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勇42
(2016-08-20 08: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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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悸动青春
我全部的幸福。
路上,孙杨问朴泰桓:“想吃点儿什么?”
朴泰桓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直接说:“随便吧!”
“想不想吃面条?”
朴泰桓神情一窘,眉间拧起一个十字结。
“我说,咱能不能换一样?从我搬到你这来,十天有九天都在吃面条。”
孙杨的手在方向盘上敲着节奏,颇有兴致地说:“这次不一样,以前咱们都是
买现成的面条回来煮,这次是我亲手和面亲手擀。”
朴泰桓痛苦地闭上眼睛,好久才睁开。
“要不咱们还是买现成的吧?”
孙杨非要坚持,朴泰桓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早知道这样,刚才孙杨问他想
吃什么的时候,就应该给个明确的答案,我想吃什么什么,彻底断了他造孽的路。
两个人回到家,正好到了午饭时间,闻到别人家里飘出来的饭香味儿,朴泰桓
真不想进家门儿。
孙杨兴冲冲地进了厨房。
朴泰桓坐在客厅里玩电脑,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朴泰桓一阵阵胆
寒。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厨房瞅两眼,生怕孙杨一不小心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了。
“泰桓!”
听到孙杨叫自己,朴泰桓赶紧把电脑放下,朝厨房走去。
门是关着的,朴泰桓推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水池、案板、煤气灶、碗橱…
…到处都是白面,孙杨的衣服上、鞋上、脖子上、脸上……全都沾着面,唯独面盆
里没有面。
“你……找我干啥?”朴泰桓讷讷地看着孙杨。
孙杨晃了晃两只被面包裹的大手,乐呵呵地说:“我就想让你看看,我把面活
上了。”
朴泰桓,“……”
等到朴泰桓再进厨房的时候,孙杨已经开始煮面条了,朴泰桓看了看面板上剩
下的面条,不由得一惊。虽然有点儿粗,可真的是一根根的,眼中露出几分惊喜之
色。哇塞,真的是面条!不是面糊、不是面疙瘩、不是面团……它真的是面条!
朴泰桓拿起一根,断了。
孙杨冷声训道:“瞎动什么?有你那么拿面条的么?”
“拿面条还有讲究啊?”朴泰桓不服,“我看邹婶每次都是随便拿的,也没断
啊!”
孙杨虎目威瞪,“在你这种外行人眼里,邹婶的面条是随便拿的,只有我们这
种内行人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儿!瞧见没?面条得这么拿。”
说着将不到一掌长的面条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地往锅里放,结果这头进去了,
另一头还捏在手里,拢共不到二十公分长的面条,还从中间断了一截。
孙杨的脸有点儿挂不住了。
朴泰桓拍拍他的肩膀,“我啥也没看见。”
说完走了出去,孙杨在后面喊了声,“你回来,我刚才没演示好。”
楼下那家的饭真香啊,关窗户的一瞬间,朴泰桓差点儿就跳楼了。
又过了十分钟,估摸着差不多了,朴泰桓敲了敲厨房的门。
“好了没?”
孙杨在里面疯狂地咳嗽,根本没听见敲门声。
朴泰桓自己把门推开了,里面浓烟滚滚,孙杨腾云驾雾,站在煤气灶前,手端
着炒锅,挥舞这大勺,锅底的火连成一片,把孙杨衣服的前襟都给点着了。
“你要干嘛啊?”朴泰桓被烟熏得直咳嗽。
孙杨恍若未闻,动作豪迈地炒着一锅黑乎乎的东西。
难不成炸酱呢?朴泰桓一边想着一边找面条,找了半天都没发现,最后在一个
小盆里发现了满满一盆面疙瘩,有大有小,大的拇指来长,小的指甲盖那么大。
不用说,这肯定是孙杨煮出来的面条。
“我改变主意了!”孙杨兴冲冲地瞅了朴泰桓一眼。
朴泰桓发现他整张脸黑黝黝的,眉毛还少了一小块。
“你不是吃面条吃腻了么?我决定了,今儿咱不吃面条了,改吃炒疙瘩!”
