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成《中国通史》中信版勘误
(2016-07-19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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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病书馆历:傅乐成中国通史 |
傅乐成先生《中国通史》,先后由贵州教育出版社(至少四刷)、中信出版社出版,畅销不衰。中信版2014年10月初印(责任编辑:于贺,特约编辑:韩威),腰封云:“比肩钱穆《国史大纲》的通史类著作,傅斯年之侄傅乐成传世史学巨著,畅销台湾地区数十年,许倬云力荐。”周邦道先生为题签,也算力荐者吧。上架建议是“历史·畅销书”。是否比肩《国史大纲》姑置不论,民国部分被砍掉,已算残本,如果编校过关,尚可看得。
但是,贵州教育版先不说,中信版质量如何呢?2013年9月,金言堂得到底本影印件,持贵州教育版逐字校勘,不算对全部古地名及括注的妄加改窜,除去未编号的,共得666号,整理为数万字笔记给相关人员,依照改过,换家出版,即中信版也。那么中信版宜乎没有问题,至少问题很少了。孰料对照贵州版的校勘笔记那666条,逐条对勘,发现遗留、新生了不少问题。放宽标准,可以手按《现代汉语词典》辩解的,以及标点符号的不规范用法一律不算,仍然触目惊心。现将贵州版校勘笔记原条粘贴,保留原编号,加以简单说明,并重新编号(中信第某号),标注中信版页行位置,以便利用。
中信第1号:【未编号】“自序”倒第1行,“则未曾著力”,照简体字的谱儿,当作“着力”。——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号: 5.(这是贵州教育版的编号,下同)同上倒第13行,“随着农业的发展,商人建立了他们的家族制度、传子制度以及分别大宗小宗的宗法制度,都始于商朝末叶,而到西周时代成了定型”,顿号当作句号。传子制度及宗法制度,都属家族制度,层次分明,用顿号则三者并列,且在语法上读不通矣。——中信版019页同行。
中信第3号:16. 第058页,第16行,“句践并迁都于琅玡”,当作“瑯琊”,地名专用字应遵底本。另第065页图注倒第13行及图中各一处同此。——中信版该地名统作“琅邪”,勉强可以不算硬伤,但065页图中仍是“琅玡”,一地二名,图注不符。
中信第4号:47. 第160页图注,倒第8行,“在祁连山和合黎山之间与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的军队展开激战”,次页叙述该战役,“同年秋,匈奴昆邪王率其众四万人降汉”,则浑邪昆邪,当为一王,一音之转,写法异耳。底本为主,图注为客,客从主便,当改图注为“昆邪王”。——中信版改“浑邪”为“昆邪”,但160页图注倒第8行还有一处“浑邪”,当改。
中信第5号:49. 同上第4行,“渡过大沙漠”,“渡”当作“度”。——中信版161页图注,第3行。大沙漠如何去“渡”?
中信第6号:66. 第180页,第3行,“汉廷派徐干率兵千人增援”,在简化字语境下,“干”字对应四个繁体字“乾”“幹”“榦”“干”,故在人名用字上宜特例特办,遵底本作“幹”如画马的名家韩幹为是。——中信版179页倒第3行。
中信第7号:71. 第192页,第4行,“参看劳干……”,底本作“劳榦”,当从之如徐幹例,第195页第15行“劳干”同此。——中信版192页第5行,195页第15行。
中信第8号:73. 第196页,第3行,“黄埔嵩、朱俊等的平乱军队中”,底本“朱俊”作“朱儁”,人名用字当仍之。——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9号:78. 第204页,第9行,及倒第2、第11行,三处“谷梁”,均当遵底本作“穀梁”,《辞海》亦然。——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10号:89
中信第11号:94. 同上倒13、15行,“王睿”应作“王叡”(两处),与魏明帝曹叡例同。——中信版223页第15、16行。
中信第12号:96. 第226页,第6行,“刘备涿郡(今河北涿州市)人。为汉景帝……”,句号当作逗号。——中信版页行同。
未编号:第232页,第11行“孙晧”当作“孙皓”。
中信第13号:102. 第236页,第9行,“功业不立”,当作“功绩不立”。——这是底本如此,为何加以润色?中信版页行同。
未编号,彼黍安離发现:第240、241页,“孙晧”计12处,均当作“孙皓”。又第242、243页共4处同此。
