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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载【来不及说我爱你番外】谢谢爱(四)

(2017-07-31 17: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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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璋趁乱早就逃走了,慕容沣让静婉带着天丽先进去尹府休息。他则交代了沈家平几句,沈家平带着一队人马离开。慕容沣刚想进去,看到了还站在那里的程谨之,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你回承州吧。
好啊,你跟我一起回去。程谨之回答。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你先回去,我想我们之间也要做个了结了。慕容沣看着程谨之,聪明如你,现在的状况应该看的很清楚了,谨之,我们离婚吧。
离婚!慕容沣,你就只能给我这两个字?哼……不可能,我程谨之的字典里没有离婚。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现在你什么都得到了就像一脚踢开我,不可能,慕容沣,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程谨之站在那里,肩上的貂皮凸显着她苍白的脸色。
慕容沣认真的看着程谨之,这些年你又何尝有过快乐,如此无休无止的折磨就是你要的生活吗?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你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的!谨之颤抖着手指着慕容沣。
你也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哪些。慕容沣往身后的尹家看了看,眼里充满了柔情,她在的时候我给不了你,她走了我更加给不了你,因为她走了就带走了我的一切。谨之,只有两情相悦才会有幸福。当初静婉要嫁人时我何尝不想强留她下来,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知道如果她不爱我,那么留得住她的人,对我来说又有何意义。没有心的躯壳只是行尸走肉一般,到时只会两人一起痛苦。
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你就是行尸走肉?程谨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慕容沣没有回答,但是从他无奈的眼神里,看到的是肯定的回答。程谨之自嘲的笑着,行尸走肉,行尸走肉……慕容沣,原来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是这么的不堪……”一直呐呐着这句话,程谨之摇摇晃晃的上了车,然后绝尘而去。
慕容沣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轻轻的摇头,然后才走进尹家的大门。

静婉的伤势不重,就是擦破了皮,留了点血,经过信之的包扎已经没事了。天丽也还好,脖子上有浅浅的刀痕,也是包扎完就没事了。倒是救了天丽的那个少年伤的比较严重,他的背部有着长长的一条伤口,信之正在为他止血。
静婉拉着天丽站在床边,信之,他没事吧?
放心,伤口不深,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要休息几天,都必须这么趴着,有些难受罢了。信之替少年盖上被子。
天丽趴在床沿,大哥哥,你疼不疼?
没事,小意思。少年毫不在意。
小小年纪就这么有胆识,有气魄,不错。慕容沣从外面进来,你救了我女儿两次了,算得上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看着慕容沣,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在海边被救起来的,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家都叫我易忘,就是遗忘的意思。
可怜的孩子,那么你住哪里?怎么生活的?静婉怜惜的摸摸孩子的头。
到处住,天桥底下,屋檐下,能睡就好。
慕容沣露出欣赏的笑容,这个孩子绝对不简单,小小年纪即使是在如此的环境里都能如此的豁达,将来定是个人物。既然如此,那么你就留下来如何。我的女儿是你救得,从此你就是我慕容沣的责任了。
谢谢您。
太好了,以后就有人和天丽一起玩了。天丽抱着慕容沣的大腿,爸爸,你真好。
慕容沣蹲下身子,心痛的摸着天丽脖子上的伤口,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疼。天丽好老实的回答。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没有保护好天丽。慕容沣内疚的说。
静婉有些动容,她把手轻轻的搭在慕容沣的肩上,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慕容沣知道,她是要自己不要这么的自责。

