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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会在乎你曾经付出过什么,也没有时间,没有意愿去区分你是男是女。跌倒了爬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有人给你留足时间洗把脸,补个妆。
但我总是试图在像男人一样发足狂奔的同时,给自己留一些小确幸,也许是登机箱里那对好看的耳环,也许是偶尔不算计,坚持原则,心怀坦荡的一点点小正义,哪怕会让自己放缓脚步,也在所不惜。
去年九月到十二月,我从东航的普卡升到银卡,又从银卡升到金卡。很多人问,“怎么才升?以为你早是金卡,在冲白金卡呢。”
东航会员卡升级的标准是rolling 12个月,而很不幸,我的整个夏天,都给了高铁。
频繁地穿梭京沪之间,是从2015年开始的,那之前,我在大众点评工作。我和我的老同事们,出差不多。作为O2O鼎盛时代的鼎盛公司,我们享受着盛世繁华,于喋血之中尚存一丝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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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的变化之后,我的老同事们也开始隔三差五地奔赴位于帝都的“总部”述职。于是,每周五晚上,我发一张日落济南西,底下必会炸出几个同事,这个在G153,那个在G149,所谓“海内同高铁,天涯若比邻”。
2015年,我已经是个苦逼投资人了,其实从工作量来说,创和投,没有本质区别。大约稍微好些的是,创业的朋友出差,一般会住如家汉庭,最好也就是桔子水晶;而我,好歹能住在朝阳门或者亮马桥的皇冠假日、威斯汀。
至于文华东方、四季之流,就算了,那些留给PE的同学们吧。我们VC工作者,反正整日都流窜在帝都各个角落,对于酒店的要求,隔音好,床品干净,洗浴顺畅,别有小广告,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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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超级路盲,去帝都比去浦东次数都多,即使如此,对帝都的地理方位仍然处于懵懂状态。还会犯诸如“霄云路在海淀”,“复兴门和朝阳门很近,因为它们都在二环”之类的错误。
好在两年下来,终于学会了先问一句“您在东边还是西边?”然后把一天内要去的几个地方,按照大体方位排一下,避免变成“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东走到西”的“帝都一日游”。
我对中关村有着先天的排斥,知春路和苏州街,对我来说,是在TMT的创投圈,聊正事的主战场在咖啡馆,不在酒桌。当年红极VC工作者们,生活在咖啡馆里,也生活在京沪快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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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首都机场休息室里打完电话,边上的朋友问,“你是做投资的吧?”我接过名片,达晨的同行!然后立马盘点刚才电话里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还有一次,下飞机才发现同一航班上有个启明的同行。挺美貌的一个姑娘,去帝都竟然没有行李,电脑加一个零钱包大小的洗漱包,一只大单肩包搞定,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哪怕只住一晚,我每次都要拖着行李箱,里面有半只箱子的东西,从来不取出来。
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帝都,我总觉得带的东西多而全,才会有安全感。
比如我的声波牙刷,大洗漱包,还有尽可能多的鞋和衣服,与之搭配的饰品。在这点上,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上海人,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塞进那只登机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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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登机箱里还常年备着口罩和龙角散。
2016年冬天的几次重度雾霾,我基本一次没落下。于是我也学会了像北京人民一样谈论天气,到了冬天聊雾霾,永远是不会错的开场话题。
与之相对应的,是帝都异常晴朗的清晨,尤其是某次在机场高速看到了日出全过程后,就念念不忘那种治愈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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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已经过去的两个半月,我在京沪快线上打了七个来回,下周第八个。三月份之后再怎样,便不得而知。生活的变化,总是出其不意,作为一个TMT创投从业者,我更是“被快速迭代”着。
在这个圈子里,踩踏事件时常发生,人们不会在乎你曾经付出过什么,也没有时间,没有意愿去区分你是男是女。跌倒了爬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有人给你留足时间洗把脸,补个妆。
但我总是试图在像男人一样发足狂奔的同时,给自己留一些小确幸。也许是登机箱里那对好看的耳环,也许是偶尔不算计,坚持原则,心怀坦荡的一点点小正义,哪怕会让自己放缓脚步,也在所不惜。
墨迹天气显示,下周北京天气晴朗。帝都,see you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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