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2025-10-30 15: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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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文化杂谈 |
依然记得是家母住院期间,相邻床位的老太太,家里儿子也是一位烟民。这位老朋友眼下身在何处已经无从考证了,反正他那时候吹了个大牛,要本人别再接触十几块钱的香烟。这一点笔者本来是认可的,毕竟廉价香烟是否对身体危害更大俨然是个有待商榷的问题。可是他逃出来的香烟无非是白利群,市场价约十八到十九个大洋,显然是一种亲民的品牌。可是这位大叔还有一个论调本人是赞同的,他扬言自己抽了四十五年的香烟,每日消耗量还是维持在一盒,显然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笔者自视抽烟的“工龄”才不到二十年,偶尔分分发发之下,一天消灭一盒烟还是可能的。这位大叔的言行值得我们后辈学习,所谓富贵不能淫,便是这个道理。
高铁及动车全程禁烟的道理大家都明白,这个常识即使是不坐火车的孩子们也知道。因为乘客抽烟影响列车行进的事故偶尔也有所听闻,对此本人也只有责备这类乘客不懂事。记得那一年,笔者因为仰慕孱孱姐姐,特意去了一次北京探望这位红颜知己。因为惧怕发生空难事故,所以高铁成了我们的首选。当年五个多小时的路程,一根烟都没抽上,就连好朋友老夏都觉得本人这么做是个狠人。在他眼里,即使停靠车展两三分钟,也大可点一根短支的香烟吞云吐雾。抽两口就扔掉,以免耽误了坐车的路途。也许吧,本人这一份毅力原来可以勉励自己戒烟的。只不过这十余年里笔者光顾着享用那些人间美味,所谓戒烟还是得靠一份难能可贵的克制了。
对于香烟的迷恋,我辈中人历来是不可抗拒的。家父曾经是烟民,前几年开了腰椎间盘突出的手术,养病期间一根烟都没抽过。现在老人家几乎戒断了烟草制品,虽然偶尔会想念个中美味,但是这已经算是戒烟成功了。爸妈一直拿这件事劝导本人,要我也学着这一份毅力使劲儿戒烟,本人却始终没这份克制的力量。即使当年魔都大封城,香烟沦为了紧俏商品,笔者始终宁愿多花钱也要抽一抽。记得那时候,软盒的云烟珍品身价暴增,同事提供的渠道比起正规的市场价贵了很多,本人多花了一百个大洋才抢到一条。而随后单位放我回家,本人在父母住处的便利店里选购了硬中华,靠这两条烟奇迹般地度过了疫情期间。所谓戒烟,对本人来说依旧是天方夜谭。
戒烟成功的不仅仅是家父,还有同事怡妹家的老父亲。这位同事小妹妹开玩笑,说她父亲戒烟是托了疫情的福,那时候买不到烟,索性就戒掉了。虽然本人可以靠毅力坚持几个小时不抽烟,可是烟瘾犯了还是容易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和动物园里的猴子差不多。物业公司的值班员洪阿姨说她爱人戒烟失败了,复吸以后烟量比过去攀升了很多。对此本人也只有拿家母那位病友的儿子来做比较,说少抽些、抽好些才是王道。而笔者自己也是个明知故犯的孩子,即使知道抽烟是个坏习惯,偏偏踏上了这一条不归路。老婆大人给我吃的润喉糖还摆在我办公桌上,有事没事地来一颗,回想起这些点滴,同样感慨那些戒烟者们的克制。所谓嗜好,还是节制一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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