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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露面了
我和她“热恋”时,说,也许,有一天我会写你。现在,想不到我用下面的方式写她。
有一天,她找到泾水文学编辑部,说在网上看了我批评《延河》的文章,太好了。对这类质量差的杂志,得有人站出来警告。
她坐沙发上,姿态端正,模样端庄,眼睛明亮。一看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子。
我俩“一见钟情”,一下子接通心灵热线。短信频繁,她称我亲爱的哥哥,我一阵惊喜,激动。从此,我常称她亲爱的妹子,可她再也不说亲爱的。我觉得,她是一个壮士愿为其赴汤蹈火的女人。
她在云南苗族山寨住了一周,写成近万字的散文。写清晨太阳照在山岗,如同弹奏一架钢琴。斯女有灵气。文学界有灵气的人极少。
我俩肩并肩坐在电脑前。她的刘海,一角一个缺口,奇异。她身上散发奇异的芬芳。
我和凤儿坐在一起,忘了天,忘了地。
我将此文在杂志刊登,许多作家问作者的情况。凤儿打入县文坛。
她参加市摄影协会培训。春天,我俩去瓦刘沟,她驾车。从镜子看,她脸上有一丝担忧。
途中休息,我给她发短信:妹子,假如有一天,遇到特殊情况,咱俩同居一室,你睡床上,我睡沙发,我不会侵犯你。我是传记作家,不能好色。
她回复:兄长真好。送上一朵小花
我俩坐在沟中桃林,花美人美。程海当年来此地说,这是谈恋爱的好地方。我看着身着长黑裙的凤儿,宛若回到十八九。
她拍的照片,沟对面像群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效果?我将摄影在杂志封面刊登,市摄影协会秘书长揽月问作者情况。他和凤儿联系上。
摄影协会开研讨会,秘书长让凤儿倒水。凤儿身披条纹长裙,几个摄影家为她拍照。
揽月好色,亲近长相好的女摄影作者,用空牌子调动积极性。凤儿当了联络部长。她和揽月的风言风语多。他去一个城市参加活动,带上她,过三天回来。一天上午,两人坐在丁香树林。有时,身边有人,他俩含情脉脉。
他和我的兄妹关系淡了。我曾经在网上揭露揽月弄虚作假,他在简介中写在《摄影》发表作品。
摄影协会没有主席,揽月主持工作,一手遮天。他把当主席视为生命。有人说,揽月当上主席,累死;当不上主席,气死。反正是死。
他患肺纤维灶,大范围。这种病只能活三五年。协会换届,揽月没有当上主席,当场昏倒,送医院抢救,死亡。
追随揽月的一帮女摄影作者,垂头丧气。从此,看不到凤儿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