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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于《清宫旧藏书画精选集》第三本见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此书卷清宫旧藏,本幅纸本,纵33.3cm,横349.8cm。草书九十七行,行9字,未行6字,计870字。书起天地玄黄止于祭祀蒸尝。字形洒脱,用笔圆熟,章法秩理。书于一张古宣纸上,可谓是“高头大卷”。
卷首宋苏轼墨笔书“千字文”三字,字体端庄,墨色凝重。前隔水唐著名重臣书法家欧阳询楷书题:“王右军行书真迹后学欧阳询敬书”无印。欧公此题可为至鉴也。苏轼题额中清乾隆皇帝钤“五福五代堂古稀天子宝”头号宽边大御玺一枚。给此王羲之书卷增添了万分庄重古雅之气,更显皇家气派。尾纸宋米芾书《来戏帖》片段。以示此书卷珍重。款“米芾行”钤一红文“米芾之印”章。黄庭坚其后书七言诗一首,墨笔飞动词义真切。款黄庭坚书,钤一红文“黄庭坚”章。元赵子昂随后墨书七言诗一首,诗意清新,笔墨圆润洒脱,款“子昂书”钤一红文“赵氏子昂”印。明唐寅行书题四行29字,词意深邃难懂,墨色凝重,款“唐寅书”钤一白文“唐寅私印”章。张瑞图墨笔题三行24字,款“瑞图”钤一红文“二水”章。清成亲王题观款曰:“丁巳六月成亲王曾观”钤一红文“皇十一子”玺印。知丁巳六月为公元一七九七年六月,时年成亲王四十五岁,亲王观此《清宫旧藏书画精选集》第三本所录,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距今已有219年了。这是此书圣墨迹北宋宋徽宗宝藏钤玺亮相至今,所留下的唯一清晰可见的再次亮相信息。
本幅右上徽宗钤“双螭纹”皇帝宝玺一枚。可证此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当年曾入宣和内府被徽宗宝藏。清康熙大帝、乾隆帝、嘉庆帝本幅钤宝玺二十六枚。又证此书圣墨迹曾被清康熙、乾隆、嘉庆三朝近一百六十余年大清皇帝庋藏。
此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曾见《佩文宅书画谱》卷九二8、记曰:“羲之千文古褚纸书字,笔力圆熟,在宣州支使王仲诜处,”《壮陶阁书画录》卷一9、《海岳题跋》卷一36著录。宋黄庭坚、苏轼、元赵子昂、明项子京、董其昌、清耿信公、戴植、潘仕成,先后鉴藏,本幅留有印记可证。
此《清宫旧藏书画精选集》,第三本所录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从收藏信息上看:最初兴于北宋、徽宗皇帝钤“双螭纹”宝玺于本幅右上角,当朝礼部尚书,翰林院大学士苏轼卷首挥毫墨书“千字文”三个端庄大字。米海岳尾纸书《来戏帖》前段,黄山谷书古诗唱和,又钤印留记于本幅之上。苏轼不甘落后,亦钤印本幅鉴赏。曾记苏轼与子由论书曰:“吾虽不善书,晓书莫如我”。观其言,我们明白,东坡公在宋代鉴别书迹是很自信的,有此北宋苏米黄三巨头为此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前书额、后跋尾、本幅先后钤印鉴藏,足使此书圣墨宝八面生辉了。
当代人鉴辨古代王羲之书迹,不应以《宣和书谱》所载为绝对依据。《宣和书谱》所录王羲之书迹自《恒公帖》至《书钟繇千文》计二百四十三帖,而唐《右军书记》记曰:“太宗皇帝购求二王书,大王书右军真迹,真行草共二千二百九十纸”(见韦述叙书录及张怀瓘二王书录)。这样看来,宋《宣和书谱》所录二王书迹,只是盛唐太宗朝《右军书记》的一小部分。所以唐宋以后相继发现的二王书迹中,未被《宣和书谱》所录,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羲之《十七帖》被历代书家奉为学书范本,“书中龙”其《草书百字歌》更被广大书家、文人心手相传,这足以说明,书圣当世,对草书是有深厚研究的,并亲手写过多篇《草书千字文卷》以传播其“风神盖代、尽善尽美”的书法,这是不争的事实。
通过以上论述,我们对《清宫旧藏书画精选集》第三本所录王羲之《草书千字文卷》墨迹本真迹有了比较理性清晰的认识。如何评判如此书圣巨迹墨宝,是摆在我们现代人面前一件很严肃的事,其责任重大,不容小觑,我们只有不断探索、学习、研究才能更好地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现代人的重要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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