朴泰桓,“……”
半夜,朴泰桓醒过来,看到孙杨靠在床头抽烟,冷峻的侧脸被灯光打出一层幽
深的光圈,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屁股,不知道他醒来多久了,朴泰桓记得
清清楚楚,他是和自己一起睡下的,睡之前还一脸流氓的笑容。
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感觉到旁边的动静,孙杨掐灭了烟头,侧头朝朴泰桓看去。
“醒了?”
“你一直没睡?”
孙杨淡淡说道:“没有,刚醒没一会儿。”
朴泰桓也坐了起来,伸手朝孙杨示意,“给我一根。”
“甭抽了,抽完睡不着觉。”
朴泰桓斜了孙杨一眼,“那你还抽?”
“我有瘾。”
朴泰桓没听孙杨的话,上半身从孙杨身上跨过去,撅着屁股去拿床头柜上的烟。孙杨趁机在朴泰桓的屁股上色了一把,朴泰桓也没在意,拿过烟之后点上,一口雾气从嘴边吹散。
“想什么呢?”朴泰桓问。
孙杨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不正经的笑容。
“你说那面条怎么会煮碎了呢?”
朴泰桓斜了孙杨一眼,“大晚上不睡觉就想这个?”
孙杨没说话,屋子里陷入片刻的宁静。
一颗烟快抽完了,朴泰桓才开口问道:“你是在想你妈么?”
孙杨眸子里流转的波光在那一刻悄然停滞,像是一片朦胧的水雾突然间结了冰,连四周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
朴泰桓掐灭烟头,淡淡说道:“我发现了,你真正难受的时候都自个忍着,等
不难受了,倒上我这装可怜来。”
孙杨僵着身体没动。
朴泰桓的手臂伸过去,想把孙杨揽过来,孙杨的身体叫着劲儿,根本挪不动。
最后朴泰桓自己微微侧过身,主动朝孙杨的薄唇吻了上去,丝丝凉意渗入唇齿间,
朴泰桓知道孙杨已经独自一人坐了很久很久。他把孙杨死死搂住,用薄唇给他传递
热量,直到孙杨的身体渐渐松弛,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朴泰桓揪着的一
颗心才渐渐恢复原状。
屋子里的灯灭了,他们赤裸相拥。
很久之后,朴泰桓才把手伸到孙杨的头发上,略显生涩地抚摸着,难得的温柔。
“我不知道该和你说点儿什么,你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
孙杨懒懒的笑着,宠溺的眼神看着朴泰桓。
“那你就不能破个例,和我说句好听的?”
朴泰桓很认真地问:“你想听什么?”
孙杨假装想了想,开口说:“我想听你说,老公,你好棒!”
朴泰桓用膝盖朝孙杨的胯下顶去,孙杨忍不住哼了一声,哼得很矫情,让人一
下就能听出里面的情绪和心思。
“有我呢。”
孙杨在朴泰桓后背上活动的手募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朴泰桓又重复了一遍,“没事,有我呢。”
孙杨强撑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软化下来,感动如同洪水在心底泛滥,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能给他慰藉了。在他人生最低谷的那个阶段,他无助、茫然、痛苦……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躲在那个隐蔽的空间里独自舔着伤口,却冷不防地被这三个字打破了记忆里伤痛的阀门,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哪怕在他不忍触碰的那个脆弱的角落里,都能感受到一双手在紧紧握着他。
孙杨轻轻咬住朴泰桓的嘴唇,朴泰桓把舌头伸出来的一瞬间,尝到了一抹咸湿的味道。
被窝里传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疼么?”孙杨趴在朴泰桓耳边问,朴泰桓侧头吻住了孙杨的脖颈。
所有的痛苦在你的怀抱里都变得不值一提,所有的心酸在你的安慰中都悄然远离。
最后一刻,孙杨咬住了朴泰桓的肩膀,用了几分力道。
“泰桓,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全部的幸福。”
朴泰桓咬紧牙关,细细感受疼痛中那沉甸甸的一份爱。
“别离开我。”孙杨压着嗓子低吼。
朴泰桓剧烈地颤抖,薅着孙杨的头发重重的嗯了一声。
第一卷:悸动青春
尝试寻找突破。
(朴泰桓为了了解孙杨母亲的事去找孙杨爸爸身边的警卫员,前文的王警卫员,省略一部分对话,后面这个朴泰桓破案的过程,有些细节经不住推敲,请无视吧,总之表达的是朴泰桓对孙杨的一片心,不像孙杨的给予那么咋咋呼呼,却更坚定,更舍得付出。下面是对孙杨母亲出事过程的叙述:)
