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商人就是金钱的殉葬品,谁更精谁能稳坐到最后,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将别人口袋里的钱套到自己口袋,若是遇上金融风暴,承受能力低的或许一时想不开,爬上几十楼纵身一跳也是有的。
而苏眠的父亲,为了守住产业,做了一个他觉得合理的决定,在医院顶楼享受了一刻的狂风,既而如断了线的风筝,将性命送给了阎王,而唯一留下的,就是转给亲生女儿的那一笔巨资……
在他的计划里,苏眠去北方的途中意外得知了他死去的讯息,可他却没料到,忠叔却没能阻止这个要强的孩子,在当晚又急匆匆的赶回,苏眠目睹了一切,却来不及阻止,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撕心裂肺的喊上一句父亲,就被忠叔送上北方的列车。
在列车上的每一夜,苏眠都觉得漫长,不过也算挨了过来,也许母亲走的时候,她已经疲惫了。
北方的天气不比南方,苏眠有时候甚至穿上两件厚实的羽绒服,全身还不住的哆嗦,每早一杯热乎的稀粥不至于手脚冰冷,起码能走到公司就好。房子是租的,她还没定下来接下去该去哪儿,金融危机过去了三年,那桩案子也成了旧案,可那南北分界线却实实在在成了苏眠心中的那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年末的时候,苏眠交了新男友,他叫徐皓,两人很合拍,唯一让苏眠别扭的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徐皓问她,是处女吗?苏眠明显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徐皓坦然一笑,道,他有处女结,期待能将第一次留给新婚那夜。苏眠也理解,这个时代早不同往日,处女似乎已成了衡量女人的贞洁程度,有些人并不在意,而有些人却钟情于追求这所谓的是与不是。
7月末,徐皓向她求了婚,苏眠本还想将这段半年的恋爱再拖上一拖,既来之则安之,考虑感情还算顺利,就应允了,她明显能察觉到他嘴角有一丝无奈与不堪,她问,怎么了?他答,婚前焦虑症吧。很简短,苏眠也就当信了。
当晚一杯红酒入肚,醉了,甩了手机扔了玫瑰,拽了包伸手叫了一辆出租,徐皓拦下了她,只说不放心,不如亲自送她回去,苏眠点头,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他的脸颊。
楼道的爬梯冷清的就连脚步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苏眠就在4楼楼道上和徐皓热吻,本就一层楼就到门口了,却迟迟在楼梯口磨蹭,或许是酒精的因素,苏眠却觉得眼前迷离的已看不清,是谁的手在她衣里蹭来蹭去,又是谁咬了她的耳根,她都顾及不得,甚至愈演愈烈,全身发烫。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闷吭拉回了现实,她睁开眼瞧眼前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竟有些发愣,一个对处女尤为在乎的男人,竟在楼梯口、结婚前做这种事,到底是她昏了头还是徐皓忘了他说过的话,还是……
一巴掌扇在徐皓脸上时,就连苏眠都乱了神,她慌忙扣上被解了大半的扣子,捡起丢在一旁的手提包,正准备落荒而逃时,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继而耳边传来低沉声:苏眠,你应该怪我的,我不该听信母亲,用摆不上台面的手段来试图圈住你,可是,苏眠,我求求你,帮帮我,公司已经亏空大半,苏眠,求你。
本以为徐皓会说上几句情话,尽管苏眠并非想听上几句,不过这不就是情人间本该有的吗?徐皓几句毫无预兆的话,让苏眠有了几年前的念头,原来,有钱人还是这般可怕,金钱依旧占据了他们的心,甚至连爱情都那么卑微。
苏眠不记得怎么开的门,不记得睡了多久,不记得哭了多久,只知道生活不能因此而止步,早晨依旧一杯热的发烫的稀粥,晚上也仍旧一袋薯片新闻联播,徐皓再也不曾找过她。苏眠晓得他结了婚,有了孩子,盛大的婚礼传的沸沸扬扬,而他也成了金钱的交换,命运拴在一个有过一次婚约的女人身上,只因为,她有钱。
11月,苏眠参加酒会时碰见了徐皓,这个刚强的男子终究唯唯诺诺的伴在有钱老婆身边,苏眠冷笑,钱这东西多好呀,处女结都可以不要。
那女人似乎也瞧见了苏眠,走上前一口一句好妹妹的喊,感情也不算傻白甜,灌了苏眠一杯又一杯的酒,老总为她撑腰,苏眠也拒绝不了,见酒喝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找借口离开。
红酒半瓶,白酒两杯,这架势也喝不倒苏眠,可她却毫无征兆的就倒在厕所门口。再醒来时在一间典雅的屋子,每处格局的转折点都借水仙隔离,墙壁上的翠玉又恰巧呼应了水仙,苏眠只觉得屋子主人性情温和,文学气息浓厚。
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苏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张秀气的脸就映在离苏眠一厘米的瞳孔中,翻身才发觉在沙发上,裸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苏眠紧忙拽过被子盖上。那个男人明显察觉到了什么,惺忪朦胧的眼睛开了半条缝,却未料到苏眠一巴掌就抽醒了与周公会面的他,还没等他解释,苏眠就摔门而去。
在楼梯口,苏眠晃悠了小半会儿才发觉眼前就是202室,哈,她是被隔壁邻居给猥琐了?苏眠按了按太阳穴,掏出手机准备给领导请个病假,却发现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另一部作品《孕血》讲述了苏眠与那个男人,孟斌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