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学习给了我力量和自信
(2023-01-16 06: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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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学习给了我力量和自信
也许是在1972年,在机织教研室主任蔡陛霞老师的引导下,开始学习英语。起初按照课本,跟着电台的广播,记得是从一个学英语节目的第13课开始的。“这是一只兔子,那是一只熊”,这是我学的第一句英语的内容。
在以后的日子里,英语学习成了我的第一副业。几年之后,便有了一定的成效。
在1978年学校组织的英语训练班上(28人,为期6个月),在中期和结业的考试中都获得了第一名。
在纺织工业部所属的企事业出国人员选拔中,500人初试后,作为获许的80人参加了复试,获得了英语第一的好成绩。当时参加复试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纺织院校的教师以及企业的技术人员。考试之后,管老师说:“老黄把他们都镇了”。
在随后在举行的英语学习班上,准备出国的教师有40人参加,结业考试获得了第二名,第一名是华纺的杨思让老师,他后来去了香港侄承叔业。
在当年华纺英语班上,有我校计算机系的淳老师,一天在宿舍自习的时候,他问我,英语“下半旗”怎么说。我随口告诉他:“the national flag flies half mast”。他怀着半信半疑的心理一查字典,还真是,当时佩服的有点五体投地。
大概是1980年,在中山大学进修英语,刚入学时根据初试分为A,B,C三个层次的班级,我被分在A班。C班是水平最高的。每一个月进行一次测试,达到标准的可以升入高一层次。处于C班的学员,每次考试合格即可毕业。如果考试不合格,在相应班学习3个月后自动升入高一层次班。
对于我来说,要正常毕业需要学习9个月,即3个月后升入B班,再3个月升入C班,再3个月后毕业。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月后,我经过考试升入了B班,又过了一个月,经过考试升入C班,又过了一个月,经过考试合格,毕业了。因此在中山大学只停留了三个月。
1988年,学校建校40周年时,出版了一本纪念图集,中英文对照。学校确定由高曾善老师和我进行英语的翻译工作,高老师是资深的图书馆员,毕业于上海的圣约翰大学,当年在我校的教工中,英语水平是公认第一位的。我负责所有照片的翻译。记得有一幅照片是校园的雪景。“初雪覆盖的校园”我翻译成了:“The campus was silvered by the early snow”。这个翻译得到来讲学的美国专家的赞誉。
大概是1992年,有一个学生黄华,在黑板上写了几句英文,同学们报告了学校,说是反动标语。学校经过研究,确定由我来鉴别其内容。经过检查,是发了一些牢骚,还够不上反动标语,对该生批评教育了事。
1991年,当时的党委书记是贾桥同志,他的老家的柏乡纺织厂要引进一批喷气织机,需要英语翻译跟随安装和培训。贾书记首先想到的是我,并和我进行了沟通。后来因为时间不便(我去英国),才未成行。
1993年,在英国博尔顿大学进修期间,接受了BBC电视台的采访,录像在当晚播出,在该校的纺织系引起一定的反响。在当年的留英学生中也有传播。一次在留学生会议上,地区留英学生会主席对集会的同学们介绍:“这就是接受BBC采访的老教授”(实际上当年46岁,副教授职称)。
主编了“新英汉纺织词汇”,由中国纺织出版社出版。郭臣说,他下厂的时候,在企业看到了这本书。从2007年出版后至现在(2022年),一直作为中国纺织出版社的重要图书。
后来在大学同班同学群中,同学们得知这本字典后,都很吃惊。
编写了“纺织英语”教材,连续出版了第一版,第二版和第三版。从2001年至今(2022年),它一直是纺织院校(东华大学除外)授课和企业培训的首选教材。
学校纺织系的许多老教师,遇到英语中的疑难问题,经常过来咨询。
学校纺织系的教师,经常请求协助写论文的英文摘要。
学校有的英文教师,多次登门请教英语问题。
一次,纺织系的几位资深老教授在系办公室围着一片纸讨论,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意思呢,这几个英文词咱们都懂啊”!看到我进来了,一人说:“专家来了,请专家给看看”。原来他们在看从国外转来的一段英文文字。我看着那张纸,轻声读了一遍。也许我读的时候注意了发音的昂扬顿挫,真是响锣不用劲敲,一位教授立刻就明白了。众人交口称赞:“不愧为专家呀”!
在90年代,外籍专家经常来学校讲座,曾经担任过5次以上的口译。当年的学校院长书记经常说“作为一个系主任,能够直接和外国专家技术交流的还真不多”。
在国外以及国内的英文期刊发表了论文48篇,全部被EI或SCI收录。在学校开始注重收录的1992年,学校当年的收录文章有7篇,我的占了2/7,1993年我的占了3/13。在同龄人中,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全校仅此一人。
在”纺织研究杂志“(Textile Research Journal)上发表了3篇文章,要知道,这可是国际上纺织界的顶尖杂志。在”Materials and Design”上发表了近30篇文章。在该杂志投稿初期,由于稿源短缺,稿件寄出后,不经修改就给发表,中投率100%,后来下降到80%,50%,当达到20%的时候,就要退休了,也就停止了投稿。杂志的主编爱德华德先生曾经在来信中对我简洁的写作风格给与了赞誉。
一次,钟老师带着土耳其的几个女留学生来我的办公室看设备,我用英语给她们做了讲解。在一旁做卫生的老申(外请的临时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教授,你还真行啊”!
一次在华东纺院听国外专家讲课,对一个词“fabric assistance”,译员产生了困难,场面一度很尴尬,我站起来,帮助她度过了难关。当时是为自己在学校为该专家口译做准备而去的。
自己搞了一辈子纺织,对于纺织的内涵只能说是一知半解。但是要说起纺织英语,还是有些底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