“事情发生在三年前,那时候首长负责一个武器研发的项目工程,后来被国外的军工业巨头打探到了这一军事情报,派人过来交涉,想要首长出售这份军事机密,并列举出了种种优厚条件,首长不为所动。后来是首长亲自去派送这份军事机密的,并设计了两条线路,其中一辆车上面运送的假货,但是没人知道,就连护送要件的数位军官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以为那里是真东西。
但事实上真正的军事机密就攥在首长的手心里,他是穿着便衣打出租车送过去的,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辆出租车,首长很轻松就把这份军事机密交送到了安全之地。
但是另一辆车出事了,这件事首长早有所料,他猜测到了国外的军工业巨头不会死心,所以才设计了两条线路。但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夫人竟然上了那辆车,而且在交火中严重受伤,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呼吸。
那时候杨杨只有4岁,他根本不相信母亲离世这个消息。加上那个时候部队里种种消息和传闻,都是关于你母亲(这里说的是姜圆,意思就是孙杨爸爸有了小三)和首长的,这些事情更加重了杨杨的猜疑心。他认为是夫人不该出现在那辆车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首长安排好的,都是为了成全首长和你的母亲,才恶意设计害死了夫人。”
听到这里,朴泰桓彻底明白,为何在孙杨知道自己是姜圆儿子的那一刹那,会有如此失控的反应,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原来,他的脑海里和姜圆上演过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
“为什么他母亲会得知这一消息?她又怎么在第一时间追上那辆车的?押送军事机密的车不应该有专门设计好的路线么?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她知道?”朴泰桓也有些怀疑了。
“事实就是这样令人费解,我们试着查找过诸多线索,均一无所获。我也只能这样理解,也许在那一瞬间,夫人突然和首长有了心灵感应,知道他有了危险,才会赶去陪着他。当然,我知道这个理由靠不住,简直是荒谬,但是无论怎么说不通,我都相信首长是清白的。我甚至敢拿自己的人头担保,这事肯定不会是首长提前设计好的。”
朴泰桓面色冷凝,语气生硬。
“但是你的人头不足以让孙杨的意念松动,甚至都说服不了我。”
王警卫苦笑了一下,“这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我爱莫能助,即便我告诉了你,你也会持有一份怀疑的心态。所以,这件事只能这么搁置着,我就盼望着有那么一天,杨杨突然想通了,突然明白了首长的苦,也许这个谜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朴泰桓的心情变得很沉重,直到王警卫离开。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幸好还没有放学,朴泰桓也仅仅缺了两节课而已。站在教室门口,朴泰桓深吸了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班主任找你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就是让我写一份材料。”
下课铃响了,孙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什么材料?”
“咱们班不是要评选优秀班集体么?需要一份介绍班级基本情况的材料,班主任觉得我文笔好,可以代劳一下。”
孙杨阴沉着脸,毫不避讳地骂道:“她以为学生是驴啊?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朴泰桓没说话,拿起书包跟着孙杨一起走了出去。
孙杨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以后她让你给`她做事,你别应了啊。”
“为什么?”朴泰桓觉得孙杨管得太宽了。
孙杨不出好气,“你说为什么?你给她写东西,别的任课老师也不知道,他们还是让你按时完成作业。”
“没事,反正我写得快,回去补一下就成了。”
“补作业不得搭工夫啊?课余时间本来就少,还得让作业占去一大半。”
碍于前面后面都是同学,孙杨就没好意思说,你多写半个小时作业,咱俩就少亲热半个小时,凡是占用咱俩床上时间的人,都不可饶恕!
朴泰桓瞧见孙杨不依不饶的,忍不住回了句,“你别磨叽了成不成?娘们儿唧唧的。”
“你又说我娘们儿是吧?”
