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3日
(2016-10-23 16:43:04)
柳绿蒿香寸心知
——郑殿兴杂文印象
史继中
郑殿兴笔名一柽、艾蒿……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上世纪70年代末利用业余时间开始写作,20多年来在省市以上媒体先后发表各类文章600余篇,获省市以上奖励40多篇,结集出版了杂文集《柽柳集》、《艾蒿集》和新闻、散文作品集《昨天的记忆》。
我最初熟悉郑殿兴的名字,是在《北京日报》郊区版上。当时,他在房山区委宣传部工作,在报上经常能看到他写的有关农村改革的消息和通讯。这些消息和通讯曾经为我了解农村和到农村采访提供过许多及时的信息,所以印象很深。后来,我请他参加了一次《学习与研究》(后恢复为《前线》杂志)召开的区县宣传部长座谈会,又在他的陪同下采访了房山的一些乡镇。一来二去,就成了我经常联系的作者。那时候,他寄给我的稿件,主要还是些通讯和短的言论。真正知道他写杂文,是在1990年春天。那一天,他带着几篇在《北京日报》发表过的杂文,来到我所在的编辑室,希望我推荐他加入北京市杂文学会。不料想,加入杂文学会后,他的杂文竟越写越多,越写越好,不仅《北京日报》、《京郊日报》(原《北京日报》郊区版)有他的杂文发表,而且《人民日报》、《农民日报》《工人日报》、《羊城晚报》、《杂文报》、《前线》、《新闻与协作》等多家报刊也都多次发表过他的杂文。特别是他调到市司法局工作后,随着视野的开阔,取材也逐渐由关注农村和普法不断扩展到时政、社会、思想、道德、文化、民生等诸多领域,水平和声望日增——《人民日报》海外版的一个专栏,他曾“包揽”八年之久。近年来,他先后将所发表的杂文、随笔、言论结集为《柽柳集》、《艾蒿集》出版,在杂文界和读者中产生了一定影响。
杂文作者是一个多元群体。我做过多年的杂文编辑,曾与众多的杂文家和杂文作者有过交往。如果从创作热情的持久性来说,郑殿兴作为一名只是用业余时间来写杂文的作者,他所表现出来的执著与耐力、包括取得的成绩,都是令我钦佩的。我曾问他,动力来自何处?他说:“许多同事都认为我写作是出于爱好。但我还是想说,爱好固然有,但并非全部,更非根本。根本的,是宣传干部的职责使然。”
这话,确实讲得很到位。也许正是基于这种对宣传干部职责的信守,他写的杂文不仅没有空泛的议论和文字上的卖弄,而且“不唯书”、“不唯上”,率真不讳旗帜鲜明,激浊扬清爱憎分明。尤其那些曾获得过北京杂文奖和北京杂文学会奖的优秀作品,如《论“公鸡下蛋”》、《当头而不当头》、《真该看看“司令沟”》、《以“和谐的眼光”抓稳定》等,几乎每一篇文章都有明确的指向和具体的针对性。此外,对当前杂文理论的建设,他也极为关注,撰文发表了《杂文的建设性探析》和《杂文:不应拒绝鲜花和掌声》等文章,旗帜鲜明地提出,深刻地理解和把握新时期杂文的特点,决不能只片面强调杂文是“匕首和投枪”,而应该充分重视杂文功能的全面性,不该拒绝和远离弘扬主旋律的主调。
今年,是郑殿兴杂文创作的高产年——半年多时间里,发表了30多篇杂文。国庆节前夕,他办理了退休手续。我相信,他不会放下自己的笔,一定会有更多的佳作问世的。因为他说过:“我永远愿作乡间的一株柽柳和艾蒿,虽然比不上参天大树,但也会不倦地奋力生长,舒展自己的枝叶,为异彩纷呈的世界再添一些绿色与馨香。”
原载2007年11月26日《北京日报》杂文版“杂文家剪影”专栏
(作者为《前线》杂志原社长助理、高级编辑;北京市中华文化促进会副会长,北京市杂文学会理事会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