办事处及其机关部队,一举“剿灭”。面对这样的形势,中共中央分局根据中央“二月五日来电”精神,决定:以留守红军主力二十四师为主,游击运动至敌后,开展游击斗争,调动敌军主力,改变整个战略态势。据此,红二十四师及于都独立团、东区游击大队数千人,在二十四师师长周建屏的统一指挥下,主动出击。部队从禾丰出发,直插于都县城南岸地区,计划伺机粉碎敌军布防,转移到敌后赣县、兴国一带游击。
19日清晨,粤军第十四师闻讯出动拦截,从梓山圩、潭头圩、固院等处沿梅江左岸大道向会昌白鹅方向前进;粤军第九十四师作为后应,随后跟进,从三峰坝向梓山花桥一线布防,同时派出一部分人员渡河自潭头圩向上蕉坑方向搜索前进。各路粤军装备精良,人马齐全,一路气势汹汹,杀气腾腾。面对来敌气势,周建屏沉着不乱,冷静地分析了敌情,认定敌人多路进逼,防线宽广,前后难以照应,必须采取诱敌深入,以游击战个个击破敌军的战术,方能打乱敌军布署,调动敌人,然后实现趁隙穿插至敌后的计划。因此,周建屏命令部队大部从梓山、潭头南岸溯河而上,以寻找时机和理想渡口,北渡梅江;小部则就地牵制敌军。不料,当红二十四师主力至梓山瓦松村坑口地段时,由会昌珠兰铺、白鹅沿河东岸而下的粤军第八师也已进至黄龙的流坑,流坑与坑口之间仅距几华里。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敌情严重,不但过河无望,而且稍有迟疑就有被敌军咬住,遭敌攻击的危险。周建屏纵观形势,当机立断,决定暂时放弃渡江向东北运动的计划,命令部队由坑口登山,分两路向上蕉山区转移,一路往五里排,一路往黄峰吊薮。此时,粤军第八师已发现了红军部队,遂由流坑口包抄而来,企图与第十四师对红二十四师形成夹击之势。当红军部队刚到两个山头时,敌第八、第十四师也接踵而至。正在此时,天气突起变化,大雾弥漫,群山朦胧,视野不良。周建屏审时度势,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地形后,一条妙计从他心底冒出,不由连声叫好,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他对几个参谋人员分析道:“敌从两个方向向我军靠拢,五里排和黄蜂吊薮是相对的两个山头,敌军互相难以联络。眼下大雾弥漫,能见度低,正是我军‘金蝉脱壳’的好时机。我军可留下数百人分据两个山头,同时攻击两处敌军,然后乘隙脱离战斗,便可脱离被包围的险境。”大家一听恍然大悟,决定依计行事,在两个山头各留下300人左右,而大部队则继续快速向西南转移。在五里排和黄蜂吊薮的红军集中所有火力,同时,各向正面来敌开火。各在一边山脚下的敌军,突遭猛烈打击,都以为咬住了红军主力,立即组织进攻。然而红军火力猛烈,难于攻上山头。将近午时,红军悄然脱离战斗,朝西南追赶大队而去,整个山区复归一片寂静。敌军各自相继慢慢地爬上山来恍惚看见对面山头有人,便互视为红军,而架起机枪,迫击炮猛击。如此一来,彼此越打火力越猛,误会也随之愈深,真是两狗相咬,互不示弱。至下午二时,随后赶到的敌九十四师一部,也登上黄蜂吊薮投入战斗。十四师得到增援后,调动部队冲锋下山,向五里排发动猛烈攻击。占据五里排的粤军第八师也出动部队,进行反冲击。到了近处,互相对峙之敌,这才发现彼此打了数小时的不是红军,而是自家人。此时,双方都已死尸狼籍,两败俱伤了,红军却早已化险为夷,远走高飞。貌视强大的“国军”只好望着红军丢下的破草鞋,当空兴叹,互相指责。
在这次战斗中,红军以灵活的战术克敌致胜,化险为夷。连国民党粤军第十四师的指挥官也不能不为之大发感慨,而在《陆军第十四师于都流坑口附近之役战斗详报》中留下“匪之狡谋”的笔墨。
(作者:刘熙鹏、邹卫东;选自《于都文史资料》第二辑)
附件:《陆军第十四师于都流坑口附近之役战斗详报》(民国二十四年二月)
一、作战地区及经过时间
地区——于都东南约六十里之流坑口以西地区。
时间——二月十九日上午前九时三十迄午后二时三十分战斗经过凡五小时。
