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04月21日
(2022-04-21 07: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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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春游记(连载)
4月19日
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出了北京就要斜刺里直接赶往唐山,在那里凭吊1976年7月31日八级大地震的遇难者。但半路上,我接到了校友,准确地说是一位学姐的邀请,表示已经为我预定了三天的宾馆,来了就好好玩玩儿吧。
这才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临时决定,改道廊坊,然后天津,再从天津前往唐山和更远的目的地进发。
鄙人向来以没有同学而自卑,往往看到别的同学聚会,看到他们那种不忘当年的热情激情,就有些因被抛弃而黯然神伤。
1958年,那是我的伤心之年。不讲法理的风暴把我刮进了“沈塘坳”,再加上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不认命也得认...树人楼前有我永远的伤痛...不明就里的同学,谁愿意和一个浑身长满疥疮的人厮混甚至避之唯恐不及...
但是,有几位不相信我是坏人的校友:学兄或者学姐,他们通过种种途径,终于像挖蚯蚓一样,辗转找到已经蛰眠于地下默默无闻二十几年(已经平反)的我,并无私地给我以知识学问上的启迪,力促我能赶上时代潮流。我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读书甚至抄书补充知识,才能在和他们交谈的时候,不至于太落伍。也是网络拯救我于懵懂之中,才能写并发一些不知高低不敢叫文章的文字。
没有同学的苦恼早已烟消云散,我和他们时有来往和聚会。
这位学姐是名门之后,我十分珍惜她的循循善诱和锲而不舍,以刻苦自学表示对她的尊重。她上学比我早且接连跳级,我初三时她已是高二,高中毕业后考到“天大”,毕业后留校任教,是位受人尊敬的教授。
但我也有我的优势,就是从没离开过对树人楼的思念。
也许就是这个“优势”,我可以代学姐祭奠她的辛亥革命的先烈,就是国民二次革命中牺牲的章培余等七十多位烈士。向树立在禹王台的一堵雕刻着他们名字的“纪念墙”敬献花篮,鞠躬致敬。我尽力主动把这个事情办好,不使她失望,并乐此不疲。
学姐也有她的为人之道,不让我过多地提到她;但后来我们到了天津,在她的指点下还有很多活动,不得不在这里把话讲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