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孩子让猫叼去了

            ——说说原全国杂文学会理事会的“四最”及“传统”

郑殿兴

本文正题，是句歇后语的前一半——后一半是：“没有经心人。”也是呀，养活孩子让猫叼去，能说有经心人吗？唉！当妈的、当爹的不经心，当奶奶的、当爷爷的不经心，当姥姥的……统统不经心啊！

这，是喻说——比喻有人办事儿总是不上心、不留心、不在意……所以，就总是出事儿。生活中，这样的问题还真不难见。譬如，原全国杂文学会理事会没有或缺少经心人的“四最”及“传统”，足以说明问题了。

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的“降级换代”，是没有经心人或缺少经心人的最现实表现。今年三月，民政部公布全国杂文联谊会为非法社会组织——原定在扬州召开的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泡汤了，议论、谣传随之泛起了……如此背景下，蒋会长即原全国杂文学会理事会蒋元明会长等“力挽狂澜”了，几个月就将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变为“全国各地杂文学会联谊会暨中国写作学会杂文专业委员会”——“降级换代”迅即实现了！

成立大会上，蒋会长认真、严肃地进行了纠偏、辟谣：“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是一个‘会议形态’，还不是一个社团组织。”“我们与民政部有关方面沟通……得到的答复是：‘全国杂文联谊会’因人举报上了名单，并非认定是‘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全国各地杂文学会是合法组织，在一起开展正常的联谊活动是合法的。

换句话说，‘非法组织’与我们杂文学会联谊会无关；我们还不够组织‘资格’，更何来‘非法’一说！”（蒋会长语——详见附件一）

“非法组织”与杂文学会联谊会无关，连半毛钱关系（有民政部官员“答复”——但“答复”是批文还是电告，不得而知）也没有！既然如此，您就一心踏实地继续开您的年会吧！扬州没开成，别地儿都开不成了？实在不行，实力雄厚的首善之区也该兜底呀！何必匆匆忙忙弄个“杂文专业委员会”？何必忙中出错，将“深圳的杂文学会会长早就换成了许石林，却写成了刘克定的名字”（雷长风先生语）！如此笑话，忒缺乏严肃性了吧？

在这样的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上，您引领大家商议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升级换代”事，华丽转身将“坏事”变好事，恰是契机啊！杂文学会已遍布全国各省市……有此基础，堂堂正正成立个“中国杂文学会”，不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儿吗？！至此，我们得问问蒋会长了：您促成的“杂文专业委员会”，是情况危急万分下的必须、唯一、最佳选择吗？“跨越”云云，合适吗？“经历断层后”之言，从何而来呢？“化解了危机，走出了困境”，又从何谈起呢（引言详见附件一及其导读）？

中国写作学会的牌子，能挂在一家大学的门上——历来“封疆大吏”“省部级”挂帅、督阵的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操作起“升级换代”来，不说是小菜一碟儿，也决不会难于上青天吧？！即便好事多磨，一次不成还可进行下一次，还可征求众多杂文家意见嘛！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与“非法组织”不搭界，您急啥急、慌啥慌、怕啥怕啊？！三十多年都过去了，还在乎等一两年吗？甭说为别的，单为粉碎“谣传”，也该开个像模像样的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让那些“看笑话”的丫头、小子及老婆子、老头子们，瞧瞧啊！

唉！啥都甭说了——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的本应“升级换代”弄成“降级换代”，就因“养活孩子让猫叼去了——没有经心人”啊！“杂文，从椅子到板凳到马扎，再到旮旯”（阮直先生言），地位岌岌可危每况愈下，决非杂文的问题，而是杂文学会组织的问题（至少，是主要问题）：有人总是不经心、总是往下出溜、总是往茄子地里领啊！