孙杨刚要使用自己的必杀技,手戳小鸡鸡,朴泰桓就反应迅速地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回头朝孙杨乐,孙杨紧跨几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孙杨今天犯懒了,直言要在外面吃,朴泰桓顿时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其实他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现在给他吃什么都一样,但是为了不让孙杨看出来,朴泰桓硬是塞了三大碗米饭,还买了一大堆的零食,一边走一边吃。
第一卷:悸动青春
猛汉偶尔婆妈。
朴泰桓趴在床上写作业,孙杨早早地写完了没事干,就在一旁骚扰朴泰桓。
朴泰桓今天心神不宁,本来挺简单的数学题,来来回回换了很多种方法都没做出来。正在苦思冥想之际,突然感觉一只手顺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沿着尾骨一路向下,像是有根狗尾巴草在臀缝里滑动着,痒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朴泰桓猛地拽住孙杨的手,双眉倒竖,目光凌厉。
“想不想让我赶紧把作业写完?想的话就离我远点儿。”
孙杨权衡了一下,果然乖乖地往旁边挪了挪。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旁边某只大肉虫子又粘了过来,戳戳这、摸摸那,见朴泰桓没什么反应,胆儿又逐渐增肥,濡湿的舌头开始在朴泰桓的脖颈上方作恶。
朴泰桓疯了!
猛地将书扣在孙杨的头上,恨恨地走下床,去旁边的写字桌做作业去了。
孙杨大概觉得无趣,又把笔记本拿到了床上,重新打开,消磨时间。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朴泰桓连一半都没写完,每天的这个时候,他已经钻到被窝里睡大觉了,怪不得孙杨总在一旁骚扰,他应该也着急了吧?朴泰桓偷瞄了孙杨一眼,孙杨安静地对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朴泰桓突然又想起了王警卫的那番话,从回来到现在,无数次地在头脑中回放,关于顾夫人的死因,关于孙杨这些年所经受的一切……
一字不落地刻在心里。
朴泰桓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到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不想让孙杨看出自己的异样。
写完作业已经十二点了,朴泰桓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看到孙杨盯着他看,眼神有些怪异,但是朴泰桓没在意,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刚要关灯,手被按住了。
“起来。”孙杨说。
“干什么?”朴泰桓问。
“起来!”孙杨加重了口气。
朴泰桓不解,“我不就睡得晚了点儿么?你至于么?”
“我让你起来,你没听见啊?”
孙杨突然变冷的语气震得朴泰桓头皮发麻,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孙杨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可他想不出孙杨为什么这样,因为他很确定王警卫不会把事情告诉孙杨。
朴泰桓还是坐起来了。
孙杨目光深沉地盯着朴泰桓看,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剜出来。
“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朴泰桓甩了孙杨一眼,“谁说我心情不好?”
“你再给我装!”孙杨扼住朴泰桓的脖颈,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恨恨地说:“从放学到现在,你丫就一直给我这装!你不累么?”
朴泰桓心里一紧,什么时候他的掩饰在孙杨这里已经不起作用了?
“不说是吧?”
孙杨的手突然伸到了朴泰桓的裤子里,趁其防备不当,手指戳向敏感的密口,朴泰桓一躲,孙杨一追,手指顺势而入,瞬间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
“说不说?”孙杨威胁道。
朴泰桓无心和他闹,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一边说,“本来就没啥,你让我说什么?”
孙杨阴测测地笑,手指定位很精确,一下就“突击”到了要害之处。
朴泰桓身体往前一耸,难受地哼了一声。
孙杨的舌头在唇边勾起一个花俏的圈,吐出两个圆润淫邪的字眼儿。
“骚货。”
朴泰桓一听这两个字,感觉有人当面抽了他一个大嘴巴,五指的红痕瞬间在脸颊上晕起。他憋足了劲儿想去抽掉孙杨的那只手,却无形中当了助推手,每次一较劲儿,孙杨的手指就会不受控地按压到某个凸起处,到最后朴泰桓的力气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孙杨勾起一个嘴角,“啧啧……这么想要啊?”
