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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丽江的第三日,巧遇也来旅游的朋友。于是夜晚在酒吧喝了个酩酊大醉。当我意识到自己已快处于“身不由己”时,朋友塞给酒吧保安点钱,让他们架着我回酒店(当时我的朋友也已酒逢知己千杯少,千杯过后各顾各了)。
我依稀地记得出酒吧时,自己使出了周身的解数,走了不到十米就什么也不清楚了。后来朋友问我:干嘛要硬挺着走出去呢?这里谁也不认识你。“我在家乡经常醉的指鹿为马,出去我到很少醉不成样。家丑不外扬嘛!总得给家乡父老留点尊严。”我煞有介事地告诉朋友。
夜深人静,天凝地闭,老父亲和孩子焦急地在酒店门口等我回来。
终于支撑到了酒店大门前,自己努力挣脱保安的搀扶,以免让父亲和孩子看见我痛苦不堪的“熊样”;但腿已“没了”,思维也已模糊到崩溃的边缘;只记得父亲心急如焚地恳求门卫帮助叫辆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我拼命挤出笑脸,絮絮叨叨地安慰父亲和孩子:“我没事,清醒得很!”唯恐我错位的五官和瘫软的身躯吓坏他俩,后来酒店用电瓶车将我送回酒店的房间。
老母亲又气又急,一个劲得埋怨我不自量力。孩子害怕的只好先安慰奶奶再跑过来照顾我。
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觉察到一切都在旋转,头疼欲裂、翻肠倒胃;永不再醒的想法都有。
半夜我被一股湿漉漉的凉意惊醒,老父亲正用毛巾给我擦脸,孩子也在用毛巾擦拭我枕旁和床褥上的污物。我赶紧愧疚地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着“动容”的一幕。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醉眼,看见老父亲还蹲在床边,用手巾擦着床下的地毯;我的心战栗的不行,不知是酒醉还是怨悔,真的是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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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酒精沙场,醉成“装疯卖傻”的样子时有发生。但我几乎没有在家人面前一展此风采,从来都是“自作自受”。因此也没给家人带来太多的牵挂。以至于父母经常在亲友面前夸我是自觉的人。这次终于“原形毕露”,真乃酒后无德。虽愧疚不已,确深深体会到了“父爱也如河”的柔情,就像久居暖屋,推开窗扇,对面的河川轻轻吹进一丝春的气息,沁入心扉、潺潺不息。
直至今日,父亲每次见到我,都会嘱咐我出门在外少喝酒,身体是自己的。并告诉我那次在丽江我喝多时,把他和老母亲都急坏了,唯恐千里之外有个闪失。
每进家门,老父亲也是轻缓的问我:“没喝酒吧?咱们不图什么,有个好身体就可以了,别在拼了。”
这就是我博客的主题——父爱也如河。只不过我们经常是淌过河才爬上了山,有时是下了山,又蹚过了清凉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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