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请求
熊言贵
这几天,我一反常态,在几个“微信群”和我的“微信朋友圈”里,火急火燎地邀请大家为郭苏淮先生写的《回忆音乐家李焕之李群伉俪》投票。耽误了朋友们许多宝贵的时间,得到了不少朋友们地积极响应。在此,我给朋友们鞠躬了,谢谢大家!
郭苏淮先生是“将门之后”。他自己曾经长时间在安徽省总工会办公室工作一一能够有机会伴随创作影响了几代中国人的经典歌曲《社会主义好》的著名音乐家,这本身就能说明: 郭苏淮先生曾经是怎样的“年轻有为”。
我不敢说我和郭苏淮先生是朋友,甚至连是“微信朋友”我也不好意思说,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差远了。但郭苏淮先生“重情重义”的一桩桩、一件件,确实让我感动!
郭苏淮先生结束了在徐河的“知青”生活以后,还到徐河去过两次。1993年的年底,郭先生离开徐河二十多年后,第一次回到徐河,给徐河生产队几位年长的老人买礼物、送红包……2018年的年底,郭先生二次回到徐河,不仅给年长的老人买水果、送红包,而且还邀请徐河生产队健在的几位当年和他在一起干农活的乡亲,去桐城街上的大酒店喝酒叙旧……
郭苏淮先生两次回到徐河,我都无缘亲身经历那其乐融融的场面。但我事后听别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在万般地遗憾之中,却是深深地被郭先生的温馨之举感动了、感动着……
说他曾经是我老家徐河生产队的下放知青,其实他在徐河只呆了年把时间(1968年秋至1969年秋)。郭先生大我六岁,他在徐河当“下放知青”天天在大田里干农活时,我是个刚刚才穿上“连裆裤”的在校学生。当时我们没有机会接触……所以我在郭苏淮先生的记忆中是没有印象的一一我现在即使就是站在郭先生的面前,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但我和郭苏淮先生的缘分还是不浅的!在几代徐河人中,现在和郭先生能够“微信畅通”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至少在我们这一代人中,我是唯一。而且我和郭先生本来是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但偏偏在茫茫人海中,郭先生不仅千里迢迢地把电话打到我这里,还发短信要求加我为“微信朋友”……当我和郭先生实现“三通”的那一刻,我简直认为我是在做梦!
说起我和郭苏淮先生的缘分,我的“啰嗦话”就更是没完没了的了。
2018年的秋天,我和我们家的老芳到陕西“梁家河”周边去转了转,回来后我写了一篇“知青轶事”的文章发表在我的博客里。
我的“知青轶事”被《安徽日报》社驻广州记者站的韩文主任读到了。正好韩主任和郭苏淮先生是朋友,她通过博客“留言”和我联系,然后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郭先生。于是,我和郭先生的“电话”“短信”“微信”都通了……于是,我便非常荣幸地成了郭苏淮先生在徐河的“联络人”!
我历来不大高兴参与“网上投票”活动。平时我最多只是在“朋友圈”里投上我自己的一票,很少主动在“朋友圈”里发起投票活动。这次算是“例外”了……因为郭苏淮先生对徐河乡亲们的深情厚谊,我一直感觉无以为报。好不容易这次遇到郭先生需要我参与投票的小事一一而且“网上投票”是现在非常流行的现象,喜欢不喜欢“网上投票”只是个人的喜好问题,不是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所以我这次表现得非常地“一反常态”!
给郭苏淮先生的文章投票截止日期是十一月十三号,明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早上我还要在“微信群” “微信朋友圈”里麻烦大家。特别请求各位朋友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挤出时间助郭先生一臂之力。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