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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居||郭璧尘|第二十三章·评读《陆犯焉识》(一)

(2019-12-11 19: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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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原创

作者专栏

分类: 水心读书

 

水心居||郭璧尘|第二十三章·评读《陆犯焉识》(一)

备注:此篇首发在公众号“美文杂谈”,由责编“飘飘花语”整理发布。经作者郭璧尘同意转载到本博,与诸位君一起探讨!

 

 

    编者按:读严歌苓的作品,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只要懂文字的人,估计不会质疑;品郭璧尘的“析”,你能看到严歌苓与郭璧尘遥远的呼应。如果你是写东西的,或许会为你撬开一扇门,如果你真的写,看完若干后,落笔一定会得以提高;如你是赏,那赏会更通透。

 

 

“她笔下的苦难,卑微者也能成英雄,她笔下的爱情让人潸然泪下,她合作的导演大牌云集,她说,文学不会爱你,只有你来爱文学,她是严歌苓,一个你看过她的小说,就一定会爱上她的女作家。她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成长经历,才能让作者写出这么多优秀的作品呢?”


这是平台的“广告词”,对于诸如此类的广告词,或者是某些人评判某个人的文学作品一掷千金的慷慨,而又十足的“土豪”般的,摆出目空一切的派儿来,都让我的胃会出现短暂的痉挛。继而是压制不住的嗤之以鼻,再继而我却心灰意冷了。哪里去看真正的,有深度,有底蕴的文学作品?悲凉的情绪让我对粉饰者连锁这个作者派生出一系列凌厉的冷漠,那为数众多的粉饰者们,还有那不知道东南西北,天上人间的所谓“作家”们,分明组成了一长串低俗的影子,还有那一长串手足并用的追随者们,充塞着这个社会的角角落落,尘嚣四起。

我是一个固执的不被此类广告绑架的人。但,我家里的一百多平米乘以2.78米的立方空间被“读书”的声音充塞着满满当当,几乎是时时刻刻,连我中午的午休也不停止。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我是没有时间听的,只是在吃饭,或者少许在屋里偶尔溜达时,那声音灌入我的耳朵,这固执的,有些霸道占据我家立体空间的播讲一次次袭来。我在想,我顾不上跟家人说话,还不让人家“霸道”?好在不是听“一贯道”的胡言乱语和那些跑到国外,仰人鼻息,骂他的国家,病态十足的“公知”们的负能量。

于是“弄个究竟”的脾性出来了,我要真正看看这个严歌苓真如广告词“她笔下的苦难,卑微者也能成英雄,她笔下的爱情让人潸然泪下”?


严歌苓我肯定知道这个人,也仅仅是停留在“知道”的层面,但她的作品我真的没有看过,因为我“不屑”看那些勉强了文字的人们,还把眼睛按在光光的或者有些皱纹的脑门之上,贼亮地闪烁,但空虚了一片迷茫。于是误导自己堕落成了井底之蛙的自高自大;正因为如此,我一叶障目着自己,大清“闭门锁国”着自己。悲哀的不是严歌苓类的人们,而是我。

当我“深入”时,我被她的语言征服了,这种语言的结构,正是我经常用的,也被一些人拿什么语法、主谓宾质疑质疑,还要交头接耳地传播传播,以故一些不懂编辑的编辑们(当然是比黑板报编辑要少许高一个半个层次的编辑)万分的不解,继而嘀咕:徒有虚名吧?内心嘀咕:他怎么会……他那几百万字怎么就会被认可……

看了严歌苓的作品,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该女士是在国外度过的,她读过大量的外国文学,而且不是一个国家的作品,也不是一个类型的书籍,同时对中国文学烂熟于心。难怪她的语言会成为“中西合璧”的精美?民间戏称,杂交的孩子聪明,杂交的粮食粒重。有志之士说杂交的文化生命力强、渗透力强。


我的窃喜是找到了“佐证”,我肯定不如严歌苓的资质高,也没有人家那种力挽狂澜的功底。但我自从决定一生就拿笔的那天,对自己的语言要求就比较苛刻,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子来,我实践着,也很少跟人交流,看了多个谈文学创作,都不是我欣赏的思考,在我看来几乎都是泛泛之谈。不去失望,似乎压根就不希冀得到收获,于是我行我素着我的盲人摸象。此次看了严歌苓的作品,怎不让我欣喜若狂?

