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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对梁衡先生“获奖作品”的质疑与批评

(2020-06-01 21:07:54)

 

 

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

——对梁衡先生“获奖作品”的质疑与批评

 

 

 作者致编辑的信

 

杨子主编、王乾荣(执行)主编、李嘉卓编辑:

您们好!

首先说明一下,这篇对梁衡先生获奖(鲁迅杂文奖)作品的批评,基于某种原因采用了“书信体”形式——但主要的,是批评是否正确、科学。这,光我一人说不算,还须大众参与、大众评价。

《北京杂文》的“争锋”栏目,很有些特色。譬如吧,梁衡先生不满意“鲁迅文学奖”评奖,就曾在此坦然“告白”……如今,我对梁衡先生作品《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获“鲁迅杂文奖”金奖且打头,也不满意、很不满意,自然亦可在“争锋”栏目进行一下争锋了。您想啊,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最讲究民主、平等——何况,又是在最讲民主、科学,“不唯上”、“不唯权”的杂文刊物上呢。

有人会说,你这样的小人物也敢批评大官……我的回答是:大官(包括其作品)也有不咋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难道不该有人发声吗?嘿嘿!发声的多了,谁理你呀?嗯!是的,可能会这样。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白说也得说”!我想,说的人多了……

诸位主编、编辑先生,您们说是吧?

不多说,打搅了。

顺颂编安!

                                  郑殿兴

                              2016年 11月6日

 

 

 本刊编者的话

 

自称“小人物”的老郑给编辑的信,置于正文和编者的话前面,编辑一字未改,包括用错的标点也不改,以保其原汁原味。编者的话后面的正文,联苯看并不赞成的嘲谑、讥讽、哼哼哈哈的语气,也一概保留,立此存照,以供众飨。

吃饭“争锋”,似乎没有对立面,不知道老郑跟哪个“争”——是跟他文中提到的“L秘书长”吗?大约不是——题为上书“L秘书长”,内容则多为质问梁衡先生。是跟本刊编辑“争”吗?暂且存疑。不过,当然肯定有“对立面”,至少隐含着对此次湖北杂文评委眼光的质疑。

本刊发表此文,除了探讨问题——所谓“疑义相与析”——当然也在于活泛版面。欢迎读者来稿,跟郑先生一“争”。不管“大人物”“小人物”,一概言论自由。

俗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篇文章或一部著作得了个什么奖——包括官方的全国“鲁迅文学奖”——因为没有硬指标,所以并非多么了不起。此类所谓的奖,说到底也不是人生的价值与乐趣之所在,而况其中或许饱含着沉重的水分呢。咱们把除了诺贝尔奖(排除文学方面)之外的千奇百怪的这奖那奖,看淡点儿。写“羊羔体”的大官诗人,不也欣欣然荣膺以“鲁迅”冠名的全国最高文学大奖吗?咱们一定记得此桂冠诗人这样的佳句——“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此君的这个大奖,毋宁说乃是荧光石火,不足高人一笑也。而郑先生所指湖北杂文评奖,更是一个民间活动,意义也并非多么宏大,在大作家梁衡来说,也许不屑于“染指”,别人何至于耿耿于怀去计较呢?儿往梁衡的《为什们不能用诗作报告》一文参评,也并非梁先生自己所推送。当然,该质疑还质疑。

梁衡先生,散文大师,著作等身,文意高蹈,享誉国中,广受读者青睐和拥趸。他的美文,仅入选大中小学教材的篇什,便不胜其多而无出其右者。梁先生是十分繁忙,今仍以七旬之年笔耕不辍。他或许根本没有工夫,也无兴致争个什么,但如果先生愿意放下身段拨冗下赐尊作,就此问题发表睿见,区区小刊,当不胜荣幸。

 

 作者原文

 

秘书长阁下:

您好!

