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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是让自己学会受伤

(2018-05-24 00:2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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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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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催促别人或者自己,谈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可当他无意中闯入的时候,恍然发现,感情这种东西碰了,就是让自己变得伤痕累累。

其实恋爱就是让自己学会受伤,学会舔舐伤口,让每颗脆弱的灵魂变得坚硬,再在适当的时候遇见适当的人,相守一生。

玛丽苏的剧情其实也算多见,每个女孩在爱不释手的同时,也会用鄙弃的鼻息去触碰在空气中的不安,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在现实生活中不再有,得时刻保持警惕,武装自己,应该找个真正爱自己的人,而不是坠落在虚无的网格里爬不出来。

可在梦里,这种玛丽苏感情恰好是最让人向往的,这不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或者一直反复追问他到底爱不爱你,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一定是爱你的。

(1)

时光落在江南的小巷里,这个常年被雨水冲洗的石子路好像变得岁月,明明在明清眼里才不过十九年。

巷子的末处是一条不过一米的小河,踏过独木桥,就是苏季锦的家。明清将放在包内的小册子捏地更紧了些,将伞面往一边倾斜,被绣鞋裹着的小脚这才越过水汪,到了老式的屋子前。

“明清,这么大的雨,不是让你别过来了嘛,你看,这半边的衣服都湿了”,苏季锦远远地就听见了清脆的铃铛声,说起这个铃铛,应该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哪知道这个丫头喜欢的很,整日挂在包绳子上,清脆的声音时常老远就能听见。

明清拍了拍身上的水珠,乐呵呵地笑了笑,“季锦,我听絮儿说你今日没去学堂,我就抄了要点给你,也不知道你用不用的上。”

“你这丫头,胡来”,季锦无奈一笑,还没撕扯开的嘴角却因剧烈的咳嗽被打乱,他捂住胸口闷哼了几声,不住地将披在身上的毛毯抓地更紧了些,回神见这个丫头皱了眉,不禁安慰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发了烧,身子有些不大舒畅,再喝几回药也就好了。”

“那药可吃了?”

“吃了吃了”,季锦不知从何处找了一件外衣,替她披上,“倒是你,跑了这趟,可得当心些,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注意些,别冻着了。”

“我晓得,我看现在雨小了,就先回了,你自个儿可照顾好自己”,明清用手探来探,赶忙抓起身旁的伞往外跑,快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笔记还被捂在包里头还没给他,连忙又跑了回去,搁在他手心了才赶忙出了门。

刚踏出门口,明清恍惚间听到阿婶有些粗糙的嗓门吆喝了一声:季锦,你先把药喝了,别到时候给忘了!

(2)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一个年纪估摸十五六岁的少年从身后将明清的书夺过,他嘴角微倾,露出正好长一左一右的虎牙,细长的手指翻过书页,继而将其押在身后,笑着说道:““姐姐这是对谁思之如狂呢,莫不是季锦哥?”

“絮儿,你这小子,将它还我”,明清双颊微红,侧身夺回诗本,见絮儿似笑非笑,将两指并合,狠狠地扣在他的脑袋上,见他吃痛向后一跳,这才洋洋自得,转身将诗书重新藏回柜子底下的书柜里。

少年见姐姐害了羞,一直也不好多嘲讽,只好将目光放在书面上,随手抓起几本厚书随意地翻着,“姐姐,你说我堂堂七尺男儿,母亲怎么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沈明絮,啧啧啧,莫不是将你我认错了?”

“你这小子,真当父亲同你一样糊涂?你莫要忘了,年轻的时候父亲可是学堂的老师,学生可有千人,至于为什么你叫沈明絮,我叫沈明清,这可得问父亲。”

“这古板的老头,不问也罢,否则又要同我讲一个时辰的春秋”,少年高高一蹦,坐上了窗台子,正好是秋实,昏黄的天有了另一番景象,他独自呢喃道:“你说,季锦哥何时回来?”