中信第14号:105. 第245页,第9行,“由于惠帝的愚暗”,“愚暗”当作“愚闇”,两字意思不同。——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15号:113. 同上倒第10、11行,“晋安定太守贾疋”,“疋等乃迎立秦王业(武帝孙)为太子”,二“疋”字均小四分之一左右,或系造字所致。此字音匹,可以拼音输入法打出。——还是小那么一号,不知为何。中信版251页倒第10、11行。
中信第16号:116. 同上倒第8、10、11行,“子俊立”,“俊乘势南进”,“慕容俊遣其子恪攻冉闵”,“俊即帝位”,四“俊”均当作“儁”。——中信版253页倒第8、10、11行。
中信第17号:122. 第263页,第6行,“苻坚曾遣其子睿率兵讨之。……睿为泓所杀”,二“睿”当作“叡”。——中信版页行同。
未编号:132. 第268页图注,第8行,“围攻八个月后”,第270页述此役,言“相持达九个月”,图注宜遵。【孙文泱先生增益:据《通鉴》一一五晋安帝义熙五年六月刘裕军围慕容超与广固小城,指义熙六年二月克之,前后八个月。】
【金言堂按:然则第270页“九个月”当改为“八个月”。】
中信第18号: 134. 第271页图注,第3行,“姚泓退往霸上”,当作“灞上”。——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19号:135. 第273页,第11行,“遍布于今中亚、西伯利亚及蒙古北部一带”,底本“蒙古北部”作“外蒙古北部”,应遵之。如无此“外”字,易令读者理解为中国的内蒙古自治区。蒙古既分内外,不妨采用此说。——中信版页行同。
未编号:138. 第278页,图注倒第6行,“自洛阳经悬瓠”,当作“悬弧”。【孙文泱先生增益:?《通鉴》等作“悬瓠”,按“悬瓠”或作“悬壶”,治汝南县治,似未见作“悬弧”者。】
【金言堂按:此系附图误排,我未及细查,惭愧!图中标注当改。我失察,中信版编辑亦不察,遂遵此改,一错变为两错矣。】
中信第20号:142. 第281页,第3行,“他亲任朝臣周舍、徐勉,舍参预机要者二十余年”,“舍”当作“捨”,这又是简化字一对多的例子。——捨字升逸,名字相合。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1号:143. 第282页,第4行,“韦睿率军”,当作“叡”。——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2号:151. 第301页,第14行,“又有‘马舆’”,当作“马轝”,意为抬、举。此字音舆,亦通舆,但此处不可以舆代,若如此代成“马车”了。前文说的明白,“是一种用马抬的轿,较马车为安稳”。——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3号:156. 第311页,第7行,“把两种相反的事物糅合在一起”,糅合当作“揉合”,此句主语为人,当从手不从米。——中信版页行同。
〔以上上册〕
未编号:157. 第319页,倒第3行,“例如谋大逆、谋反叛罪的惩处是‘父子兄弟皆斩,家口没官’”,疑“谋反叛罪”当作“谋判罪”,底本衍一“反”字。十恶之中,并无“谋反叛”一项。【孙文泱先生增益:?“谋判”为键误?“谋反、谋叛罪”?】
【金言堂按:此处或底本未误,孙文泱先生所说近是。中信版遵删此“反”字,或非当也。】
中信第24号:160. 第321页,第11行,“从洛阳的西苑引谷洛二水”,又倒第12行,“把谷洛水、黄河……”,二“谷”均当作“穀”,专名之例。——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5号:161. 同上第12行,“然后沿黄河东到坂渚”,底本作“坂堵”,前页图中作“板渚”,一地三名,分歧错乱。若无底本排错的确证,自当遵底本为是。——查《资治通鉴》,“板渚”是,则底本误矣。中信版321页第11行,“坂渚”当作“板渚”。
中信第26号:193. 第362页图注,第1行,“天宝十五年(756)六月”,“年”当作“载”。——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7号:194. 第367页,倒第8行,“乃授于唐室一个绝好的复仇机会”,当作“授予”。——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28号:197. 同上第13行,“仍此伏彼起”,当作“此仆彼起”,仆即倒伏。——底本作“仆”不错且更佳。中信版368页第12行。
中信第29号:210. 同上倒第7行,“凉州都督王君奂”,当作“王君㚟(此字音辍,兔字上半部无里面那一竖,中间为比字,下部为大字)”。——造字造错了,那一小竖仍在。该字可以拼音直接打出。中信版371页倒第7行。
中信第30号:219. 第376页,第12、13行,“王君奂”“君奂”共三处,同第210条。——同上条。中信版376页第13、14行。
中信第31号:224. 同上同行,“迎义慈之弟扶余丰于日本”, 当作“扶馀丰”,以与“我”的自称区别。——中信版379页第12行。