看来再无私的人也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人,因为我真的不是神仙。

 

 

水心居||郭璧尘|第二十三章·评读《陆犯焉识》(一)

我接触与欣赏严歌苓的作品是《陆犯焉识》,陆焉识本是上海大户人家才子加公子型的少爷,聪慧而倜傥,会多国语言,也会讨女人喜欢。父亲去世后,年轻无嗣的继母冯仪芳为了巩固其在家族中的地位,软硬兼施地使他娶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冯婉喻。没有爱情的陆焉识很快出国留学,在美国华盛顿毫无愧意地过了几年花花公子的自由生活。毕业回国后的陆焉识博士开始了风流得意的大学教授生活,也开始了在风情而精明的继母和温婉而坚韧的妻子夹缝间尴尬的家庭生活。五十年代,陆焉识因其出身、更因其不谙世事的张扬激越而成为“反革命”,在历次运动中,其迂腐可笑的书生气使他的刑期一次次延长,直至被判为无期。这位智商超群的留美博士由此揣着极高的学识在西北大荒草漠上改造了二十年。精神的匮乏、政治的严苛、犯人间的相互围猎与倾轧,终使他身上满布的旧时代文人华贵的自尊凋谢成一地碎片。枯寂中对繁华半生的反刍,使他确认了内心对婉喻的深爱。婉喻曾是他寡味的开端,却在回忆里成为他完美的归宿……

 


《陆犯焉识》正式开篇:


1、场部礼堂的电影
    老几看着邓指,默数自己嘴里正在重复的字眼:“去、去、去……”,好,够了,这个“去”字通过他松动的门牙一共送出去五次。第五次陆焉识哆嗦一下,像真正的无救的口吃患者那样来了个寒噤,把最难启口的字眼从嘴里抖落出来。“场部礼堂”是他前半句话里最致命的几个字。整个句子连接起来是这样: “我必须请假去、去、去、去、去……场部礼堂。”五个“去”字为他赢得了时间——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所需要的时间,容他根据邓指的反应及时编辑修正下文的时间。陆焉识看见邓指的眼睛里没有坏脾气,无非有一点儿恶心,正派人物对于反派的正常生理反应——何况对一个十年前陪绑杀场给吓成语言残疾的反派。邓指的全称是邓玉辉指导员,第三劳改大队第七中队的高干。 “场部礼堂。”四个字不容置疑,毫不商量。邓指眨着微红微肿的单眼皮,表示他允许这个年近六旬的结巴老囚往下说,说说他为什么“请假去场部礼堂”,而且还是“必须”。


严歌苓对于人物的刻画可谓是细腻的不能再细腻,传神的不能传神了。“松动的门牙一共送出去五次”。“门牙”与“五次”,而还“哆嗦”了一下,像“真正”的“无救”是“来了个寒噤”,把“最难”“从嘴里抖落出来。”“抖落”而不是说出来,这不“正常”的,违反常规的叙述方式才是高手能够运用的。那些文学书写比较低的人怎么敢用?怎么能够想出这“搭配”的妙趣?我们不得不拍案叫绝,一个老囚犯的形象跃然纸上,而这个老囚犯是货真价实的博士,可以想这个博士为什么会如此。且是不容置疑的“必须”去礼堂,是什么胆子让他敢对公安如此说?在陆焉识结巴的察言观色中,公安的邓指也跃然纸上——
“一点儿恶心”的外在表露,邓指“眨”着微红微肿的单眼皮(还是单眼皮),表示他允许“往下说”,说说他为什么“请假去场部礼堂”,而且还是“必须”?
邓指在陆焉识的囚徒生涯中将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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