蒋会长的“画蛇讲话”，是没有经心人或缺少经心人的最直接反映。民政部有关部门既然说了：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不是非法组织，有此结论就够了！您蒋会长干嘛非得画蛇添足、没事儿找事儿，一再强调学会联谊会是“会议形态”呢？怕这么说仍不牢靠、不瓷实，竟还“很显然，‘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实际上就是全国各地杂文学会一年一度的联谊交流会。”既然，您这样讲究“实际”、这样在乎“实情”，那我也甭客气了，帮您实际、实情一回吧：学会联谊会日常的调研、考察、指导、采风、出书、研讨、慰问……甭说了，2016年值得大书特书的历史留名的“首届‘鲁迅杂文奖’征文”活动，咋能忘了呢？“一年一度的联谊交流会”的“会议形态”这个“筐”，怕是不好装、装不下这么多吧？

这，类如“事实婚姻”：一对男女无合法手续，却同吃、同睡、同生孩子……却愣说我们俩一直是聚会、聊天儿，谁信呀！

不单这样，蒋会长在大会上表扬“功臣”时，不经意间还说了：“‘非法门’给了他（湖北雷雪峰会长）启示：我们何不办个合法的？”（中国写作学会批复、成立的“杂文专业委员会”，肯定合法了）此话出自雷雪峰先生之口，内部说说就得了，在这样的场合您咋能口无遮拦呢？听此言，想事实，让人不免要问了：原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莫非不合法？非法了！

前些年，曾“流传”过这样一说：“女人不能说随便”！您蒋会长说话，也不能随便说吧？尤其在庄重场合、“非法门”背景下！前边这么说，后边那么说；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说……自个儿就把事儿搅乱了。古人有言：“每临大事有静气”，蒋会长前后矛盾、漏洞百出、语无伦次……的“画蛇讲话”，哪儿有一点儿“静气”啊！

唉！唉！！，您这是树立经心人形象？还是自毁经心人形象呢？

“梁报告”（即梁衡的劣质杂文《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获金奖、高层的回避“新基调”理论……是没有经心人或缺少经心人的最典型事例。原杂文学会理事会的首次也是最后一次举办的“鲁迅杂文奖”，竟让“梁报告”——梁衡的那篇劣质杂文《为什么不能用诗作报告》（详见《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北京杂文》2017年第一期）得了金奖且打头，真乃天下奇闻了！

还有，对那个导向错误的“新基调”理论，原学会理事会高层除李庚辰会长有一些“微词”，还有哪一位如严秀先生那样公开、全面、彻底揭批过（或许忒孤陋寡闻了，还真没见过、没听说过）呢？名曰杂文学会、杂文学会联谊会，却远离杂文学术；名曰学会理事会、学会联谊会，却不理、不很理大事——杂文发展中的大事！如此种种，正常吗？对头吗？喜在浅层次上夸耀、翻跟斗，能算经心人作为吗？

已是（或已近）“中年”的全国杂文学会理事会，怎么就没人力促“升级换代”呢？或许，学会为此做过些工作，可力度够吗？倘“例行公事”一下儿，又怎能感动“上苍”带来显效呢？所以，公平地说，不很客气地说，某些（杂文）前辈，也很难说经心。

说完典型事例，回过头再看“功臣”即湖北省杂文学会会长雷雪峰先生的表现，也很难说经心吧？动机似乎不错，可“妙计”不能只在武汉使啊？今后，您工作起来可能方便了，但联谊会的“升级换代”成“降级换代”了呀！事物，总是在前进、在发展，“罐儿里养王八——越养越抽抽”，还有底气、勇气去夸耀去高歌吗？

不很经心的，不单是“功臣”，那名单上的“政要”，也很难说经心吧？

“官本位”“小圈子”，是造成没有经心人、缺少经心人的最明显原因。“官本位”问题，甭举别的例子了，“杂文专业委员会”构成名单，就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副会长竟21位——此级别副职之多，一定创了中国之最、可申报吉尼斯纪录了！常委却16位——副会长大大超过常委，此之“大头”，更创了中国之最、更能申报吉尼斯纪录了吧？（详见附件二）唉，雷长风先生为此“骄傲”了一把，能怪他吗？如此班子透出的气息，也忒“官欲”、忒“杂文”了呀。