WH的最后一夜,本想与阁下就有关事项进行一番汇报、探讨……不料,阁下另觅住处遍寻不着,只好作罢了。

但事儿不说不好——对我,对阁下及……都不好。口头不行,只好用书面形式了。

……

阁下肯定记得,赴WH之前,我曾电问过阁下:“这个会与‘鲁迅杂文奖’发奖有没有关联?如果有,我就不去了。”这话,可能惊着阁下了:忒狂了吧?忒不自量力了吧?要不,研讨会上介绍来团人员时,不会对没获此奖的我悄然烧上一把:“这位是郑殿兴先生,著名杂文家——‘鲁迅杂文奖’获得者。”

那场合,别人或许不理会,可我是清醒的。咋儿办?总不能针锋相对,来个反唇相讥吧?我,只能微微笑之,默默地进行自我安慰、自我解嘲:阁下,还别说哎,我的《将“晒权力”进行到底》,得的是“中国(浙江)‘鲁迅故里杯’廉政杂文大奖赛”一等奖!“大奖赛”,是在鲁迅先生家乡举办、且有鲁迅先生大名,与鲁迅起码沾点边儿……多谢阁下“抬爱”、“提携”了。

好了,书归正传吧。

阁下,我对“鲁迅杂文奖”不感冒,主要是梁衡先生的《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给予金奖桂冠且打头,不咋的,真的不咋的!

其一,题材属“个案”,不具普遍性。用诗作报告之类,用不着大惊小怪——如用得好,效果还不错。当年长征时,朱德就曾用红军总司令名义发布过《中国工农红军布告》。“‘中国工农红军,解放弱小民族……可恨四川军阀,压迫彝人太毒……红军万里长征,所向势如破竹;今已来到川西,尊重彝人风俗……粮食公平购买,价钱交付十足……赶快团结起来,共把军阀驱逐。’这一布告,生动具体地宣传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平等政策,在彝族群众中产生了积极影响。”(《炎黄春秋》2016年第10期《长征与中国共产党》)

我举此例,非赞成“用诗作报告”,我只是想说:此属“个案”,用不着大动干戈;用诗作报告,有无泛滥成灾可能?除非是,当局极力鼓吹、拼命奖励……

当今时代,有那么多带有普遍性的譬如前腐后继问题,其与现实体制弊端、与深化改革不力,不能说没有联系吧?梁却视而不见,煞有介事地拿此事开刀,似乎是新发现、新战功。但这里面,是否有避重就轻、是否兼有夺人眼球虚张声势之嫌呢?  

其二,弄巧成拙,硬伤明显。对用诗作报告,当然该批评。但批评,总要思谋一下为文角度、深度吧?比如说,用诗作报告,一定会有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因没人反对或反对不力,“诗报告”才出笼了的。这结果说明啥?说明一些官员的“劣根”、“任性”很严重,说明建立、健全民主监督机制极具紧迫性……梁先生撇开这些,另寻角度、题目了。这,自然是梁先生的自由——倘紧扣“为什么”,论一论“用诗作报告”如何不合规、不实用……也不错。可梁先生依然还是不,非要弄哲理、玩高深,从形式、内容入手,断言“要干事还是要从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行文、结论的话里话外,皆是谁“兼得”,谁就有“以才害政”、“借政坛炫艺”之嫌。

闻此论调,不禁哑然失笑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是这个意思吗?能这么理解吗?“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源自《孟子.告子上》,其本意,非说两者不可兼得、不能兼得,而是强调在不可兼得、不能兼得情况下,如何来取舍。譬如,在革命进程中面临生命与大义两难选择时,只能向赵一曼、刘胡兰、董存瑞那样舍生取义,而非相反!

现实生活中,才华横溢、能力超群且又能区别主从、安排得当的“兼得”者,大有人在,大有人在啊:茅盾、王蒙、铁凝……就是梁先生本人,不也是“记者、官员、作家、学者”一肩挑嘛。最具权威性的例证,是伟人毛泽东——伟大领袖、伟大政治家、伟大战略家……亦可以说是伟大诗人、书法家。当年,因柳亚子“索句渝州”问世的《沁园春.雪》,让我们的党政军民何等欢欣,让国民党蒋介石集团何等沮丧!如此“兼得”,有的只是相得益彰,“害政”、“炫艺”的影子,谁见了?梁先生,又可曾见过?

至此,不妨问问梁先生了:如此引用、发挥,如此片面、绝对,一棍子打倒一大片!如此弄巧成拙,引发质疑,屡遭诟病,“炫艺”害文……这,是不是败笔、硬伤啊?

