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友
(2025-04-09 16:4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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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文化杂谈 |
昨晚,失联已久的大学同学冕冕找到书生,说是想咨询租用我们学校网球场的流程。虽然网球场不对校外人员开放,却迫使冕冕重新联系到了本人。书生和冕冕高中起便是同学,认识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位老同学属于典型的运动男孩,不似书生这般喜静不喜动,养出了一身的肉肉,就连老婆大人都调侃我为圆滚滚。老友来访,一顿酒自然少不了,就留给周末时间来兑现。而这位老朋友不喝白酒,书生库存的几瓶烈酒只怕是销路堪忧了。印象里的冕冕古道热肠,却不是无酒不欢的孩子。倒是那一年的大学同学天哥,终日与二锅头猪头肉为伴,算是没有烈酒就睡不着觉的小酒鬼。人各有志,还是可见一斑的。
回想起读大学时,书生没学好,就学着冕冕抽烟,学着天哥喝酒。按理说,天哥的名字犯了忌讳,不知道他的八字是否足够硬,来驾驭这个天字。可是天哥这几年过得平平淡淡,倒也没有横生什么祸事,还娶了媳妇生了下一代。不管怎么说,只要这位酒友幸福平安,便是人间最温暖的事情了。当时书生唯一一次请同学们喝酒,还是动用了自己开学前打工时存下的那一笔工资。天哥信誓旦旦地说要买白酒,本人答应了,却不知自己的酒量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冕冕照顾书生,所以自费买来一箱啤酒,让本人对付着喝。而同学们则凑钱给我准备了一大个的生日蛋糕,这份情谊书生实在是难以忘怀。酒友之间的交往,令人感叹之下也值得我津津乐道。
还是清明节小长假时期的的事情,无意间得来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信誓旦旦地说要送给同事的。无奈这一位退休已久的同事老吴临时有事,所以爽约了。无奈之下,本人只能拿这一瓶酒送给物业公司的老刘师傅。老刘虽然也是个好酒之徒,却纠结五十三度的白酒自己一顿能喝多少。家父曾经说过,喝白酒的朋友都嫌弃其他酒类太淡,不用纠结黄酒多一口怎么办。而物业公司里那一位退休的王经理说,自己喝酒很挑剔,就喜欢高度白酒。黄酒和时下火热的那一款江小白都喝不惯。本人每次拍她马屁,都会奉上无意间得来的小酒,其中便不乏二锅头和小糊涂仙。这位宅心仁厚的物业大姐姐总是建议我少喝烈酒甚至戒掉这个坏习惯,本人也只有答应下来。眼下没啥重要的事情,本人也基本做到了滴酒不沾,算是失去了一份原有的快乐。
高中同学老夏总是对书生手里的酒垂涎三尺,扬言说若非自己值班,就来陪本人痛饮两杯了。我也不知道这位老朋友能否驾驭传说中的二锅头,反正他提出想喝,书生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老夏那一年陪我喝黄酒,本人准备的是一款名为四季花雕的酒水。这家伙喝完一瓶还说太淡,想喝石库门黑标。书生无奈之下,只能再陪他分了一瓶。当晚我们俩都喝得醉醺醺的,家父还在自家楼下翘首以盼等我回去。现在看来,那一次实在不该买醉,惹得老爹还放心不下书生的安全。现在老夏自称戒酒了,都不知道二锅头是啥味道了。本人改日也得陪他小酌几杯,就当是日常生活里的调剂吧!那年老友,似乎总是一段段难以割舍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