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洱海情波》评介-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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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说《柳木桃的奇遇》到电影《洱海情波》
1983年,我们又写了一部中篇小说《柳木桃的奇遇》,那是从白族民居而产生的灵感。白族房屋的雕花的门窗,一幅幅镌刻着白族人民熟知的民间故事,刻工精美,构图浑然天成,让人感叹不已。其中技艺最高超的木匠来自剑川,我们就以剑川木匠的爱情遭遇写了这部小说。小说发表在贵州的大型文学丛刊《创作》1983年第四期。其中的插图也颇有情调,那层层叠叠的石板路通向洱海边的望海庄,柳木桃面带诚实坦然的微笑,想不到他将在这里有一段缠绕曲折的感情纠葛。
按我们的习惯,这部小说同时也改为电影剧本《洱海月》,后改为《洱海情波》。剧本表现了改革开放以来白族农村的巨大变化,以及白族传统美德在新时期的发展。当时各电影厂对现代题材尤为青睐。我们将剧本分送给有关电影厂,立刻受到上海、长春、峨嵋、西安四家制片厂的重视,四个厂同时打印,都想首先抢到这个颇具喜剧色彩的电影剧本。
当然,我们最希望和上海电影制片厂打交道,最早将剧本寄给了责任编辑陆寿钧。不久就收到他的回信,说厂领导认为这个题材很好,要我们立刻向单位请假,尽早到上海修改剧本。这次请创作假,我们双方单位的领导都十分支持。我们熟门熟路顺利到达上海,仍住在永福路52号上影文学部。但事情总有波折,这次的修改工作很不顺利,本子虽然改了好几次,却都迟迟未能得到批复,看来这不是本子的问题,可能还另有原因。此时长春电影制片厂与峨眉电影制片厂得知这一情况,主动与我们联系,要我们到长春电影制片厂或峨眉电影制片厂去修改剧本。大陆也感到这个本子在上海一时难以通过,同意我们到长春去试试。
我们到了长春电影制片厂,因电影剧本《从勐遮漂来了葫芦》而认识的责任编辑贾力先、盛曼殊夫妇对我们热情接待,将我们安排在小白楼住宿。这是长影的文学部,各路作者人才济济,我们在这里结识了不少朋友。我们按照长影厂提出的要求进行修改,开头还算顺利,上马的可能性很大,厂里甚至连导演都做了初步的安排,导演与我们相处也很融洽。可是在送审的过程中又遇到层层障碍,其中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我们从夏天等到冬天,仍毫无结果。北风呼呼,大雪飘飘,我们每天吃着单调的老三样饭菜,困守小白楼,归期难卜,心情十分惆怅。恰值此时成志因《春城戏剧》编辑部工作需要先行返昆,责任编辑贾力先、盛曼殊夫妇要我们坚持下去,于是良振只得留下继续苦熬。良振心中念念不忘温暖的云南,为了寄托心中的思念,他凭着记忆,画了一幅西双版纳的农家生活图,借此忘记眼前滴水成冰的长春。
哪知东方不亮西方亮,上海电影制片厂方面,虽几经周折,最后却通过了。大陆连夜打电话告诉良振,良振兴奋不已,第二天便赶到了上海。大陆一见他的样子,吃了一惊,说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尊容。良振看见镜中的自己头发胡子又长又乱,本来就突出的颧骨变成两个锥子,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大陆说你这个样子回昆明,成志会伤心的,我必须给你补一补。于是他去买鸡、鱼、肉,天天让良振补充营养,良振总算恢复了一点元气,最终在上海完成了剧本的修改。
恰在此时,刚刚建立的云南民族电影制片厂缺乏本子,厂长王苏娅前往上海协商,上影厂为了表示对兄弟厂的支持,同意将《洱海情波》转让给云影厂。两个厂共同为这部影片组织了中叔皇、陈述、罗拯生、马冠英、夏菁等知名人士主创人员等组成的摄制班子。完成后云南省、市级领导亲临电影院观看放映。我们感到一切苦累终于有了收获,心中充满喜悦。
《洱海情波》文学剧本也同时发表在《云南戏剧》1987年第一期,题目为《小观音招亲》。
《春城晚报》连续发文介绍。文中说:六月上旬,彩色宽银幕故事片《洱海情波》在大理开机拍摄。这是继《五朵金花》之后,又一部把大理白族青年精神风貌再现在银幕上的轻喜剧片。影片围绕着一系列风趣幽默的爱情纠葛,刻画了几个迥然不同的人物,真实地写出了白族新一代青年的生活与爱情。表现了白族人民“奉献自己、信义无私、忠于爱情”的传统美德。
影片在全国放映后,受到多方肯定,还参加了首届中国电影展。《云南广播电视报》1987年10月1日刊登了有关报道:第一届中国电影展组织委员会9月份在北京举办的影展,荟萃了近年来中国优秀故事片60余部,云南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宽银幕故事片《洱海情波》参加了这次电影展,并被外商选中,制成国际版出国参加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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