中信第32号:237. 第391页,第10、11行,“刘辟”当作“刘闢”,共三处。——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33号:239. 同上第1、2行,“朝廷对淮西用兵……朝廷以李愬出任……”,二“朝廷”所用非宜,这是唐人说唐事的口吻,宜改为“唐室(廷)”之类。——图及注均为编辑所加,如此颟顸,连累作者不少。中信版392页图注第1、2行。
中信第34号:247. 第399页,第4行,“以倮罗为代表”,当作“倮儸(右边可简化为罗)”。——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35号:248. 同上第10行,“南诏国主皮逻阁”,当作“皮逻閤”。——中信版第399页第10 行。同页倒第2行有“閤罗凤”,则一字二形,倒夹缠了。
中信第36号:253. 第401页,第5行,“皇帝本是国家最高权力的象征”,当作“最后权力”,乃最终决定之权,该权之有无,并不全关高下。如唐之宦官有之,皇帝则无。故此处言“象征”耳。——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37号:254. 同上倒第3行,“杨思勖”当作“杨思勗”。——中信版401页倒第3行。
中信第38号:256. 第404页,第1、11、15行,“郭行余”当作“郭行馀”。——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39号:261. 第408页图注,问题极大。“乾符二年(875),王仙芝在长垣起义,进占濮州,同时,黄巢也在冤句起义”,与史实不符。王仙芝于乾符元年起事,次年攻据濮州,黄巢是在他据濮州时起事的。当作:“乾符元年(874),王仙芝在长垣起义,次年进占濮州,同时,黄巢也在冤句起义。”又其中“起义”“义军”的表述,与本书史观完全相左,盖乐成先生与历来史家同,视黄巢等同为流寇(事实上他们也不是什么“农民起义”,他的部将朱温,竟可篡夺唐室),惟中国大陆的学者美曰“起义”而已。如此叙述,完全站在作者史观之反面,而以“朝廷”称唐室,又似站在与黄巢等敌对的立场,混乱极矣。可将“起义”改“起事”,“义军”改“黄巢军”,“守敌”改“守军”,“朝廷”改“唐廷”,庶可保持中立状态。——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40号:262. 第409页,图注首行,“天下可传檄而下”,不词,当作“传檄而定”。——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41号:270. 同上第16行,“此后翰林学士日益受亲重”,“受”字衍,删去。——中信版418页16行。
中信第42号:290. 第432页,倒第9行,“谷梁”当作“穀梁”。——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43号:308. 同上第12行,“谷梁传”当作“穀梁传”。——中信版448页第12行。
中信第44号:326. 同上倒第4行,“韩干”当作“韩幹”。——中信版457页倒第4行。
中信第45号:330. 第462页图及注,“李存勖”当作“李存勗”(全书应划一处理,数量太多不赘)。——中信版仍未从主人,自462页始。
中信第46号:333. 第464页图注,首行,“后唐同光元年(923)三月”,当作“后梁龙德三年”,因龙德三年四月李存勗方称帝,建号同光,故同光元年并无三月。——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47号:339. 第470页,第2行,“周太祖即死”,当作“既”。——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48号:345. 同上倒第9行,“翰林学士陶谷到达”,当作“陶穀”。——中信版472页倒第9行。
中信第49号:346. 第473页,首行,“绝不是突发事件”,当作“决不是”,隐含推断的意思。——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50号:357. 第483页,第7行,“高粱河”当作“高梁河”。——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51号:368. 同上倒第1行,“目的绝不是只在应付现实”,当作“决不是”,理由同第346条。——中信版491页倒第1行。
中信第52号:369. 第493页,第2行,“安石所接引的新党分子”,当作“援引”。——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53号:370. 同上第3行,“例如吕惠卿便是一个颇为反复的人”,当作“反覆”。“反覆”不等于“反复”,覆者反也,翻也,反覆犹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是来来回回。——中信版493页第3行。
