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桌上，有一盘凉拌茼蒿。茼蒿过水焯熟，加盐、酱油、陈醋、香油、小米辣、蒜泥。L一口不吃，女儿寥寥几口。我告诉女儿:“茼蒿是'蔬菜皇后'，营养丰富，你应该多吃点。”

女儿:“不喜欢它的味道。”

停顿一下，她:“明明就是草，还拿来吃。妈妈，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草也好吃的？”

我:“并不是我知道的，这是老祖先的智慧啊。我们的老祖先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断尝试，不断发现，才让我们后人知道哪些植物是蔬菜，哪些是水果，哪些是粮食，可以吃。”

女儿:“哪个老祖先没事净研究植物？”

我:“神农啊，'神农尝百草'，你不是知道嘛？”

女儿:“神农是神话人物，这种传说你都信？那你相信'女娲补天'，'女娲造人'吗？”

我:“神农和女娲不一样，神农是真实存在的，女娲是神话传说的。神农就像炎帝、黄帝一样，难道你也怀疑炎帝、黄帝吗？”

女儿:“我相信他们都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但他们的故事都有虚构成分。”

一番由茼蒿引起的话题到此为止。女儿并不是一直不爱吃茼蒿，她只是不喜欢自家菜园里种出来的，味道太浓烈。冬天买的蔬菜大棚里产的茼蒿，味道清淡，她可以接受。只能说她还小，不知道这种产自自家菜园，得天地之气的茼蒿更值得珍惜。

昨晚放学时，我和女儿相遇在校门口。

我:“为什么不问问我科目一过没过？”

她:“就凭你，一定过，不用问。”

我:“好吧，算你猜对了，99分。”

她:“才99分？萱萱（她同学）的妈妈考100分呢，人家还不是老师，上学时候还没你学习好呢。”

我:“我错的那道题是出题有问题，模棱两可，我考虑一下…”

她:“所有答错题的人都给自己找借口。”

还有一次我们闲聊，女儿说她要考天津的大学，因为她喜欢天津这个城市。

我问:“你不是也喜欢厦门和杭州吗？为什么不去那两个地方读大学？”

她:“那两个城市物价太高，天津一样有好大学，物价还便宜。”

我:“你不需要考虑物价因素，我和爸爸供得起你的学费和生活费，你喜欢哪个城市哪个大学，就奔哪里去。假如你在喜欢的城市工作定居，我们还能帮你分担买房的首付呢。”

我小时候，妈妈常常教育我要节约用钱，虽然我一直不是大手大脚的人，但妈妈的教育从不放松，使我骨子里透着不敢花钱，不舍得花钱的劲，这种劲让我活得沉重。我不想让女儿背同样的包袱，我鼓励她理智地花钱，不大手大脚，也不抠抠搜搜。要学会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