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曾经我被算过命
(2022-07-05 10: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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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曾经我被算过命
——剖析盘查自己喜写爱文由头轨迹(之一)
我一生中算过一次命,那就是在小时候上小学一年级时那个冬天顽皮掉入黄浦江被水上警察救起几个月后的春夏之交,那时我好像是得了病躺在床上两天后,记得我躺床时那天下午,隔壁我叫小弟妈的老人家她上楼看我时只听她口中念叨着什么我脸上被泼撒数滴凉丝丝的酸醋,顿时迷糊的满脑被激醒,朦胧中听大人说着什么是出沙子了,躺过病后第3天,大概那天是星期天父亲休息,吃过午饭后父母亲坐在桌子前说话,没有像往常星期天吃了午饭后他们会出去呛人谷,呛人谷,绍兴话,人谷,人家,就是到隔壁邻居家串门的意思。
我们家以前是在鲁班路靠近光华染织厂隔壁弄堂里面,那时这条弄堂每天有挑着担扛着凳剃头擦皮鞋换糖做糖人或者拉西洋片小推车穿巷走街的生意人过往,那时弄堂是弹格路,那时弄堂口马路即鲁班路从北面的卢家湾下桥坡起一直到南边的黄浦江都是弹格路,弄堂里弹格路在家里听到脚步声或者其它什么声响久而久之的都也会知道是什么人在走路,是大人还是小孩,是过往的还是邻居,当然,这是我长大后的曾有过的感觉,那在弹格路上发出的声音特别动听,虽然每天早晨天不亮过往的那推车声音会轰轰作响,惊扰人从梦中吵醒。
在弄堂里还时常会听到过往的“叮!叮!叮!”金属敲击声,伴随着是那节奏较快些的“嘀嘀嘀嘀”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知道那是瞎子算命在走,那“嘀嘀嘀嘀”的声音是细竹竿探路敲击地面发出的声响,在弹格路上这个被敲击的声音特别的脆响。在门口见到瞎子算命先生过往时,长大后我会去端掉放在门前的小凳子等什么物让过,夏天时大雨过后我会去牵那细竹竿绕开阴沟洞溢漫出来的积水不让去踩阴沟水,这些事情我家隔壁的几个小孩都会做。
那天吃过午饭后,父母亲坐在桌边说着话,弄堂里听到了“叮!叮!叮!”和 “嘀嘀嘀嘀”脆响声音,父母亲说着来了来了站起了身跑到门口,显出活跃又神秘叨叨的,在门口候着瞎子过来轻轻叫了一声算命,算命的停下后也是轻轻问是你叫我吗?我父亲说是的,然后牵着瞎子引入家,父亲先倒了茶水给瞎子喝,那瞎子很客套说着多谢多谢问是给谁算命,父亲指着我说了什么话我没有听清,瞎子就让我去抽他拿的一个盒子里的什么东西,我缩着手不敢拿,父母亲在边上叫着我小名说拿,拿,听话,我就伸出小手胡乱拿出一个什么物件,算命的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最后有一声我听到了,这一声也是让我有了非常深刻的影响也是影响着我的人生,那就是说我是文曲星,父母亲听了很高兴,给了钱将瞎子送出了门,那叮!叮!叮!嘀嘀嘀嘀的声响继续在弹格路的弄堂回响。
我父亲到老了亲戚长辈或者厂里父亲老同乡等除叫我父亲小名外还都会叫我父亲称“握头”,或者“握头哥”,“握头”即是丫头,绍兴话里的丫读成握音,原来我父亲年轻时在乡下的绍兴戏班上过戏,是演的丫头角色,那是很早的年代了,以前乡下越剧绍兴戏都是男的演,所以乡下的长辈亲戚以及一些厂里老同乡都会叫他“握头”或者“握头哥”,难怪父亲躲壮丁时到了上海,那时曾经在小南门开过煤炭店的祖父母在日本人打进来时回到了乡下,是小舅公接了父亲到太平洋织造厂踏包车,父亲因为喜欢看戏,经常去大世界附近的大舞台看戏时遇上了乡下来的唱戏的小生,这时已经是女子班唱绍兴戏了,就好上了,晚上经常睡戏台上,后来被乡下的祖父母得知硬是拆散,小时候我时常被父母亲带着出去看戏,直到文革时没有了古装戏,父亲是小学初识文化程度,但戏文很深通,听说我是文曲星,父亲自然大喜,所以后来我小舅公带我去复兴公园练武术被父母亲知道为此与自己嫡亲舅舅不开心。
后来我这个68届初中生什么的都遭遇上哪有读书去成文曲星?小时候的算命,那算命的不是这样胡诌父母亲怎会开心?哄哄而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