中信第54号:376. 同上倒第8行,“宣和元年(1119)”,当遵底本作“重和元年(1118)”,不知为何推后一年,或以为重和年号乃傅撰欤?——中信版496页倒第8行。
中信第55号:382. 第498页,第7行,“表缎百万匹”,同页第15行有“衣缎”,“表缎”是,则“衣缎”当改。——中信版498页第14行“衣缎”当改“表缎”。
中信第56号:384. 同上倒第10行,“虽然实际结束于靖康一年”,当作“靖康二年”,一年例称元年。——中信版498页倒第10行。
中信第57号:385. 第499页,图注第2、7行,“洛索”二处,图中一处,与娄室为同人异名,则当作娄室,以与书中所述符合。——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58号:388. 第501页,第7行,“宋将张濬”,当作“张浚”。——中信版501页第5行。
中信第59号:389. 同上第9行,“金人于建炎四年(1130)南下,大军北返后”,逗号系衍,当删去。这个逗号的加增,导致意思的大谬,本意是“南下大军”北返,不能将这个名词拆分开来。——中信版501页第8行。
中信第60号:391. 同上倒第7行,“金人遣使欲与宋齐划江为界”,衍“与”字,意思完全不对。金人是想让自己的傀儡政权齐与宋以江为界,不是自己与宋齐以江为界。又“划江”当作“画江”,这不是以人力划出一条江来,充当边界,乃是在地图上画上那条现成的江,作为边界。——中信版501页倒第7行。
中信第61号:393. 同上倒第9行,“即宗干,太宗子”,当作“宗幹”。——中信版503页倒第9行。
中信第62号:396. 同上第6行,“李绩”当作“李勣”。——中信版504页第6行。
中信第63号:400. 第510页,第3行,“成吉思汗原义为‘海洋’”,“汗”字当系编辑所加,但这是很荒唐的。“成吉思”原义“海洋”,故“成吉思汗”即“海洋汗”;“成吉思汗”是海洋,铁木真就不是汗了,因为那个“汗”字被海洋给吞掉了。——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64号:402. 同上,图注第2、9行,两次出现“金朝”,图中亦有一处,不对,当删“朝”字。这里说的是地域,金即金国,不是时间意义上的朝代。——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65号:404. 第513页,第7行,“他也就是唐时的葛逻禄”,“他”当作“它”,此系部族,不是个人。唐距宋数百年之久,这个人是神仙么?——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66号:405. 同上倒第11行,“与蒙古兵大战于阿里吉河(今喀尔喀河Kalka),入阿速海(Sea of Azov)滨”,中间本没有括号,当系编辑所加,大谬。这是说该河最终注入该海,所谓“滨”是河滨而非海滨,是河入海而非蒙古兵入海滨。——中信版513页倒第10行。
【未编号,孙文泱先生增益:第518页图,“钩鱼城”为“钓鱼城”之误。】
中信第67号:424. 第523页末段,对于元的疆域的叙述,太过夹缠,不知如何是好。底本谓“中国本部十八省和东北地区的大部”,是否即等于现在的“中国本部”?现今中国是包括新疆青海西藏的全部。又西康是否就等于西藏?“内外蒙古”改成“蒙古国”,则意味“中国本部”包含内蒙古,或蒙古国竟包含内蒙古乎?语焉不详,乱七八糟。这是本书体例最大的失败,本来是考据家及读者应作的事,编辑全部代办,又无法做到准确详明,遂弄到混乱不堪。——中信版页同,须对照底本再来一次。
中信第68号:438. 同上第12行,“后者指今山西省解州及运城两盐池所产的盐”,底本作“解县及安邑县”,或现皆升级为市。但区区两盐池耳,标明县份,尚可说地点准确,今则升为市级区划,辖区扩大多少倍,究竟到哪里去寻觅这俩盐池呢?或者再加细化到区,勉强过得去。——中信版532页第12行。
中信第69号:441. 同上倒第4行,“张咏”当作“张詠”。——中信版533页倒第4行。
中信第70号:444. 同上倒第4行,“则是‘先断斲其支体,次绝其吭。’”句号当在引号之外。——中信版534页倒第4行。
【未编号,孙文泱先生增益:第554页5行“赵玄郎”,似应作“赵玄朗”。杨延朗即避讳改名“杨延昭”。】
中信第71号:481. 第564页,第8行,“明升”当作“明昇”。——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72号:486. 同上第3行,“完全落入外族之手”,当作“异族”。为何改底本这个字?——中信版565页第3行。
中信第73号:492. 同上倒第6行,“今克鲁伦河”,脱(或为解决历史观问题径删)去“外蒙古”三字,则该河究在何处不明。——中信版569页第5行。
