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迷惑与混沌的本然意义》|第四章·遇见迈杜的血性方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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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路上的故事原创 |
分类: 生命迷惑与混沌的本然意义 |
作者:水心
把“胡文的牢底坐穿”写完,我就停了好些天好些天,时间久到让我会想,这个系列,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继续写下去。从当初义愤填膺般的开始,我写下第一章节,紧而又万分感慨着继续第二三章节。在让胡文这个名字,占据了两个章节的空间后,我像似一个原本鼓胀到几乎爆炸的气球,不知在哪个狭小的角落,被穿透出一个用肉眼无法察觉的微小的洞口,没有爆炸,只是在一点一滴地漏着气。
原来,我要叙写的文字,不仅仅需要那宝贵的持之于恒,更需要那一鼓作气的冲动。当然是了。谁叫我总是在生活的每一天里,都在扮演着几个截然不同的角色:一位母亲、一位销售员、一位写作者;间歇做个阅读者,偶尔又变成一个拍摄者。当然,无可否认与总而言之,我还是一个多重性格的疯子。
我常对好友们戏言,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自己的缺点。也许,知道自己的缺点,就绝对好过那些狂妄自大到不知所以。所谓知天命且量力而为,大概就是说比较清醒时的我吧。
就在某一晚,当四两的青梅酒下肚,我有点头重脚轻飘飘然的时候,便在微信朋友圈里,跟我的筹备组老大说:老大,我觉得我是伪文艺也不要紧,只要我能从中得到快乐,得到追求生命的源泉;知道我还有所价值,知道我不会颓废,也就是最大功成名就。这对于我来说,好像比得到多少钱,更重要。真的。
我的老大,她回答:偌大的世界,没有谁是真正的专家。为自己的信念而执着,就已足够强大。小妈妈,一定要阳光!加油!
你看吧,我每每在写随笔的时候,都是这么没着没调的漫天胡侃。我不需要刻意围绕主题开始写前奏铺垫,更不需要时刻注意在什么恰当的关节处,插入主题,突出主题,烘托出主题。一切需要遵循的,在我这种散文随笔中,都是可以忽视的,都是随心所欲的。是的,我很自由,不必为了迎合谁而写,不必去注意那些定了的格式主谓宾。
于西海镇达玉部落环湖单车基地中,木子蝶说,她还会为我引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与她一起在2014年单车环青海湖的迈杜。彼时迈杜是“三剑客”的后勤。关于木子蝶的“三剑客”,在接续的章节中,我想我会写。
我们且先说回迈杜吧。木子蝶说迈杜是她比较敬重或看重的骑友,平日虽不常联系,但久久,迈杜总会给个电话或信息木子蝶,询问安好之类的话。我写到这里时,突然想到琪琪,她说她喜欢栀子花开那不浓不淡的味道,因为都知道各自彼此关注,彼此都在。我想,迈杜和木子蝶就是这样的往来。不远不近,刚刚好。
在西海镇的原子城附近,我们与迈杜一行人如约相遇。一身军装迷彩服、迷彩帽、迷彩背囊,脚穿军统靴的迈杜,出现在我眼前。个头一米七五左右?我说迈杜,你有一米七五没,还是不止?当然,我当时肯定不会这么问的啦。我肯定也不会说,迈杜,你的眼睛好小,原来和我一样是个单眼皮的。迈杜,你整个五官给人的感觉,很踏实很阳光与正能量,虽然缺少了那么点帅死人的气。何以有说爱屋及乌。这说法,当然是成立的,且是铁一样的事实。所以我顺着自己认同的木子蝶她所认同的迈杜,以这样认同的认同去结识一个既素未谋面也无久仰大名的迈杜。
位于西海镇一处的清真面馆的包间,闷热的午后,既没有风扇更不用说空调,再加上几扇无法打开的玻璃窗。两拨共和十人,依次坐开。席间不说其他人等,因此章节中我只想说迈杜。席间,迈杜的言谈与举止,一下便打开了我内心的屏障。没错的,一个言谈之中有一定的知识见地,举止之间颇有大哥式的洒脱风范,如此类人,是会让我认同而不排斥。
大家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而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我想,是的。在我们中国历来的经典俗话说中,每一句,都是铁一般的道理,精辟到无以复加。
在我们的认知感受中,就有相当的一部分人,他们不会刻意为了最终的目的地,而完全忽略掉沿途所遇的风景。于是,我们一路向西,于夏末,进到炎热的西安古城,再辗转十一个小时的座位火车来到西宁,又四五个小时的中巴车抵达青海镇,继而抵达达玉部落单车环湖基地。我们能说,就只是为了看几眼那碧蓝如洗的青海湖吗?我只能说,不是的。
穿州过省一路颠簸,有时,不一定就是为了只看几眼永远停留在那目的地的风景。有时,还为了体验与感受。就像那一晚,当一群人坐在达玉部落老总洛桑所经营的“天边情歌”的饭店包厢中,迈杜就与我聊起旅途中的人文与风景。不一而同的是,我和他,也算是“一路人”。
人,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激动与亢奋的物种。人在旅途之中,本也是比呆在你原有的生活框架的轨道中来得真实与本真。大多时候,我们各自都卸下了面具,把心敞开,把内心可以掏出搬到台面上侃侃而谈的话题,给奉上,然后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就是如此心境,让已深夜的达玉部落的餐厅中的一个雅座里,所有带着醉意朦胧的人,都还在交谈着。
我喜欢听故事。于是我就嘴角上扬微笑着脸,认真听着达玉大本营的王总与木子蝶、迈杜之间的交谈,他们在说着2014年相遇的事,说着王总曾经如何一路走来的故事。
我时不时把目光投向迈杜。想着已经有多少的女儿红在他的腹中,后来又接着喝下多少杯的青稞酒。脸红的,眼眯的,神智也已飘飘然昏昏然,但还是一脸虔诚地听着王总的娓娓道来。我记得在醉到再也无法喝下的迈杜,接过一杯又一杯的青稞酒时,他说,即使醉到倒下,他也会喝这些酒。迈杜说这话喝这酒的时候,我不是以一般醉汉讨酒喝而说醉话的眼光来看他,只纯粹就是觉得,这就是血性方刚的迈杜。
这个时候,我想起这一天的傍晚,与迈杜一干人等,在达玉大本营的十人男女混合宿舍里,大家轮流着上场打牌,输了便被一人拿着眉笔画一条线杆。笔尖一横一竖一撇一捺之间,输得最多的那人的脸上,便有了王八二字。迈杜那爽朗的笑声,在宿舍内飘荡着。当然,众人皆哗然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