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承天寺夜游
八1班 刘梦浩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的夜晚,我脱了衣服想要睡觉,不成想脑子里混沌一片。想那王安石的新党把持朝政,又因乌台冤案将我贬官黄州,着实让人气愤。就在这时,月光照到门里,仿佛在劝说我不要生气了!良夜,我怎能将时间浪费在床上呢?
我便穿上衣服走到户外,抬头仰望月亮,本该十分欣喜的我却又有几分凄凉,月下独酌,有何乐趣?于是我想到同我一起贬官黄州的张怀民,就到承天寺去寻他一起月下谈论。
凉风习习,我不禁有些寒冷,但想到能与我的好友怀民一起赏月也就没有那么寒冷了!
当我到承天寺时,怀民正坐在台阶上边饮酒边叹息。他看到我来了也是十分欣喜,他说:“苏兄,你我一同贬官黄州,难道你不气愤吗?”我说:“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何必生如此闷气呢?”
他站起来,拍了拍灰尘。重新振作起来,与我在庭中散步,我说:“怀民呀,我正是不惑之年,却被贬官黄州,我还没有叹息,你却在这儿叹息,合适吗?”他说:“苏兄呀,我又何尝不知道你,你这是在劝我,你可能不为之焦急吗?”我说:“知我者唯有怀民也!”
月光照在院中,如水一般澄澈,水中交错的藻荇大概是竹柏的影子。哪一夜没有月光?哪一处没有竹子和柏树?只是缺少我们这样空有一身抱负而不能为国效力的人呀!
记承天寺夜游
八1班 刘志祥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的夜晚,我脱了衣服,打算睡觉,可又因自己的官职被贬而忐忑不安。当时感到十分干渴,于是便穿上衣服,下床去喝水。我刚勺起一瓢水,发现瓢中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我又望了望四周,这时月光照进门里,十分美好,我高兴地起来走到户外。可想到没有可以交谈取乐的人,于是又在房间中转来转去,坐卧不安,最后还是决定去承天寺找同样被贬官黄州的好友张怀民。
张怀民也没有睡觉,于是我们一起在庭院中散步。月光照在院中,如同水一般清明澄澈。四周房屋的黑影向庭院袭来,月亮像凭借一己之力,与“恶势力”做斗争,洒下一片月光,指引前进道路。那水中交错的藻荇大概是竹子和松柏的影子,帮助月亮,和月光一起对抗强大的“恶势力”。
哪一夜没有月光?哪里没有松柏?只是缺少像我俩这样清闲的人啊!我希望我俩的友谊之树四季长青!
记承天寺夜游
八1班 王薇旭
今年已是公元1083年,年号元丰,当年在大殿之上与王安石争辩能否推行新法的我,现在也只能在这黄州当个名存实亡的无权小官了。
今夜——十月十二日的夜晚,细细想来,我来此地竟也有三年了,不知那王安石新法做的如何了?
手中的茶凉了些许,轻叹一声,放下茶杯。想到该是歇息的时间了,与其在这现实中烦闷,不如走进梦乡,与周公好好讨教一下棋艺,也是美事一桩了。
想罢,伸手欲解下衣袍,可是凑巧,这天空中高悬的皎月,不知怎么知晓了我的烦闷,送我一幅月夜图,进入梦乡的想法很快被我抛下。去寻那月色吧!神话中的嫦娥仙子是否如现在的我一样寂寞?稍一思忖,心中映出一人的模样,那人正好可与我交谈取乐。思索片刻,便向那人的寄居之处——承天寺赶去。
或许是因寂寞难耐,我的步伐竟比以往快了不少。才一柱香的时间,寺门便映入眼帘,走进去,便看到那人的身影。
“张兄!”我一眼便认出那人,所以便与他打招呼。
张怀民,与我同贬与此,只是他暂无居所,只好居住于承天寺中。我二人初次谋面,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此行便是邀他一同赏月,却未料到,他也在这月色下漫步畅游。
张兄回头应我:“苏兄。”
我们简单交谈几句,他便知晓了我的来意,勾唇一笑:“知己。”
我二人在庭院中散步,不时交谈几句,好一派其乐融融之象!
月光照得庭院越显凄清,我的心也同样的越发地悲凉,我与张怀民相望,知晓他同样如此。他对我笑笑:“苏兄,这月光美景难得,好好欣赏便是,正所谓是‘身前哪管身后事,悠闲几日是几日。’苏兄,不必在意太多。”他倒是比我看得开。
是啊,可又怎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下。我的惆怅深藏在眼底。
“苏兄,你看这月光下的庭院,是不是像极了那一潭波光粼粼的泉水,澄净清澈。”张怀民静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