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是成长的一种——程小奇
(2022-05-28 11:45:24)大把大把的时间,我开始做这栏的梦,梦里是一个白衣翻飞的女子,笑容温暖,她的身后。
盛开着大片大片的金色向日葵。但她的心里,却寂静得只听得见风声,那带着零星的秋意
呼啸了很久的风……
渐渐地,我爱上了一种凭风而立的肆意的姿态。当风掠过耳畔的那几秒钟,是嘈杂的,我听得
见那种裙裾翻飞的潇洒与欢乐,仿佛那是全世界最丰盈的声音,一种久违的慰藉。我想我应
该微笑甚至雀跃,事实上我也确实那样做了。但其实没有。纵然是无风的口子,那些个静
静的时辰,我也没有这种感觉--一种空旷的寂寞了太久的心情。
我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是的,我的认知是讨厌,但我分明听见内心有一
种声音在呐喊,不容忽视。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喜欢挤在一大群人里,无关热闹,只是站着,也许是自己不感兴趣的
话题,但仍以一种固执地姿态存在着,微微地笑,这是对说话人的尊重。这一点,我懂。
无可置否,我开始贪婪的赖上那时侯的感觉,渴望这种存在能填满内心的空洞。但也只有
我自己知道,结果是什么。
始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走,爱黏上一个人然后两人一起带着明媚的笑意穿过拥挤的人群,
有风声肆意而过,熟悉的感觉。累了,一起慢下脚步,开始侃天侃地,我们还要小还要
傻傻的时候,讲我们做过的和正在做的“二”的事情,讲我们用憧憬的姿态仰望着的明
天……
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慰藉和充实,少了些慌乱和不知所
措,也有一部分时间会自己一个入就静静地站着,或躺着,沐浴着馨香的午后,看着天空
执着坚守的云朵,一种浅浅的满足在心中膨胀。
更多的时间,我坐在明亮的教室里,日光灯的影子投在我笔耕不辍的纸上,给人一种安心
的气息。在某一瞬间猛然发现那细微而沉稳的“沙沙”声驱赶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的寂寞。所
以,纵然是在那么深的夜里,寂静的夜里,还是有一种欣喜与快意涌上心头。
但我知道,这不是全部,在好多个暴雨肆虐的黄昏,寒风挟着冷气,冷冷的雨品莹得只
觉彻骨的冰凉,我那样毫无顾忌地哭过,想要宣泄出青春里所有的苦涩。那时候,我又回
归了好久以前的习惯,只想和那么一大帮人在一起,嬉闹也好,提醒自己不管怎样,还有
他们;然后在一个人的时候,提醒自己还有一种坚守。
青春的我们,其实并不像看上去得那么无忧无虑,笑得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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