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口腔医院是一家资历较老的医院。就诊过程与先去的两家大同小异。接待我的夏女士也是院长助理，谈吐得体不卑不亢，她带我拍完片子后直接为我做检查定方案。在做检查时，她持重地说：“发现您吃东西都是用左边牙，咱们就先解决右边的问题。您的右下5、6齿，牙槽骨末端离神经只有2毫米，植体只能采用瑞士TIT短植株，右上4齿可以装根管做牙冠，右上6齿目前有炎症，如果能够消炎就把它保留下来。右上7是一颗龋齿只能拔除，在该齿挤压下右上6齿长出来一截。”我静静地听她分析，不答一句话。
检查完毕，她回到办公桌前，用鼠标从我上、下牙之间在屏幕上画出一条咬合线，证明右上6齿长出来一截。接着说她的诊疗方案：“先种右下5、6齿，等种植体成活过程中，做右上4齿根管和牙冠、将6齿长出的一截磨掉。植体成活后，再根据现状咬模做植体牙冠，您右边的咀嚼能力就恢复了。”这倒是个好方案，我在心里想。不过，因为用瑞士进口短植株，种一颗牙，优惠后还需要小1万元。我问：“你们怎么宣传仅需3980元种一颗牙？！”夏女士说：“那是韩国植株，您这里离神经太近不能用，再说海报上说的是第一颗牙低至3980元，第二颗就是原价了。”我说：“韩国登腾也有短植株，怎么要用瑞士的呢？”夏说：“韩国植株用在您这儿不保险，瑞士植株也给您打过折了。” 夏公事公办的态度与销售人员的忽悠，完全是两码事。我说：“才种两颗牙就花了小2万，还得种中间和左边的牙，做根管装牙冠那得花多少钱？”夏不置可否地说：“您先考虑吧，最好年前定下来，过了优惠期这个价都没有了。”离开前，夏女士要我加了她的微信，一直把我送到电梯口。

回家路上，H口腔医院客服又打来电话：“已给您约好明天上午9.30就诊，能按时到吗？”今天虽然没达到预期目标，但能保留右上6齿是个意外的好消息。看来诊断方案不是唯一的，我决定明天去H口腔医院碰运气。“没问题，9点半前能赶到！”我肯定地回答。客服说：“好的，我马上给您发一条短信，明天到医院后直接拿短信免费挂号。”我回答：“谢谢！”便收了手机，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刚才夏女士让我花小两万先种右下5、6齿，之后，如果医生说右上6齿保不住还得种。一颗牙加骨粉又得两万，加手术费小三万。到时侯，种还是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