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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说“厥阴之为病消渴”,糖尿病,厥阴—肝系统之病

(2022-12-23 09: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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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

《伤寒论》说“厥阴之为病消渴”


糖尿病是“厥阴—肝系统之病”的西医证据 ——兼谈如何实施具体的论治措施

正如许多网友老师所言,对于糖尿病中医或许能自圆其说,但是却拿不出可以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伤寒论》说“厥阴之为病消渴”,这里的“厥阴”如果沿用《内经》“在脏为肝”的说法来理解的话,即可以理解为在中医医圣看来是:消渴(即糖尿病)是厥阴—肝系统出了问题所致。

中医的所谓“厥阴—肝系统”与西医的肝脏,最大的交集就是“肝脏本身”。

有句成语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那么,我们可以从“人体的肝脏”之中,找到哪些证据来作为“厥阴之为病消渴”的证据呢?

第一,《内科学》(叶任高主编,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年5月第6 版,p:787)说:“糖尿病(diabetes mellitus)是一组以慢性血葡萄糖(简称血糖)水平增高为特征的代谢疾病群。……除碳水化合物外,尚有蛋白质、脂肪代谢异常。”

或许正因如此,西医把糖尿病归入代谢病的范畴,而同时西医也认为肝脏是人体的代谢中心

可是一个有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糖尿病作为代谢性疾病,却很少与肝脏这个人体的代谢中心相联系。

这一点着实让人难以理解,教科书既然言明糖尿病是代谢疾病群,既有糖代谢的紊乱,也有蛋白质和脂肪代谢的异常,为什么肝脏作为这些物质的代谢中心偏偏被弃之不顾呢?

然而,西医的这些生理学知识,却恰恰可以拿来作为证明中医“厥阴之为病消渴”理论合理性的第一个证据!

第二,《生理学》(同上,p:210)说“一般成年人肝内约含100克肝糖原”,这个数值还有其他的说法,我们这里不作讨论,但是在肝脏之中可以储存数量可观的肝糖原,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令我们每日提心吊胆的血糖,其数量究竟又有多少呢?葡萄糖的分子式是C6H12O6,每摩尔(mol)葡萄糖的质量约为0.18克,按一个成年人的血量约为6L来计算的话,只需要约6.588毫克(即0.006588克)的葡萄糖,即可使其人体血糖的浓度达到6.1mmol/L。

这个数值与肝脏可以储存的肝糖原数值相比糖尿病和

比较,其差距是何等的巨大,而且葡萄糖在人体所有的储存形式之中,只有肝糖原可以直接影响血糖的水平

第三,人体之中,大约有2000多种酶,而肝脏之中就可以生产1000种左右。

《生理学》(朱大年主编,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年3月第8版,p:209)还说:“据估计,在肝脏发生的化学反应有500种以上”,肝脏不仅是糖代谢的中心,也是脂肪、蛋白质以及维生素等物质代谢的中心。

这些发生在肝脏之中的反应,与胰岛素又有着怎样的关系呢?与肝脏有着直接关系的1000余种酶里面,有没有胰岛素呢?

这样的问题,虽然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说法,但是胰岛素既然是激素的一种,也属于蛋白质的范畴,应该与肝脏这个人体的代谢中心密切相关。

第四,如果说胰岛素与肝脏的问题还处于模糊的状态,另一个与糖代谢更为紧要的激素——葡萄糖激酶,与肝脏的关系就非常清楚了。

《实验诊断的理论基础和临床意义》(黄大有主编,人民卫生出版社,1985年2月,p:193—194)说:“葡萄糖在细胞内不易直接参加代谢反应,必须经'己糖激酶’(肝细胞中为葡萄糖激酶)的催化,先磷酸化生成'6-磷酸-葡萄糖’,才能进行其他代谢反应。”

对于葡萄糖激酶,《实验诊断的理论基础和临床意义》一书(同前,p:191)则说:

一,“在饥饿状态以及糖尿病时活力明显降低”;

二,“葡萄糖激酶仅存在于肝细胞之中”。

西医的《生理学》教科书指出:糖分被人体吸收以后,首先经门静脉进入肝脏进行代谢,然后才能进入大循环;且人体又仅在肝细胞中才存在着对应葡萄糖催化的特异性酶——葡萄糖激酶;

此酶又是葡萄糖代谢的关键,如果葡萄糖激酶的活力降低,则葡萄糖的利用和储存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阻碍。因此,在葡萄糖的代谢过程中,肝脏又是糖代谢过程中的一个极 其重要的环节。

非但如此,肝脏还是储存葡萄糖的重要结构之一。糖原是葡萄糖进入人体进行储存的主要形式之一,在肝脏之中储存的糖原被称为肝糖原。正常的情况下,“进食后肝脏中的肝糖原可达到肝组织重量的5%~6%”。