“许是下个秋实的时候,叶落漫天,他必踏秋而归”,明清就倚靠在窗边,支着下巴见秋色满园尽颜色。

转眼间已经过了许多个春秋,明清已二十三,还记得二年前季锦离开的时候,他问她,愿不愿意同他一块去国外,去留学。

明清摇头,那时候家里穷的只剩下小几缸米,哪来的钱供她留学,她告诉他,她等他,等他回来娶她。

季锦点头。

可这一等,等了两年,除了月前的几封书信,明清不知道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3)

端午前后,季锦回来了,一路风尘仆仆,当初离别时同他上船的皮箱也附上来老金属的味道,竟也有了岁月。

明清就站在岸上,一双被绣花鞋包裹的小脚不安分地原地磨合,好像再多几次,紧张感就会被掏得干净。

“季锦”,明清喊了一声,就在船快要靠岸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蜗居在那处的碎胡须。

包上的铃铛随风摇摆,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声音。船上的人没看到船下的人,而船下的人上扬的嘴角随一个金发的女子搂上他的腰的那一刻,失了颜色。

人这一辈子总该有个起落,可在感情上,明清从未觉得,或者说,一切都像说好的幸福,就她这个傻子一直循规蹈矩去遵守。

金发女子的到来成了苏家最欢喜的日子,没人再记得沈明清,就好像从未有过沈明清这个人一样。

婚期就定在半月后,这半月,她想要个解释,可到最后,苏季锦给她的解释就是:当年不懂事,长大后应该随心。

随心,什么叫随心,明清不懂。

成婚的那日,絮儿气不过,就拿上了棍子去找他讨个说法,可却被苏父拦了下来,买了几个打手把他痛打了一顿,自此之后,少年没了利索的双腿,偶时还得靠拐杖行走。

还是雨天,苏父从车窗探出身子,将一大把钱丢在了她的脸上,说今后桥归桥路归路,这笔钱就当她弟弟的医药费,拿了钱,就别再缠着苏季锦。

明清拿了钱,为他弟弟做了手术,离开这个县城。

(4)

之后的几年,明清几乎整夜整夜地失眠,偶时想起当天,竟会抱头哭起来,一段感情毁了絮儿的一辈子,她是悔的,不值得。

絮儿成婚的时候,明清操办了一整夜,快凌晨的时候一个人就坐在空荡的酒席上喝闷酒,低头时见被悬空在一旁的单脚,竟没忍住,哭了起来。

絮儿说,他没怨恨过谁,当初的滋味谁都不该再回味一遍,这几年父母也走了,他只剩下她,今后她也该对自己好些。

明清都懂,可就是跨不过去。

初春的时候,明清被调去了县城的医院,在隔壁办公室的伍主任总上明清这喝茶,有时候还会带上一二袋好药给她,说托人办的,对腿伤有好处。

明清照旧收着,多泡了几回茶,可仍然不爱说话。

又过了一月,正巧是多雨的季节,夜时妇产科接待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妇女,听人说胎位不正,得剖腹产。

明清急忙赶到时,却发现站在手术室门口的男子竟是苏季锦,这个即将当父亲的他正搓动双手,眼眸虽涣散却不离手术室灯,在看到明清时眼神有些诧异,听护士称她一声沈医生,嘴角竟苦涩了起来。

“好久不见,你……当医生了?”

“这手术,我做不了”,明清将白大褂脱下卷成坨状,狠狠地扔在地上,平常她总提调实习医生医德二字,可真轮到她的时候,她管不得了。

当晚,值班的护士找了她一夜,只不过她就躲在楼道上,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塞在不到一平米的狭小空间,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有人打开了那扇门,让阳光正巧照在她的脸上。

伍林说,人这一辈子总会有过不去的坎,这时候总得有人拉她一把,不管是谁,能过去就行了。

而伍林成了拉她上岸的人。听隔壁的护士说,当晚伍林特地赶了回来,接替她动了手术,正当季锦握住他的手表示感谢时,伍林松开了他,对他说:“我是明清的丈夫,当年的事我也听她提起过,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想让你欠她一辈子。”

(5)

人生总是大起大落,但守得云开见月明就好。

六月天气正好时,伍林娶了明清,这个总想方设法护住明清的男人,终于在适当的时候能站在适当的位置,护她一生。

别不相信爱情,只不过爱情来的或早或晚,学会受伤,学会舔舐伤口,再在适当的时候遇见适当的人,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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