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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如何写作

(2022-11-18 07:13:14)
标签:

杂谈

文化

情感

教育

健康

      语言大师老舍曾说:只要写得深刻,范围小点没有什么关系

  写自己真知道的事,不写自己不十分知道的事

  一个学生不写学生的生活,而在报纸上找些婚姻法宣传资料去写,一定写不出什么名堂来。写东西非有生活不可。不管文字多么好,技巧多么高,也写不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我们是工人,就写工人的生活。

  这样,写作范围不就太小了么?只要写得深刻,范围小点没有什么关系。一位伟大的作家的确能够写出许多不同的人物,好多不同的事情,可是咱们现在的目的是先写好一件事,还不能希望马上成为伟大的作家。不怕写的少,就怕写不好。写出十几句话的一首好歌,风行全国,到处起很大的鼓舞作用,功劳也不小呵!

   抱定一个题目写,不要一会儿一换

  初学写作的人往往有这个困难:很高兴地看中了一件事,打算用它写成一篇小说或戏剧。可是,一动笔,才写了几句就写不下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有许多不同的原因,其中最常遇见的一个是我们只看见了事情的表面,而没有看见它的根儿,所以写了几句就搁下笔,怪扫兴的。我们不应当这么容易动摇,而应当深入地去挖那件事的根儿,养成我们对事事物物要刨根问底的习惯。我们的责任就是遇见事必去刨根问底。假如我们老满足于事情的表面,看见一件热闹的事,不求甚解,动笔就写,写不出就扫兴,一来二去我们就丢了信心,不想再拿笔了。反之,我们若是抱定刨根问底的态度,我们就会慢慢地体会出来,不管事情多么热闹或多么简单,不过都是表面的现象。赶到咱们挖到事情的根儿上,热闹的事也许原来很简单,简单的事儿也许并不那么简单。事情的根儿就是问题所在。

  找到问题,咱们心里可就透亮多了。呵,原来这件热闹的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问题很简单哪;原来那件简单的事倒并不应当轻视,问题不小啊。这样,咱们就不再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住,也就容易判断出哪个值得写和哪个值不得写,不再冒冒失失地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笔就写,也就减少了因写不出而扫兴灰心的毛病。

  还有,看到了问题就得解决问题。这么一来啊,咱们的文章可就有头有尾,是个整的了。我们看问题,挖问题,而后解决问题,我们就能写出相当好的作品来。不抱住一个问题挖到底,而随便今天试试这个,明天试试那个,必至一无所成。

  能抓住问题就不至于千篇一律了

  一个问题怎么来的和怎么解决的,必与别的问题的来龙去脉不同。同一样的问题又因为人物的性格不同,时间不同,而有特点。我们要细心地看,看问题,看人物,看地点,看时间,把有关的事物都看了,自然会写出一篇与众不同的东西来。

  工人同志们一写到解放后的生活提高,往往就描写家里吃饺子。不错,吃饺子的确是好现象;可是,千篇一律都说包饺子就不新鲜了。难道不许吃炸酱面么?再说,真要是看出问题,不提包饺子也不要紧。要写透一件事必须钻到事情里边去,可千万别不管是写什么问题老先预备下一个套子——老拿包饺子开始!钻到问题里面去就必定有话可说,用不着套套子。

  也许有的同志要问:我们能那么细心,钻到问题里面去吗?我说:能!一定!您多半是有点害怕,以为没有现成的套子,就怕写出的东西不像样子。您不必胆小,那些套子不是给您预备的,只要您肯用心,肯下工夫,您会创作!(选自《老舍全集》第16卷《和工人同志们谈写作》)

品读一:

   文 王

  文/郭军平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下棋下得好的有棋王,打牌打得好的有牌王,跳舞跳得好的有舞王,同样,文章写得好的有文王。

