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疫情和成都麻将之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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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年生长于扬州,现在生活在成都的我来说,这两个城市都是我很热爱的地方,就城市的格局和民众的性格来说,其实是很不同的,但是,此次疫情来袭,这两个城市却被麻将关联在了一起。
继南京出现疫情以后,扬州因一位毛姓太婆专程到扬州打了一番麻将后,这个美丽的城市便瞬间悲催,一时疫魔四起,多人中招,高、中风险小区迭起,封路封小区,全员查核酸,将这个平素并不是太起眼的城市,弄得来是人心惶恐,如临大敌。
这毛姓太婆着实可恶,她是知道自己在南京所处的小区已被列入高风险后,还明知故犯,借码出行,在扬州人群最为集中的麻将馆打了几天的麻将,如此便导致了瘟疫的爆发,扬州自此深陷于疫情的旋涡中心。
虽然这毛老太也是一个受害者,但全国人民是很难对她报以同情之心的,算来给她的只有两个字,可恶!
疫情带给人们的恐慌是难以说道的,刚看见有个段子说,一位女士上卫生间,严格执行“防疫程序”,只见她是用胳膊肘顶开门,用脚尖勾起马桶盖,用酒精喷洒马桶座消毒,用纸巾裹上水龙头打开,然后用洗手液30秒洗手,回到办公室后发现似乎少了道程序,原来,她忘了尿尿了,哈哈。
扬州疫情肆虐,成都亦未能幸免,好在全市人民共同防御,斩断了这次从南京禄口机场外溢出来的病疫途径,现在整个城市渐呈舒缓之势,人们的生活正恢复以往的状况,幸哉幸哉。
自古有“扬一益二”之说,这是指当年全国富裕城市的排名,即扬州第一,成都第二,当然,这指的是当年康乾之世的情景,其实早在清初扬州十日后,加上后来铁路的兴起,运河的淤废,扬州风光不再,迅速落败,现在能否排个全国二线城市还成问题。
成都同扬州也是同病相怜,明末之际,战乱频仍,富饶的天府之国经张献忠之乱和清人屠川后,成都,包括整个四川的人口,“十不存一二”,也是悲惨之极。
但深处内地,成都还是迅速地发展了起来,现在而今眼目下,不仅成为西南举足轻重的大城市,即使在“准一线城市”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对全国人民来说,成都这个城市最醒目的标签,就是休闲,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则莫过于对麻将了,一位名人曾形容说,“这是一个在飞机上都能听见麻将声的城市”,由此可以看出成都民众对麻将的喜爱。
虽说是“十亿人民九亿麻,还有一亿在观察”,麻将在成都民众中的地位之崇高,简单是超出了想象,一入方城,两眼放光,一个不会打麻将之人,直可视为“异类”般地存在,不会打麻将,至少你说明你的生活圈子即小又无趣,所以,对成都人来说,最痛苦的不是有病,不是没钱,而是三缺一。
我是不知这麻将兴于何时,在我的印象中,成都本也不是个“麻将之城”,记得小时候在107信箱读书时,每到中午放学吃完饭后,便会去沙河电影院,那前面一圈的走廊上,满满的都是下围棋之人,我正是在那提高的水平,后来随父母去广元支援三线建设,还在当地连续几年得了冠军,至今还小骄傲中。
于今想来,也许不是当年的人不喜欢打麻将,而是这麻将一直是同赌有着密切的联系,打之必有金钱输赢,这在当时的环境下,肯定是在禁忌之列。
而扬州则不同,那儿的人们享受的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于麻将我似乎从来未曾听说有何热爱,不过这次发现,我实在有些孤陋寡闻了,扬州亦是一个热爱麻将的城市。
毛姓太婆专程去扬州打麻将,说明那里的麻将底蕴是很深厚的,她去的宏远棋牌室,竟有千多平米,有着百余张麻将桌,如此规模,即使在成都也是极少见到的,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看来,扬州在这方面的成就,把我们成都是甩了几条街了。
我不知成都麻将有多少种打法,因为我只会一个叫作“推倒胡”的玩法,而扬州麻将据说至少有包括“六圩式”在内的六种基本花式,算法也极为复杂,而且网上还有专门的“扬州麻将”软件下载,想来定是很好玩的,难怪毛太婆才会不顾高龄,专程前往一战。
如今,扬州的疫情防控还在坚持中,全省四万余个麻将馆早已暂停营业,相比之下,成都要宽松了许多,我楼下单元门口一家三居室改建的麻将馆,每天中午后便座无虚席,当然是无人戴口罩的,严重担心中。
明天就要离开成都,去深圳继续发挥余热,履行带孙儿的神圣“天职”,在此,只能祝愿成都无恙,扬州安康,岁月静好,世界和祥,但愿那瘦西湖的画舫,早日能荡漾在明艳的秋光中……