尹夫人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静婉坐在那里,泪水早就滴落在桌面上了。尹老爷看着静婉,天丽和慕容沣,他站了起来,静婉,爸爸要和你道歉,爸爸错了。
静婉惊讶的抬起头,爸爸……”
我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孩子,这些年你吃苦了,是我害得你有家却不能回。还有这次,也是我害得你掉进了许建璋的圈套里,害得你还有天丽都受伤了。尹老爷说的很诚恳,静婉早就泪如雨下了,尹家大部分的商铺都已经被许建璋控制了,看看我是多么的可笑,赶走了亲生女儿,然后又把尹家百年的基业一步步的拱手交给别人。尹家毁在了我的手里,这是我的报应。
静婉摇头,她走到父亲的身边,爸爸,不是的,这不是报应。钱财只是身外物,只要我们在一起,那么尹家就永远不会没落。你有妈妈,有我,还有天丽,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爸爸,我们去俄国吧,全家一起去,在那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慕容沣惊的筷子都掉落在地,静婉,你要回俄国?
静婉没有看他,只是点头,沛林,在这里我永远都不会得到我想要的生活。
慕容沣不再说话了,大家坐在一起只是静静的吃完了这顿团圆饭。夜晚,天丽躺在中间,她左手牵着静婉,右手牵着慕容沣,睡的很甜。慕容沣一直看着静婉,但是静婉却逃避着他的眼神。
静婉,你真的要走吗?
沛林,这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如果今天我还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么我也许会留在你的身边。但是我有天丽啊,你看看她脖子上的伤,这一次你能救她,那以后呢,你能保证次次都让她安全吗?静婉不再逃避慕容沣的目光,被许建璋带走后我有过一个念头,如果这次安全回来,那么我会给我们一家一个机会。现在我回来了,所以我会实现这个承诺,沛林,我和天丽会随你回承州住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会把什么都忘了,把什么都放下,虽然时间不多,但是对我们一家来说,一个月已是非常奢侈的了。
慕容沣用手抚摸着静婉的脸蛋,静婉顺势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两人小心的隔着女儿,轻轻的吻在一起……

静婉在乌池休养了几天,同时也帮着父亲把家里的生意都整理了一遍,该处理的都处理了,最后只剩下这座大宅子,就当是留个念想,也许以后还会回来呢。所有的都安排妥当了,静婉才准备跟着沛林回承州。
爸妈,你们不一起去承州吗?静婉站在车前。
我要去南边见见我的几个好友,这次是举家迁往国外,再见就不知道是几时了。你们先去承州,等我拜访过他们之后自会来找你们。沛林,好好照顾静婉和天丽。尹老爷向着慕容沣点头。
放心吧,爸爸。慕容沣这一声爸爸,让尹老爷欣慰的点头,也让旁边的沈家平愣了一下,四少可是从没有叫程司令作爸爸过啊。家平,你派几个警卫沿途保护二老。
是,四少。
天丽分别搂着外公外婆的脖子,各自亲了他们一下,外公外婆,你们要早点来看我们呀。
好,天丽要听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
知道。天丽坐上了车,探出半个身子在窗外,向尹老爷和夫人挥手告别。
车中静婉问身边的慕容沣,许建璋他……”
他跑的很快,也许他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许家大部分的资金都已经转移了,而他的家人也早就被他送出国去了。慕容沣回答。
静婉叹气,想不到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会是如此,真是世事难料。
慕容沣握着静婉的手,人定胜天,静婉,我说过,只要你想,那么天下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静婉把头靠在慕容沣的肩头,天丽缩回身子,爬到父母的中间,很满足的坐在那里,爸爸,妈妈,我们回家了!