二、战斗前匪我态势
盘踞贡河右岸之宽田高陂西江市黄龙及白鹅等地之伪中央办事处及伪二十四师与伪独立团补充团游击队等预料我军肃清宁古线以北地区之严匪后,将南进从事于都会昌河之封锁乃先后渡河窜集白鹅西南之禾丰一带企图突破粤军之封锁线西窜。
我军以迅速占领于都会昌间各要点构筑封锁线之目的第八师由会昌本师及第九十四师由于都相对向三峰滩间前进筑碉本师及第九十四师于二月十八日集中于都东南地区十九日本师由梓山圩潭头圩固院等处沿贡河左岸大道向白鹅前进第九十四师随后向花桥梓山圩续进以一部由潭头圩向上蕉坑方面游击。
三、战斗经过概况
本师前卫之七十九团于午前九时三十分进抵流坑口以西地区其右侧卫占领进路以右之高地时见上蕉方面有匪约四五百人一部向我射击一部向我右后方运动除侧卫部队与之对抗外该团主力即展开于该处通禾丰道路两侧之高地占领阵地攻击前进图以迅速之手段解决之迨该团将该匪之前进阵地攻占时潜伏于上蕉坑附近装备齐全之匪约六七千作迅速之运动向我猛烈反攻来势殊凶当时师长率同幕僚亦到达该处附近高地目击当面情形判断匪之狡谋非有向我作一呈之势乃迅定如下之部署:
1、第七十九团就原阵地竭力抵御当面之匪相机出击。
2、第八十一团除以一营占领右后之(齐毛)一带调掩护后方外主力即沿七十九团右翼延伸攻匪侧背。
3、第八十四团速即集结七十九团阵地后策应。
4、第九十四师迅以一团推进与我八十一团联络。
部署完毕后匪仍凭临优越之阵地以机枪掩护其大部复向我七十九团中央冲击赖我官兵沉着应战肉搏冲击我八十一团主力由右翼前进声援同我九十四师向上蕉坑游击之一营亦到其附近威匪侧背匪势乃杀退午后三时三十分陆续溃退我各部猛追至上蕉坑附近战斗乃告结束。
四、战斗后匪我之概势
匪经击溃后以一部居磊石坳迄上蕉坑以南之高地......主力之退窜是晚该师主力在原阵地警戒以八十四团进占白鹅......
五、......有七个团人约七八千并有迫炮四门轻重机枪手榴弹等颇多经我击败向禾丰方向溃退。
六、被我损耗之概数
1、匪伤亡约七八百
2、我之伤亡如附表
(抄自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史料整理处字25档号)
省征委征集处:
我办报送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分局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办事处的成立及其活动》这一专题材料,想必你们收到了吧。
近日,我们又找到了一份敌伪资料,题目是《陆军第十四师于都流坑口附近之役战斗详报》,系该师一九三五年二月所写,较详细记载了该师与我红二十四师在流坑口战斗的情况,此件提供的资料与我们原告先掌握的情况一致相同,唯敌人兵力部署有异,我们觉得还是以此件记载为准,因此,我们所报送的中央分局专题综合报告中有一处需更正,为就是:第十九页倒数第六行未“敌十一师、六十七师”应改为“敌第八师”同页倒数第四行起头“七十九师”应改为“十四师和九十四师”。请你们告知有关同志予以更正(若将此本专题报送中央征委,乃请代为转告)。 特此函告 致此 敬礼 附报:《陆军第十四师于都流坑口附近之役战斗详报》(民国二十四年二月)
(6)岗脑袁屋源远堂红军智退还乡团:
1933年初,岗脑袁屋源远堂红三军团一师三团的红军,开赴外线进行第四次“反围剿”作战,只留下少数红军守卫团部和红军后方医院,邻村国民党地方豪绅势力认为有机可乘,蠢蠢欲动,企图进行反扑,他们大肆迫害红军家属,还组织了还乡团反动武装,暗中策划乘红军主力开赴前线时、袭击袁屋红军团部和后方医院,他们猜测红军大部队外调,团部和医院必定防守十分薄弱,进行袭击很可能获得成功,有可能彻底消灭红军团部和后方医院,至少也能给红军方面造成重大损失。