中信第74号:496. 第572页,第3行,“诸国遣使随和入朝(旧说同)。”,句末的句号位置不当,应置于括注之前,作“诸国遣使随和入朝。(旧说同)”。因此处与旧说之异同比较,乃是针对历次出使的全部经过,非就末句所述较异同。具体在第一次的出使,则非对于“诸国遣使随和入朝”的异同。同页其他六次均此,不赘。——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75号:498. 同上第13行,“苏干剌”,当作“苏幹剌”。——中信版572页第13行。
中信第76号:505. 同上倒第2行,“张彩”当作“张綵”。——中信版577页倒第2行。
中信第77号:507. 第579页,第3行,“兴献帝曰皇考”,当作“兴献王”。兴献未曾当上皇帝,底本误。——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78号:513. 第585页,图注第5行,“广宁之失,后金把战线从辽河以东推进到辽西走廊”,不通,可改为“广宁失陷后”,或“广宁之失,使后金……”——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79号:517. 第587页,首行,“卢象升”当作“卢象昇”。其他多处统改,不赘。——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80号:533. 同上倒第12、13行,两处“琉求”均当作“瑠求”。本来一地数名,因时而异,作者述一代之事,用该代之名,今则不由分说,全部划一,则前所特意注明的别名,有何意义?——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81号:540. 同上倒第9、10行,“剃发”当作“薙发”,共四处。——中信版600页倒第9、10行。
中信第82号:541. 同上倒第9行,“违者格杀勿论”,当作“格杀无论”,意思不同。——中信版600页倒第9行。
中信第83号:546. 同上倒第9行,“也虚靡了无数的库帑”,当作“虚糜”。糜,消耗;靡,浪费。“虚糜”犹言虚耗,不是“虚浪费”。——中信版604页倒第9行。
中信第84号:【未编号】第605页,图注,“白莲教起义”提法与本书历史观相左,不合,可改为“白莲教徒众”,次行“义军”二字亦当照此改。——中信版页同。图注首行谓“白莲教叛乱”,次行又说“清剿义军”,又拧巴了。
中信第85号:552. 同上第12行,“并挽留白山宗〔首领〕玛罕木特(马默特曾孙)二子大小和卓木”,错“拘留”为“挽留”,并去“首领”二字。这或出于编辑的润色,可谓胆大包天。如是“挽留”,后文的“释大和卓木”当作何解?——中信版608页第14行,错“首领”为“首邻”。
中信第86号:560. 同上倒第5行,“居今四川省小金、金川二县境”,底本作“居今四川省与西康省交界之地”,此为行文中区划改动之一例。——中信版610页倒第5行。
中信第87号:中信版485页第14行,“约有今宁夏省的全部,甘肃、绥远二省的大部和陕西、青海二省的一小部”,编辑删去“宁夏”后面的“省”字。因为现在是自治区了,所以做如此的改动吧?这是在错误的编辑原则下所做的事及后想纠正过来,亦限于集中表述之处,以及括注中的部分,行文中的改动,还有一部分没有纠正。
未编号:第616页,倒第9行“基子旻宁”,疑当作“其子”。
中信第88号:593. 第646页,倒第8行,“清入关后”,当作“满清入关后”。——中信版页行同。若顾虑审查,可以改为“清人”,“清入关后”,明显语句不完,算是硬伤。
中信第89号:597. 第651页,倒第14行,“下炉销熔重铸”,当作“镕”,是金属。——中信版页行同。
中信第90号:599. 第652页,首行,“抽损1%”,这真是一朵奇葩,当作“抽捐百分之一”。——中信版页行同,“损”字仍未改。
中信第91号:603. 同上倒第3、5行,“复讯”一处,“复审”两处,均当作“覆”。——中信版倒第5行“复审”仍未改。
中信第92号:627. 同上倒第1行,“《易学象术论》”。——中信版664页倒第1行,该书名当作“易学象数论”。
中信第93号:648. 同上倒第14行,“其诗融新思想入旧风格”,当作“镕”,这里是镕炼,不是把冻牛奶掺进冰块里。——中信版669页倒第14行。
中信第94号:583页倒第6行,“据今辽宁新宾市一带”,“辽宁新宾市”应作“安东省新宾县”,此为行文中改换行政区划又一例。新宾市下辖多少县?谬以千里。中信版或者把括注中的地名遵底本改过,行文中的此类问题却未能顾及。
中信第95号:57. 同上倒第8行,“汉人统称之曰‘西南夷’。他们有的已步入农业社会”,“他们”底本作“它们”,是。此处指西南夷诸族,非一群人。——中信版169页倒第11行。
中信第96号:549页第3行,“以及青海、西康二省东隅”,脱“的”字,当作“青海、西康二省的东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