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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西小岛之四:并非同桌

(2018-07-08 22:04:37)
标签:

情感

散文

随笔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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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情感散文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一曲《同桌的你》的校园歌曲唱响大江南北,迅速流行于大街小巷。那首歌的歌词朴实无华,曲调也平实接近口语化,但却句句入心,每个音符彷佛都在敲击着人们内心深处的那个最柔软的部分,而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共振”效应。其实这也正是当年只有二十五岁的高晓松聪明过人之处,音乐天赋、情感波折、创作才能,在那个时间节点上竞相迸发,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音乐制作人,也为社会提供了一个传唱不息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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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过去,在伍佑中学的校园里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往事,初中一年级男女同学的那份少年的青涩、异性的吸引、朦胧的爱意,如今回味起来,倒是越来越有些别样的滋味。当我向着那个遥远的过往去寻找一丝丝柔情感怀的时候,《同桌的你》是最为贴切的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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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学到伍佑中学不久,班级里又先后转进几位从南京、盐城下放过来的插班同学。朱子同学是男生,还有一位女生华姨来自南京,与我并非同桌。那时候班上的座位分成四纵八排,每纵为一小组,女生与男生隔排坐,华姨好像坐在前三排靠窗的位置,我的座位是与她相邻的第四排,可以看到华姨的侧背影。记忆中的华姨是唯一从大城市插班的女生。个子不高,两条又粗又黑的大辫子一直拖到屁股,总是喜欢穿着黄军装,这是当年特别流行时尚的服装。 也许是荷尔蒙的水平达到了峰值,华姨的皮肤细腻白净,前胸高高隆起,宽厚丰满的臀部, 透射着逼人心魄的女性魅力,将迷一样的形体展示在满是青涩的少年男子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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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把人在青春期的成长进行分段,小学阶段我们都会经历一个“性”的觉醒。记得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男男女女同学之间没有芥蒂,打打闹闹,相互抱着滚着乱成一团,就几乎没有性别的区分。可是到了快要小学毕业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异性的别样感觉。那时候我在新兴读小学,与几个女同学在文娱宣传队,排练、跳舞、玩耍,无所顾忌。可不知是哪一天,懵懵懂懂中似乎突然有了性的觉醒, 似乎在突然间就看到了女性的第二性征的变化; 突然间在行为上就渐渐疏远,中间开出了一条鸿沟,相互站在鸿沟两岸,模糊相望。但是在情感上却像无线信号一样,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相互以不同的方式联系着,而且这种联系还会越来越紧密。 这就是“性”的觉醒!

有了这种基于特殊的荷尔蒙物质为基础的铺垫,到了中学阶段,才会有花季年龄的情窦初开,直到上了大学,或者是走出中学校园以后,就会进入到谁也绕不过的恋爱季节。人类不问国家和种族,都会不可抗拒地经历这个爱的过程, 演绎着既相似又各不相同的情感故事。这也是人类社会保持着生生不息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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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姨与我是初中同班同学,年龄可能还长我一岁,虽然来自大城市,透着一股青春气息,但却长相平平,不在我的审美范围,所以并不被我十分关注。可是对于华姨来说,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我们会在不经意间有许多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的交流都会感觉到华姨的目光在躲闪,并且会满脸红色。有一次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华姨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顺便问了一句,你看见过吗!没有想到的是,华姨的反映很强烈,一边否定她没有看到过,一边还让另一位男同学作证,“不信你问陈光海去!”这一句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映呢?就是怕损害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如今,我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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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后,相隔了四十多年,我们有许多当年的同学又见面了,有许多同学特别是女同学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记忆,见了面非常生疏。可是遗憾的是像华姨这样还留在记忆深处的女同学却不知身在何处,倘若机缘巧合,也许还会有相遇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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