其三,举劣隐优,糊弄评委。梁先生在鲁迅文学奖评比中“落马”了,“委屈”了,牢骚了(梁先生广而告之的“告白”,告诉了我们这一切),无奈之下,便到杂坛来寻安慰、找平衡了。嗯,也正常,不平则鸣嘛……梁先生大驾光临“杂评”,蓬荜生辉哎!评委,多是菩萨心肠,能不“照顾”您情绪?能忍心继续给您“添堵”?能让您继续到处“告白”?即便,他们中有人不满意或极不满意该文获奖,也只能凑合、将就了,人家不好说呀!可我,偏要问问梁先生:您参评“鲁迅杂文奖”,咋也该选篇有分量、打手的呀!《北京杂文》(2015年第4期)上的《申遗中发现的另一份遗产》,不就是这么一篇吗?这一篇,比送评的那篇强百倍,即便没强百倍,至少强多了呀。

强在哪儿?

强在题材。文中说,2008年,梁先生跟全国人大一个团到广东检查工作时,遇到了“接待者只认级别,拍好首长马屁的”玩意儿(梁先生还说,团长虽是“副国级,”若论知名度,团员“可能有的还高于团长”(即那位“副国级”)呢。我想,梁先生便是“高于”者之一吧?所以,在当地官员“为了首长的安全”,不让多是副部级以上的团员与“副国级”一同参观丹霞景区,使梁先生夙愿落空时,梁先生立时“心里一阵隐隐作痛”了……俺在深表同情之余,更要谢谢梁先生——要不是梁先生愤而披露此事,我们这样的小吏或小民,咋能知晓如此精彩的杂文题材呀!?

强在见解。梁先生在不厌其烦的述说、铺排之后,便如此提炼、收尾了:“让人看到了一种弯腰示上(“示上”,改为侍上为宜),奴颜屈膝的人性在我们的官场涌动。这正是当年鲁迅奋力扫荡的中国人的奴性。这才是你们真正继承了的最好遗产,怎么没拿到联合国去申遗?”文人著文,历来讲究凤头、豹尾,啥是豹尾?这篇杂文就是标杆、样板儿——如此深刻、极深刻的见解,谁能说不是豹尾?

阁下,“强多了”一说,不是空口说白话吧?举劣隐优,糊弄评委之言,亦非胡说八道吧?

唉!啥也甭说了,一切都晚了。非要说点儿啥,梁先生到该说说为啥2008年写的,2015年底才面世?如果,当年您也向《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那样,当即将《申遗中发现的另一种遗产》在《人民日报》发出来,那阵仗,那反响哈……虽然,梁先生在附记里对此作了解释,似很堂皇、很周全,却不太服人,让人极易想起“此地无银三百两”来……奥秘究竟何在?嘻嘻!您知,我知,梁先生更知……就甭捅破这层窗户纸了吧?

但那个断言,即作者在发表《申遗中发现的另一种遗产》附记里“这种社会现象(指“弯腰示上、奴颜屈膝……”)有增无减”的断言,还是捅破了的好。读完附记,我也想断言了:梁先生的断言,似与现实不很相符哎!十八大以来,反腐败的阶段性胜利、吃喝风的被遏制、吏治的相对进步……有目共睹哇!在此背景下,“弯腰示上(侍上)”之类,梁先生咋就断定“有增无减”呢?我这样的小吏,向您这“礼部”的“尚书”(或“侍郎”)得的“金奖”提出批评、质疑,是“弯腰示上(侍上)”,还是“直腰示上”呢?

至此,就又想问问梁先生:您这篇煞有介事、硬伤明显……的杂文,获得的打头“金奖”,含金量足吗?真金乎?镀金乎?朱铁志先生一直很低调,从不自我感觉良好,公开说自个儿是“屋顶上的山羊”,其实呢,自说是,难说是!真的“山羊”,是谁呀?

至此,阁下也该认真想想了:为啥单搞“鲁迅杂文奖”,重要一条——不就因为人家看您不起,“杂文,从椅子到板凳到马扎,再到旮旯”(阮直先生言),地位岌岌可危每况愈下了嘛!既然如此,您第一次“自立门户”单挑儿评奖,倒争点儿气呀!拿这么一篇装门面、当旗帜,硬气吗?有意思吗?由此,人家会看您不起,还是会更加看您不起呀?

唉!扯远了,扯远了,继续说梁先生吧——梁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但那是,对我们(无名小卒)而言,如果拿他与他的一些同行比,在为文深度尤其在“诤臣”风骨上,梁先生可就相形见绌,成色锐减了。

阁下,如此种种,我怎能不愤愤然?不与之“割席”呢?

“话”不由己,多了,太多了,烦扰日理万机的阁下了。

就此打住。

祝好!

郑殿兴上

 

(《北京杂文》2017年第1期——此为发表稿打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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