而且,肝糖原还是所有糖分储备之中,唯一可以直接影响血糖水平的糖原。

2020年内分泌学界Rolf Luft Award大奖得主--宾夕法尼亚大学糖尿病、肥胖与代谢研究所创始人Franz Matschinsky教授一直致力于葡萄糖激酶(GK)的研究,被誉为“GK之父”,尽管研究历程漫长,现在“GK(葡萄糖激酶)是人体的葡萄糖传感器”这一原理已经成为理解血糖稳态及相应疾病和治疗的核心。

Matschinsky教授于2012年在 Diabetes, Obesity and Metabolism 发表的一篇综述,追溯了GK的结构、生化酶动力学及分子生物学特征,荟萃了葡萄糖激酶激活剂(GKA)Piragliatin改善β细胞功能障碍的相关证据,为我们正确认识和展望GKA在2型糖尿病(T2DM)治疗中的应用地位及前景提供了新的思路。

以上这些证据,是否能从某一个侧面或者角度,证明了“厥阴之为病消渴”理论的合理性呢?这个问题恐怕一时还不好骤然下结论,我们就采取“风物长宜放眼量”的态度,让时间来证明吧。

下面,我们看一看中医是如何以厥阴—肝系统为核心来论治糖尿病的实例。

医案1

张某,女,42岁,收购员。因和丈夫不和,但又难言于外,长期郁怒不解,遂致口渴多饮,善食易饥,小便频数,形体消瘦,胸闷嗳气,肢体无力,某医院诊断为糖尿病。经口服甲苯磺丁脲(D860)、格列本脲(优降糖)等药物,见效甚微。于1990年4月来诊治。诊见患者精神不振,形体 消瘦,肢体酸软无力,胸闷嗳气,“三多”症状明显,肤痒,查空腹血糖

15.3mmol/L,尿糖“++++”,舌红,苔黄燥,脉弦数。予中药疏肝清肺:

柴胡8~12克,白芍9~40克,知母、天花粉、桑白皮、菟丝子、生石膏、生地黄各15~30克,葛根、麦冬、蝉蜕各12克。配合按压肺俞、肝俞、胰俞、

太渊各1min,搓胰腺表面投影区2min。

治疗3周,诸症消失,查空腹血糖 5.4mmol/L,尿糖“—”,随访至今未复发。

[节自《湖北中医杂志》,1993,15(5):40]

医案2

陈某,男,46岁,干部,1996年3月18日初诊。患消渴病3年,服用苯乙 双胍(降糖灵)、格列齐特(达美康),效不明显,血糖波动在8~12mmol/ L,自感胸胁胀满,情志不快,口干,饮水不多,小便频数,形体消瘦,察其舌质淡红,边有瘀点瘀斑,脉弦涩。辨证认为肝失条达,气滞血瘀。

药用柴胡15克,赤芍10克,枳壳10克,香附10克,桃仁10克,红花10克,川芎10克,葛根20克,三棱10克,莪术10克,每日1剂,水煎,分2次服。

连服30剂后, 症状明显改善,空腹血糖降至8mmol/L。又服1月,空腹血糖降至6.6mmol/ L。随访至今,血糖基本正常。

[节自《光明中医》,1999,14(4):31]

医案3

王某某,男,62岁,离休干部,1994年8月12日就诊。2个月前体检空腹血糖10.2mmol/L,尿糖“+++”,酮体“-”,诊为糖尿病。住某医院行中医药治疗,投益肺滋肾之剂,共服30余剂,效不佳,转诊于我院。刻见:面色偏红,情绪急躁。家人诉其平素性情易怒,口苦,口渴欲饮,小便量多,纳呆,乏力,大便溏泄,舌红、苔黄微干,脉弦滑。实验室检查:空腹血糖

10.68mmol/L,尿糖“+++”,酮体“-”。鉴于前医屡用益肺滋肾之品而不验,再综合症、舌、脉,辨证为肝郁化火之消渴,投丹栀逍遥散加味。

处方: 栀子、柴胡、白术各10克,白芍15克,牡丹皮、茯苓、薄荷(后下)、山药各12克,炙甘草6克,水煎服,每日1剂。

服7剂后,口苦、口渴大减,大便成形。原方继服至1个月时,查空腹血糖6.5mmol/L,尿糖“-”。嘱其出院后注意饮食,并间断服用逍遥丸,每月复查血糖均属正常。

[节自《新中医》,1996,28(9):13]

我们说糖尿病的问题核心在于厥阴—肝系统,并不意味着对糖尿病的治疗也简单地针对厥阴——肝系统进行。

上面的几则医案只是比较明确地针对糖尿病的厥阴—肝系统的例子,还有更多的医案,则是围绕着厥阴——肝系统而论治糖尿病的医案。

如对糖尿病从论治,是“子病治其母”;对糖尿病从论治,是“见肝之病,知肝之脾,当先实脾”,“实脾,则肝自愈”的治未病法;对糖尿病从论治,是“佐 金平木”,因为“金气不行,则肝气盛”;对糖尿病从瘀、郁论治,同样可以溯源到肝,因为“肝主疏泄”、“诸郁皆责之于肝”;对糖尿病从通腑泄热论治,既是清热,也是“厥阴不治,求之阳明”。

【以上截自《糖尿病和高血压的中医论治探源》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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