但还乡团总曾某某因不知袁屋源远堂红军旳确实情况,心中忐忑,不敢轻易动手。虽然听说眼下源远堂兵力空虚,只留有一个班的守卫红军,又怕消息不可靠,万一那里留守力量雄厚,只怕到时没灭了红军,反被红军灭了。还是先摸清楚情况方为上策,可怎么才能搞清袁屋源远堂红军的情况呢?再三踌躇之际,忽然想起,因为袁屋人都是做生意的,基本上没人在家住。而同个屋场有姓谢的,红军来了后,姓谢的经常去源远堂帮红军的忙,红军也没少照顾那些谢姓群众,其中有个姓谢的和还乡团里一个小头目是嫡亲的表兄弟,前几年还有来往;于是决定派他老婆以走亲戚的名义去谢屋走一趟,探听红军的具体情况,如打听到了确实消息,到时赏十块大洋。那位团丁老婆一听有重赏,就高高兴兴的带了些礼品出发去谢屋了。
不料谢屋那家女主人对红军非常拥护,警愓性又高,一听这位来的表嫂老是打听源远堂里到底有多少红军留守?心里就明白对方是来打探情报的,可表面上不动声色,一面假意殷勤地招待她,请他喝擂茶吃果子,叫她一定留下吃午饭。然后借口说去外面买猪肉待客,忙着到源远堂去报告留守的连长曾楚万。几个红军战士一听,立即要去抓捕那名奸细。曾楚万马上予以制止说:“眼前我们只留下一个班的守卫战士,还乡团如大规模来袭,我们只怕寡不敌众。而且混战之下,不管胜负如何,都会给伤病员造成重大损伤,目前耍把这么多伤病员转移去其他地方,也根本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让那个奸细做一回三国中的蒋干,回去汇报假情报”。于是吩咐了那位谢屋妇女一番话,叫她回去依计行事。
谢屋妇女砍了些猪肉回到家中,招待那位亲戚非常客气,大谈亲戚情谊,一口一个“表嫂”,叫得十分亲热,那位表嫂十分高兴,乘机又打探源远堂情况,问现在源远堂有多少伤员,有多少当兵的?谢屋妇女告诉“表嫂”:伤员有七八百个,当兵的有一个连,一百多个人。表嫂忙说:“不是说红军都去外地打仗了,只留了十多个当兵的守卫医院吗?” 谢家妇女故做神秘的说:“哎呀,表嫂,这个你就不懂了,不过,这是个秘密,我不敢讲。” 表嫂忙说:“你我两家什么关系?嫡亲的表兄弟呀,有什么不能说的?今天我们子嫂聊的天,我保证不对第二个人讲,连你表哥面前都不说。” 谢屋妇女就说:“你表弟天天在红军那里打杂工,还有什么瞞得过他的?这是红军设的计,故意放出风声说只有十几个兵留守,事实上一百多个兵,一百多条枪呢!都躲在源远堂里不露面,这附近几个屋场还有一二百个民兵随时待命增援,要是有那里的民团欺负这里兵少,敢来攻圢,就叫他们有来无回!哎,我那表哥沒参加什么民团吧?可千万叫他别来源远堂圢仗哟,万一上面真要他来就装病;但一定不能说我告诉了你这些,听说泄漏秘密可是项杀头重罪哟。” 那位表嫂连忙说:“你放一万个心,我绝不会说的!” 吃过午饭,谢屋妇女厚赠礼品,表嫂就高兴地回去了。
那位还乡团总一听这个情况,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对几个还乡团头目说道:。。。。。。“ 还乡团总咬牙切齿地说:“不能就这样算了!红军带着那些泥腿子分我家的田,抢我家仓库里的粮食,此仇不报,枉称为人!”
“可我们打不过又能怎么办呀?”
“马上派出人去!多联络几个还乡团一起去打,红军大部队不在,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三团团部和红军医院得知这一情报后,立即召开紧急议商讨对策,大家认为敌人这个行动,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我们的计谋生效了,敌人不敢单独来犯,二是说明敌人还不死心,还想继续邀集别的还乡团一起袭击我们,必须立即采取措施!最后大家决定主动出击,派人智取这个还乡团的首恶,打击敌人嚣张气焰,使之停止串连,不敢来犯。
于是,免得家破人亡。。。。。。。于是,这个还乡团首恶既除,其他人引以为戒,再不敢来进犯袁屋的红军团部和红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