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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已乱,恨绵长,临终示儿托心事;情已断,心犹在,魂断随意追昨日。几年离愁,奔波无味;心已空荡,人已逝去。没有世俗牵绊,钗头凤能否在忘川河中勾勒出往昔,陆游又能否在三生石旁刻上唐婉二字?罢了罢了,且听我于沈园沉吟这段凄婉情缘。
唐婉知书达礼,陆游才华横溢,又恰如三毛与荷西的那般亲密,正应了那句“沟通在同一个频道上”。若是没有丝毫波澜,也就没有后半篇遗世的钗头凤,这总能让我想起郭敬明的小时代,刺金一场空,华丽的转身是黑白时的悲哀,我想,陆母应该就是唐婉人生的转折点,她若未曾阻挠,也就没了这沈园。
陆母容不得唐婉生不得孩儿,逼迫陆游一纸休书另娶他女,自此男婚女嫁再不相干,说来在古时也算犯了大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难怪陆母生生断了两人的联系。
陆游在沈园遇上唐婉时恰逢礼部会试失利,那时唐婉身旁已有男郎,相互依偎尚且恩爱,陆游心底应是发酸无味,一杯浊酒入喉,灌穿了昔日的是与非,惹得人意醉,心更醉,恍惚间提笔写下《钗头凤》(红酥手)。辗转又一年,唐婉再至沈园,偶然间瞥见陆游的题词,继而和了一阕《钗头凤》(世情薄),而后落得郁郁寡欢以至于撒手人间。
女人呐,都是水做的,何况古时以男子为天的大家闺秀,若如唐婉这般饱读诗书,举止大体终归拴不住自己的心,人一旦有了所谓的欲望,就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若是得不到,害不得别人那就苦了自己。有时不住的会想,若没了那红酥手,于她,赵士程也算一个归宿。
陆婉由钗风,应当惜花惜人
附言,爱了多年的两首诗。曾约定,若是要写与诗有关的文章,必先钗头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