思静园早就没了以前那般的死寂,现在这里充满了欢笑与快乐,从乌池回来后静婉和天丽就住进了这里。每一天慕容沣早上都会出门去司令部办公,而静婉则在院子里教易忘和天丽写字。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易忘竟然认识很多字,甚至他还识得英文,这样静婉和沛林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他,两人觉得失忆前的易忘一定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信之也是跟着慕容沣他们回的承州,不过一回到承州他就回家去了,他必须和父亲好好的谈一谈。谁都不知道信之到底说了什么,两天之后,程司令去了督军府,找程谨之谈了一整夜,但是出来时却是无奈,心疼的表情。
信之听下人说,静婉每天都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等着沛林回来。于是他径自走向院子,远远的就能看到易忘带着天丽正在放风筝,静婉坐在一边缝补着沛林衣服上的扣子,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两个孩子。他停了下来,站在那里,这幅画面多么宁静,多么幸福,有那么一瞬间,他渴望这个画面是属于他的。
信之,你怎么站在这里,快进去啊!慕容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拍拍信之的肩膀,我回来了!然后对着里面大喊。
天丽像是支离弦的箭,飞快的冲了过来,慕容沣接住女儿抱了起来,天丽重重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爸爸,回来了!
慕容沣也亲情女儿,然后抱着她走到静婉的身边,我回来了。柔声对静婉说。
静婉甜甜一笑,易忘,带着天丽去洗手,我们准备吃饭了。你去换身衣服,洗把脸。她接过慕容沣的大衣,赶紧进去,怎么在外面脱大衣,仔细着凉了。
没事。信之,一起进来。慕容沣喊了身后还在发愣的信之。
信之,你怎么站在那里,赶紧进来。静婉这才看到信之,她招手喊他进去。
信之这才举步向前……

信之,我们的伤早就好了,你不必再让人送药过来了。静婉替信之倒了一杯茶,倒是你这些天都不见你人影,有空就多来坐坐吧,只怕以后也是难见面了。静婉的话说的极轻,像是怕慕容沣听到。
信之看在眼里,他只是笑着,是啊,以后怕是很难见面了。静婉,我想将来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不过千万别忘了这里还有我这个朋友。
我怎么会忘记呢。静婉回答。
慕容沣自里面换了衣服出来,天丽和易忘也洗好了手,大家坐在一起吃饭。难得的,今天信之陪着慕容沣一起喝酒,两人你来我往,似乎想把对方给灌醉了。静婉看的奇怪,却又说不出来。
直到夜深,信之醉到不行,最后留宿在了这里。而静婉安顿好了天丽之后,有些犹豫的来到了慕容沣的房门前。虽是回到了承州,虽是一家人在一起,但是夜晚静婉依旧和天丽一起睡。这是第一次她走到这个房间,今晚沛林似乎很高兴,喝的有些多了,她有些担心,想来看看他。沛林,沛林?
静婉叫了几声,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她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静婉走了进去,这件屋子就和清平镇的那间是一模一样的,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走到里间,沛林和衣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
静婉走进了一些,她坐在沛林的身边,用手描绘着他的轮廓,唇形。突然之间沛林睁开了眼睛,抓住了静婉的手。静婉有些不知所措,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准备要离开,却看到了旁边的天丽。于是她站在了那里,天丽……”
慕容沣也站了起来,他来到静婉的身后,慢慢的用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腰,然后把下巴抵在静婉的肩头。他的呼吸是那么的近,就在静婉的耳边,我一直带着它,到哪里都带着它。像是着了魔一般,静婉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了,靠着慕容沣温暖的怀抱。
你真傻。
爱上你,我才做了那么多的傻事。而且我永远都不会停止做这些傻事。慕容沣轻吻着静婉的脖子。
静婉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转头,两人轻轻的吻着,然后逐渐热烈,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爱都告诉对方,像是要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的思念,他们用力的抱紧对方,想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夜色已深,月光柔和的照在窗台上,房间里春意正浓……