朴泰桓紧闭着双眼,也许,这样能忘了最好。
孙杨将朴泰桓翻了一个身,直对着他,从正面粗暴地插入,疼痛伴随着快感,羞耻伴随着放荡,一点一点地麻痹着朴泰桓的心。他用手臂将孙杨的头猛地按下来,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薄唇。孙杨的身体被撩拨到了沸点,他将朴泰桓笔直的长腿分架两肩,大手扣着他的腰身,向后迎接自己的冲撞。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再全部拔出,滋滋声响蔓延不绝。
孙杨的手揉搓着朴泰桓高高翘起的分身,手指在前端沟口处搔弄逗留,惹得朴泰桓腰身一阵战栗。
“宝贝儿,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朴泰桓用枕头狠狠压住自己的脸,喘息声透过棉絮被灼烧得异常火热。孙杨将朴泰桓脸上的枕头拿掉,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声从齿间滑落,招架不住的快感焚烧着朴泰桓仅存的理智,嘴里含糊不清地哼道:“……爽……”
床上一阵剧烈的颠簸过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宁静。
孙杨刚才爽得找不着北了,这会儿清醒过来,又从猛汉转型成了婆妈,凑到朴泰桓跟前,继续追问:“到底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朴泰桓崩溃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呢?”
“你不说出来,我心里不踏实。”
“真的没什么,是你神经过敏了。”朴泰桓懒懒地说,“我去老师的办公室坐了两节课,一直对着电脑打字,脸色能好到哪去?”
孙杨顿了顿,“你没骗我?”
朴泰桓长出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再这么没完没了的,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所含的威慑力难以想象的强大,孙杨听完之后立刻老实了。
周六,朴泰桓在孙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一次来到了他的家。
姜圆又是独自一人待在家里。
开门时,看到站在外面的朴泰桓,姜圆不由的一惊。
“你……”
“我找你有事。”
姜圆脸色变了变,心里有少许担忧,但是想想自己这程子又没干什么,便放下心来,拉着朴泰桓进了家。
“你找妈妈什么事?”
尽管“妈妈”这两个字听着有些刺耳,但朴泰桓已经无心去纠结这些小事儿了。
“关于你和孙威霆的事。”
姜圆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啊,那我去给你倒杯果汁,咱们慢慢聊。”
朴泰桓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打量了整个客厅,所有的家具似乎都有一种年代感,虽然不老旧,但是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这俨然不是姜圆喜欢的风格,这里摆放的所有东西,大到沙发、书柜,小到茶具、挂饰,没有一样是符合姜圆胃口的,或者说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
姜圆坐到朴泰桓对面,看着他,笑得很温柔。
“你怎么突然对我和老顾感兴趣了?”
朴泰桓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把房间重新装修一下?”
“重新装修?”姜圆讶异了一下,“为什么要重新装修?这里的家具都很值钱的,扔了哪一件我都不舍得。”
“你可以把它们存到仓库里,或者找个地方收藏起来。”
姜圆静默了片刻,问:“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我只是觉得,生活在别人恩爱温馨过的地方,不符合你的性格。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霸占别人东西的感觉?”
姜圆不由的笑笑,笑得怅然若失。
朴泰桓很少在姜圆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在他印象里,姜圆的表情是模式化的,除了得意的笑容便是失意的咆哮,很少有这种模棱两可又蕴涵深意的神情。
“我也想过换,但是换了之后,这还是别人的家。就算我把所有的家具都换了,把地板和墙壁都拆了,结果还是一样的。谁的屋就是谁的屋,每个房间都是署了名的,我只能进去打扫,我是没有资格占有的。”
“那你为什么不搬出去呢?以他的能力,给你们安置一套新房子再简单不过了吧?”
“搬出去了,他就更不愿意回来了。”
朴泰桓心里凉凉的,“那你为什么不随军?跟着他去部队?”
“你觉得我该以怎样一个身份和他一起走进军营呢?你认为有了一张结婚证,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面对那些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么?”
“你何苦呢?”
“我爱他。”
这话从姜圆的口中说出来,朴泰桓觉得挺可笑的,可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笑的了,他和孙杨两个男人都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又有什么荒唐的呢?
“给我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