  文王出生在一个大山环抱的小山村,封闭落后的环境使文王从小便产生了走出家乡迈向大世界的梦想。很不幸的是,文王的梦想在一次又一次的高考面前碰壁。落榜三年的耻辱已经深深烙在文王的心上。父母亲也彻底对儿子失去了信心,他们劝他打消这念头:“咱不是读书的料,不是犁上的铧,啥也别想了,以后老老实实回家耕地娶媳妇,过平常人家的日子。”

  看着父母亲饱经沧桑的黝黑面庞,看着父母亲骨瘦如柴的手臂,看着家里那头已经默默耕耘了二十年的老牛,文王心里掠过一丝悲凉:“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守在大山里,像父母亲那样一辈子如老黄牛一样耕作在那瘠薄的土地上。如果抛弃了梦想,那十四年的书不是白读了吗?”就这样放弃,实在让文王有所不甘。文王决定离开大山,离开父母,到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

  文王做出的决定令父母惊讶,也令村子里的人们惊讶,大家都以为文王读书读呆了,脑子有点不正常。就这样,在众人的嘲讽声和亲人的白眼里文王来到了大城市。

  大城市的花花绿绿激荡着了文王的内心,细雨蒙蒙时,他独自站在天桥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和车流,发出内心的呐喊:“十年以后,我要让你们看到另外一个全新的自己。”

  文王决定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哪怕就是打工,也要干下去。正好,某文学杂志社需要招聘一位收发员,看起来工资不是多么高,应聘的人也寥寥无几。文王之所以看上这个临时职业,是因为他太喜爱文学了,他认为这是让自己零距离接近文学的一个好机会。

  文王破灭的梦想重新燃烧起来。他白天收发各类文稿以及邮件,晚上默默地伏案耕读。在多年处理各类信件和邮发杂志稿费的过程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一条道路。他决定走下去。

  每当夜深人静时,文王就拉灯苦读,他边读边写。经过多年写作的历练,文王已经累积了大量文稿,尤其是他的长篇小说《废人》,在他的精心修改下已经非常成熟了。他感觉自己需要拜见杂志社的主编先生。

  由于文王兢兢业业的工作和踏踏实实的干事,在大家的眼里,文王是一位敦实勤快聪明的好小伙。当杂志社主编看到文王那厚厚一沓文稿时,主编睁大了眼,惊呆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一位勤快敬业的好小伙竟然能写出这么精彩的长篇小说。

  主编把这个情况汇报了社长,社长立马召开了发行会议,决定为文王公费出版这部长篇小说。在出版社猛烈的宣传造势下,在主编先生和国内几位著名作家的力荐下,人们翘首以待的长篇小说《废人》横空出世。一时洛阳纸贵,首版即刻告罄。一时间,各种盗版纷纷出台。

  而文王呢?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各大媒体记者蜂拥而来,读者也以见他为荣。而他破旧的老家呢?也瞬间成了名人故居。由于《废人》给出版社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出版社不仅给文王支付了巨额稿酬,而且聘请他为社里专业作家,为他奖励了小洋楼和汽车。

  消息很快传到了文王的小山村,村民们纷纷传颂着“文曲星下凡的传奇故事”。而文王老眼昏花的父母呢?却怎么也不相信这惊天动地的新闻,以为自己在做白日梦呢?(选自《人教版九年级语文上册第二单元综合测试复习试题五》)  

品读二:

  父亲的烟杆

  文/郑能新

  父亲拥有一杆如尺的旱烟杆,铜头子,玉石嘴。烟杆子是指头粗细的水竹子做成的,圆溜溜的,泛着紫红紫红的色泽,光可鉴人。

  父亲吸烟的姿势很优雅,左脚跷起压住右脚,左手曲起托着烟杆,右拐子支在左腿上,目光慈祥地注视着远方,轻轻吸入一口,经肚内循环然后从鼻孔喷出,不紧不慢,犹如行云流水……