程谨之接到管家钟叔打来的电话便火速赶回了程家,你说沛林来了,人呢?一进门,她就问钟叔。
在楼上书房呢,是和少爷一起来的。钟叔接过谨之的大衣。
程谨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书房门口站了两个警卫和沈家平。一看到谨之,沈家平就拦住她,谨之夫人,请等一下,四少正在和程司令商谈,吩咐过不许他人进去。
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谨之想要推开沈家平。
书房的门打开了,慕容沣走了出来,看到程谨之后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程叔,那我走了,接下来就拜托您了。
程司令叹气,沛林,谢谢你还叫我一声程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老督军。
慕容沣摇摇头,您别这么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你和信之,只怕我还是束手无策的。程叔,您永远都是我的长辈,信之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信之用力的拍拍慕容沣的肩膀,好兄弟,说这些干什么,赶紧回去准备吧。
慕容沣点头,从程谨之的身边走过,没有看她一眼。程谨之站在那里感觉手脚都是冰凉的,她慢慢的走到父亲的身边,爸,你们谈了什么?
程司令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女儿,谨之,我上次和你谈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我不会和沛林离婚的,爸爸,你疯了吗!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我想要的。程谨之抓着父亲的肩膀。
信之说的没错,对你,我太过放任了。谨之,明天沛林就会登报和你解除夫妻关系,你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一早我会派人去接你。程司令平静的说。
程谨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父亲,你说什么,爸,你怎么能允许沛林这么做!不行,我要去找他说清楚。
信之一把拉住她,你和他怎么说的清楚,你只会一味的钻牛角尖。沛林早就把新闻稿交给报社了,即使你现在去也没有用了。
爸爸,派人去报社,去拦下来。谨之求助似的看着父亲。
程司令摇头,我不会这么做的,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回去收拾东西吧,或者你要我亲自同你一起回去?
说完程司令摇着头离开,信之看了谨之一眼,也从她身边走过。谨之空洞的看着眼前,然后跌坐在地上……

自从那一夜后,每晚慕容沣都缠着静婉一起休息,有时她逃到女儿的房间,他也会跟过来,然后硬是要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静婉其实心里早就不在抗拒慕容沣了,她喜欢看着两父女安详的睡眼,因为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幸福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所以她已经准备好,这一个月她要把这辈子的幸福都装在记忆里,以后就可以慢慢的回味了,漫长的人生,没有沛林的日子,就只能守着这些回忆了。
妈妈,妈妈!快点出来啊,爸爸要带我们去做衣服。天丽在门外嚷嚷着。
静婉放下手里的书,你爸爸回来了?慕容沣拉着天丽就站在门口,今天怎么这么早,军中没有事吗?
办完了。快点,我带你们去谭师傅那里做衣服。
怎么突然要做衣服呢?静婉被拉着跑,难道又是做旗袍吗?
谭师傅见到天丽就赞叹不已,好标致的小姐,真是像极了四少和尹小姐,长大后定是个美人胚子。
谭师傅,这次来我是想请您给她们俩各做一套旗袍,然后给我们三人每人做一件极厚的大衣。慕容沣笑着说。
静婉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极厚的大衣?现在又不是寒冬腊月,不必了吧。
我说要做,自然是要做的。慕容沣向她眨眨眼睛。
静婉被他逗笑了,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从谭师傅那里出来,慕容沣说要带她们去吃饭,可是车子却往承河边开去。天还未极冷,所以承河并没有结冰。站在河边,慕容沣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静婉,真是可惜,承河还未结冰。
静婉抬头看了看他,不结冰就不结冰吧,看着这流动的河水让我觉得这河是有生命的,有生命就有希望。沛林,我们都要好好的,只要有希望,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看到承河结冰。
慕容沣笑了,静婉,明天,我带你回督军府。
静婉皱起了眉头,回督军府?为什么,我们不是在思静园住的好好的。再说了,那里不是有……”
静婉,天丽是慕容家的血脉,我决定让她回去祭拜慕容家的祖先。你也不放心她离开身边,自然是要你和她一起去了。
静婉没有说什么,沛林说的对,天丽始终是慕容家的孩子,理所当然要这么做。三人一直站在河边,看着远处,这一刻是多么的安静……
三小姐站在厅里看着下人们把谨之的东西都一箱一箱的搬了出去,兰嫂,谨之呢?但是却没有看到谨之本人。
不知道,一大早就找不到夫人了。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兰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三小姐摆摆手,示意她下去,然后对身边服侍的朱嫂吩咐,里里外外都查看一遍,别出什么差错,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去找沈副官。
朱嫂下去后,三小姐也看到信之走了进来,信之,你来了。对了,谨之一大早就不见了。你看,这可怎么办,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信之微微皱起眉头,我派人去找找,顺便通知父亲,没事的。
唉,对了,沛林还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到底是什么?三小姐忍不住问。
信之摆摆手,等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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