宗派即小圈子问题，是另一个显因。

蒋会长在成立大会上，提出要“反对搞小圈子，抵制歪风邪气……”太好了！在此，我得提醒一下兼任北京市杂文学会（常务）副会长的蒋会长了：在您的治下北京市杂文学会，谁在搞“小圈子”，谁在不让讲真话，您不会不清楚吧（有人一直恨我忒不知深浅、忒不懂世故，忒“不保持一致”，对“梁报告”获“鲁迅杂文奖”提出质疑、批评）？《郑殿兴上L秘书长书》发表后，立刻后果很严重，立刻给我个样儿瞧瞧了：活动没份儿了，连年会都免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全面封杀说真话“异类”，才是“小圈子”问题的本质！

近日，吴营洲先生著文痛斥梅桑榆“给脸不要脸”，为啥“不要脸”？是您的“给脸”斤两不足吧？要说足，杨主编即《北京杂文》杨子主编的“给脸”才叫足呢——不，应该叫“超足”、“超超足”了！譬如，梅先生的同一篇杂文竟在版面极其有限的季刊《北京杂文》连续“露脸”两次——两次啊（梅先生的《变质的报恩》，2015年第四期、2016年第一期重复发表）！您能让梅先生这么“露脸”吗？您敢让梅先生这么“露脸”吗？“小圈子”，表现在方方面面：稿子发谁，不发谁的；谁发在前，谁发在后……玄机大了去了。

“官本位”勾上“小圈子”，便是魔鬼抱团儿了！人们，尤其握有一定权柄者一旦被如此魔鬼缠了头，就没有好、难有好了！什么良心，什么公平，什么进取心，什么谋长远……全都一边去，全都滚蛋吧！一心干事业的经心人，还能生存、还能很好生存吗？！

蒋会长啊，我还得再饶舌一句：解决这类问题，别光是“刀刃”向下、向外，还应、更应“刀刃”向己、向内——自个儿和班子问题解决好了，别人的问题就都好解决了。可以说，解决好班子的官本位、小圈子问题，便是经心人的最现实表现。

喔，说的差不多了，该归拢、归拢了：“最现实表现”“最直接反映”“最典型事例”“最明显原因”，恰好“四最”嘛！面对“四最”，忽然有了如此隐约的感觉：学会联谊会的没有经心人或缺乏经心人，颇有些“传统”“一惯性”哎！今日蒋会长的言行作为，不过是缺少经心人“传统”的延续或“升华”！真话难说，也难听——难有赞歌的悦耳……朱铁志自谦是“屋顶上的山羊”，面对这些真话，蒋会长等是否也该“思齐”、“思齐”，好好想想……再想想呢？

至此，可能早有人压不住火儿了：“想干啥？洪洞县里没好人了？一竿子打倒一大片吗？！”

不是的！不是的！！

这篇小文，非“鲜花和掌声”，亦非全面总结，只是对症的“良药和银针”。但我得承认，必须得承认：我的“良药和银针”，也不敢说全对症、很对症、极对症……譬如，说没有经心人或缺少经心人的最明显原因是“官本位”“小圈子”，不明显的其它原因有没有呢？我，只能点头儿：多因一果是常态，明显原因决囊括不了全部原因。

瓜田先生，有《瓜田先生有话说》——“一柽（笔名）同志有理讲”，自然也能讲讲吧？问题是，关键是，讲的是否道理。倘不幸歪理、邪说了，有损谁人“清誉”了，譬如有损蒋元明会长“清誉”了，有损雷雪峰会长“清誉”了，有损杨子主编“清誉”了……或有损原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清誉”了，有损中国写作学会杂文专业委员会“清誉”了，就请本人和众义士，快快掷出投枪、匕首吧！

我欢迎，我高兴，我等着……

附件：

1讲话：跟上新时代 迈上新台阶——在全国各地杂文学会联席会暨中国写作学会杂文专业委员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