  在地坪河里,羡慕父亲烟杆的人,比羡慕他儿子的人还要多。十三叔曾以五块大洋为代价,想换下这个“宝物”。父亲却说:破“四旧”那会儿,他提着篮子收“银器”,大洋、手镯子、项圈满满一篮子,白花花地耀人眼目,他都不曾动过心哩。四爹仗着长辈的份子,拿出一个铝嘴的烟杆子和一个墨黑墨黑的烟斗跟父亲周旋,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也没有夺走父亲之爱。

  吸过父亲那烟杆的人都说,不管烟叶质量如何,只要从那烟杆里过过身,味道就大不一样哩。

  如是,父亲握着那根烟杆就像是握着一轮太阳。

  父亲晚年得子。五十岁才结了我这个“秋葫芦”。父亲前半辈子在金戈铁马中闯荡,九死一生后才幡然猛醒地跑回家里草草成了个家哩。

  地坪河里的人羡慕得要死,说父亲一人两件宝。父亲也说:“祖传的烟杆晚到的崽,给个金伢子也不卖。”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家里无半点可吃的东西下锅,母亲就望定父亲那杆如尺的烟杆出神。

  “换了吧,能填半个月的肚子哩。”母亲说。

  父亲好久没有出声。临未了,狠狠地抽了一口,“噗”地喷将出来。烟窝子也不再掏了,拿到门坎上“咚咚”地磕,倒出一窝子烟灰,然后把烟杆往背后一插,扛着锄头上山了。

  父亲的锄头就是“眼睛”,能在山上找到吃的。他挖出“葛根”,一捶一漂就变成白花花的粉粉。虽难以下口但毕竟保住了几条性命。光阴似箭,转眼我就初中毕业了。接到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跑到队上向正在挣那不值钱的工分的父亲和母亲那里及时报告了这一喜讯。可是,母亲并不为这个全村唯一的高中生高兴,相反脸色沉沉地显不出一丝快活来。我知道家里已欠下队里“缺粮款”一百多元了。那时候,一百多元就是两个劳力一年的收入啊!

  晚上,母亲还在长吁短叹,我睡在床上听她跟父亲商量:“让伢子学裁缝去吧,这年头有门子手艺比读书强。”

  父亲默不作声,烟窝子吸得“叭叭”响。我这是第二次听他这么吸烟了。他平时吸烟是很斯文的,轻轻吸入,慢慢吐出…

  “你倒是说话呀。”母亲说,“读来就是十几块哩,手伸惯了现在哪儿也借不到。”

  “咚咚咚”……父亲有生以来第二次敲烟头子了。烟头子打在门框上,发出空旷而悲凉的声响。

  “让伢儿读,我把这烟杆子让了!”父亲的这句话,像是憋足了劲才说出来的。

  “几十年了,你都舍不得。”母亲说。

  “卖吧,能换伢儿的学费就行。”父亲说。

  第二天母亲就带着父亲的那根烟杆走进了保管家里,出来时,手上攥了一把十五元钱的毛票子。

  打那后,父亲再也没有那个优雅的吸烟姿势了,他总是找来一摞废旧的报纸,撕下一块,卷成一个喇叭筒子叼在嘴里,有时侯,那烟呛得他直咳嗽,咳得腰弯成了一把弓。吸几十年的烟,还被烟呛着,父亲一下子老了。

  转眼又是十多年。我如今人模人样地混了个作家头衔,竟能写文章换钱用了。也不再像父亲那样为几十块钱发愁了。那天,我还用了三篇文章的稿费,从当年保管家的后代手中好说歹说地换回了父亲的烟杆。烟杆依旧,还是铜头子、玉石嘴,指头粗细的水竹杆子,圆溜溜的,紫红紫红的色泽,光可鉴人。可是,烟杆的主人却不在人世了。

  那天,是父亲的祭日,我装好一窝烟点燃,把它轻轻地放在了父亲的坟头……(选自《语文网现代文阅读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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